這突然的叫聲,讓身邊的男人驀地轉首看來,表情緊張,“怎麼了?”
雖然明知道這丫頭在演戲,他卻又不得不配合她演戲。
瞧著這夫妻兩那天衣無縫的配合,葉寧在內心不住地腹誹,在別人的地盤你上還這麼明目張膽,也不知道他家王爺到底是準備把王妃給寵到什麼樣的地步。
“哎喲,哎喲!”盛晚晚叫的那叫一個慘烈。
這毫無征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將目光遞了過來,不免在猜測,到底是怎麼了。
軒轅逸寒將盛晚晚抱起,便以盛晚晚身體抱恙為由退了出去。
靈堯基本上沒有任何的阻止,目送著兩人的離開,發出了一聲不以為然的輕笑。這兩人,還是這麼有意思。
待離開了席位,盛晚晚便說道:“小寒寒,把我放下來吧,我沒事了。”
看著懷中的丫頭,明眸閃動,紅唇微嘟,神情格外魅人。
他聽她的,將她放下。
“你覺得,這種小把戲,他會在意?”他緩緩道,手已經伸出握住了她的手。
“唔,也許,他是不在意,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會告訴我吧?”盛晚晚摸著下巴,“我真的很不明白啊,他既然和我一樣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他和教授的關係一定不一般,他們都姓靈耶,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無奈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並不多言。
隻是,那雙光華溢彩的紫眸中,越漸深邃。
靈堯,當初願意留在這個世界,他是完全知道為什麼。
“說,你是誰指使的?”花墨炎坐在首位上,隨手把玩著手中的扳指,冷眸射向那跪在殿中央的婦女。
此刻婦女的肚子扁了下去,之前塞了一團極大的棉花枕頭在肚子裏,這還都是盛晚晚出的主意,這會兒單獨麵對花墨炎這樣渾身煞氣的男人,她不免有些害怕。
“民女……民女都是受琅月太後指使。”
花墨炎蹙眉。
“哎喲,哀家好像聽見有人呼喚哀家?”盛晚晚的聲音恰到好處地響起,比花墨炎搶先一步出聲。
那婦女聽見盛晚晚的聲音,慌忙看過去,她不知道誰是太後,但是剛剛盛晚晚以“哀家”自稱,不用去懷疑也該知道這就是當今琅月太後了,她慌忙爬向盛晚晚,哭泣著說道:“太後救命啊,民女都是受人之托。”
“得了,你除了哭還能不能表演些別的?”盛晚晚蹙眉,瞪了這個沒用的人。然後,一個眼飛刀就刷刷射向了一旁的葉寧。
不是說好的靠譜呢,結果這丫的,就找了個這麼不靠譜的?
葉寧無辜地抬頭望天狀,一副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甚至嘴裏還吹著口哨,表情像是沒事人一樣。
瞧著他這模樣,盛晚晚真想一腳踹過去,同時又把眼神射向軒轅逸寒,那眼神似乎在說,瞧瞧你養的這個下屬,真是不靠譜。
不過,她家男人卻隻是淡淡勾唇,不動聲色地輕輕搖頭。
這樣小小的細節,讓花墨炎在一旁看得尤為沒耐心,咳嗽了兩聲說道:“兩位,有何事?”
“這是你父皇在民間看上的女人,今兒個你若是動了這位夫人,你這太子之位可就危險了。”盛晚晚用危險的語氣低聲警告。
她走上前來,在花墨炎的耳邊低語,“別妨礙我的事情,否則你該知道我向來什麼事情多做的出來。”
花墨炎蹙眉,被這個小丫頭給威脅的滋味真的非常鬱悶。可是現在,他也非常想知道,盛晚晚他們和靈堯之間的事情。
“好。”
盛晚晚點點頭,給了一旁的侍衛一個眼神,“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請這位夫人去休息,怠慢了小心你家陛下砍了你們的腦袋。”
誰都不明白盛晚晚到底想做什麼,不過今日可是他們皇帝陛下的壽辰,盛晚晚給出的這麼一個讓人驚訝的大禮,不知道陛下會是什麼感覺?
靜謐的花園,剛剛散去的筵席,整個場上隻有靈堯一人坐在高位上緩緩飲了一杯又一杯。這酒空腹下去,很容易就會發酵,讓他的眼睛都花了幾分。
“靈堯大叔,你快告訴我嘛!”盛晚晚湊過去,發現他一個人喝著酒,實在有些無趣。
“你想知道什麼?”靈堯很沒有形象地打了一個酒嗝,睜著朦朧的眼睛看著盛晚晚。
盛晚晚眨著眼睛,“你的事情,以及你和暗夜的事情。”
“嗬嗬……”他低低地笑了。
盛晚晚對他充滿了好奇,真的特別想知道,他們這次來這兒完成任務,是不是因為他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