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內,趙磊慢慢的將張遼放在床上,心裏很不是滋味。
“該死的,我下手就不知道輕一點麼?”趙磊自責的想道。
“等他醒過來不知道會不會記恨我,萬一他不願意投靠我怎麼辦?”趙磊開始杞人憂天起來。他歎了口氣,走出房間,準備去樓下打一盆水。
“哦喲客官,有什麼可以吩咐小的?”掌櫃的一看見趙磊下樓,就像看見了財神爺一樣的高興。
趙磊看見他氣不打一處來。
“今天的事全部都是你個王八蛋惹出來的,我告訴你,如果樓上的那位兄弟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叫上我手下的兄弟拆了你這座酒樓。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趙磊說道。
其實趙磊也就是心情不好,故意嚇嚇那個掌櫃的。
哪知道那個掌櫃膽子那麼小,被趙磊一嚇,便撲通一聲的跪了下來,大喊饒命。因為趙磊的身手掌櫃是見過的,要把他扒皮抽筋簡直易如反掌。
“你起來。”趙磊冷冷的道,同時又扔給那個掌櫃的一錠銀子。
“叫店小二打點水來,再去買一支上好的人參來燉雞湯,還有做幾個活氣補血的菜來。”趙磊一次性的對小二說完,便轉身上樓了。
掌櫃的一看見銀子,便一改前麵窘迫的臉色,笑嗬嗬的去辦趙磊吩咐的事情了。
一個時辰後,張漢返回了酒樓,帶回來了全城最好的大夫。他向小二打聽了趙磊住的房間後,便走了進去。
“漢子,回來了?”趙磊打招呼道。
“嗯,我把全城最好的大夫也找來了。”張漢說道。
“大夫,你快過來看看,我不管你用多貴的藥也要幫我把這個兄弟治好。”趙磊說道。
大夫上去把了把脈,轉頭對趙磊說道:“恐怕全天下那些對名貴的藥材對這位年輕人來說也是無用。”
“大夫他究竟得的什麼病。”張漢驚問道。
“他什麼病也沒有,隻是過度勞累的睡著了,加上前麵在極度饑餓的情況下過於飽食,且又曾經過度激烈運動導致血脈紊亂。而飽食後下腹又受到重擊,所以才會暫時昏睡過去,隻要休息幾天就沒什麼事情了。”大夫回答張漢說。
“我說您兩位真奇怪,帶我過來看一個睡著的人,給他治病。你們知不知道我整個鄴城我還有很多病患呢!剛才這位兄弟死活不管的就把我拉來,我還當有什麼疑難雜症呢?”大夫失望的說。
“對不起了,大夫。請收下,你的診金。”趙磊給大夫陪了個不是。
“不用了,我有沒給他治病,這診金就不必了。”大夫說道。
趙磊臉上劃過了一絲異樣的神色,然後說道:“我們是看見這位兄弟一直昏迷不醒才把您這全城對好的大夫找來的,耽誤了大夫救人治病的時間,真是萬分抱歉。”趙磊說道。
“老夫先走了。”大夫貌似沒聽趙磊說的話,便離開了房間。
大夫走後,趙磊便走過去仔細看了下張遼,竟然發覺張遼正在流口水。好啊!這小子,竟然還真是睡著了,害的老子擔心了那麼久。
“我們現在怎麼辦?”張漢無奈的問道。
“等他醒過來唄!隻有這個辦法了,我是一定要把張遼收服的,他可是一位不可多的的將才。”趙磊說道。
“那還不簡單,隻需如此如此。”張漢在趙磊耳旁細語道。
“嗯~嗯,我知道了。”趙磊聽完後大喜。
分割線——
夜深了,兩人並沒有休息,因為他們不知道張遼什麼時候才會醒來,所以幹脆就不睡覺了。
為了避免無聊,趙磊問掌櫃的借了圍棋。當然了,這個時代是沒有什麼象棋、軍旗、跳棋了。也沒有三國殺,鬥地主這類的東西了。所以隻有下圍棋這一個娛樂活動了。不過圍棋他們也是下不來的,便隻能抱著個圍棋的棋盤下五子棋了,一下就下了個通宵。
當兩人感覺到困意時,外麵的天已經很亮了。這是張遼忽然打了個噴嚏,緩緩的起身。趙磊和張漢看見了張遼醒了過來,便圍了過去,開始之行張漢的計劃。
“張兄弟,你沒事吧!”趙磊關心道。
“我怎麼會在這裏?那掌櫃的不是要抓我麼?”張遼還在迷迷糊糊的回憶昏迷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