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沮家茶樓(2 / 2)

“小友看樣子才是懂茶之人啊!”老板感歎道。

“知道我為什麼這裏沒有客人麼?”老板繼續問道。

趙磊跟張漢搖搖頭。

“就是因為那些普通的客人喝不慣我這裏的茶,認為那麼苦的茶怎麼樣也喝不下去。但他們不知道,這苦中方有甜,甜中才有香啊!這些全是些不堪入流的人,根本不懂得品茶。所以我這裏十天半個月沒客人也是正常的。隻有那些懂茶的好友才會經常光顧。”老板解釋道。

“聽老板談吐不凡,未請教老板何名?”趙磊好奇道。

“在下沮授,字公與。”沮授回答道。

“什麼!!”趙磊激動的站起來了,這人竟然是沮授,沮授怎麼可能在開茶樓?

“小友為何如此激動?莫非先前就認識在下?”沮授疑問道。

“噢,沒有。抱歉,沮先生。前麵見笑了。”趙磊說道。

沮授也不在意,隻聽見張漢喝了口茶,忽然嘴裏念了守詩。

香泉一合乳,煎作連珠沸。

時有蟹目濺,乍見魚鱗起。

聲疑鬆帶雨,餑恐煙生翠。

儻把瀝中山,必無千日醉。

張漢吟誦了一首唐代詩人皮日休的《煮茶》,沮授當然是沒有聽過了。

“好詩。”沮授大為讚揚。

“這首詩形象地描寫煮茶的過程,兼述茶的功用。煮茶,觀其狀,則為“蓮珠”、“蟹目”、“魚鱗”。聽其聲,則為“鬆帶雨“。茶湯的餑沫又呈現“翠”色。飲了這種茶,即使“千日醉”那樣的酒,它也可以解。正符合我這苦茶。小友大才,沮某佩服。”

“沮先生過獎了,張某不才,讓沮先生見笑了。”張漢謙虛道,他心裏清楚,自己隻不過是把後人的詩句原封不動的念下來而已。

“小友如果真的想開茶樓,可否願意與我合作?”沮授忽然說道。

“先生願意將這茶樓賣於我們?”趙磊問道。

沮授笑著搖搖頭,道:“我見兩位小友對茶頗有研究,故而想出一個合作的法子。”

“好。既然沮先生盛情邀約,那我們便正式加入這家茶樓,你這的裝潢,茶葉進口,還有手下人的工錢全部我們兩兄弟來支付,所得利潤七三分成怎麼樣?”趙磊說道。

“小友真是豪氣啊!”沮授說道。

趙磊不在意的擺擺頭,道:“沮先生我們這就簽一份契約,我們負責提供茶葉,沮先生還是做這茶樓的老板。我們一定會將沮先生的苦茶聞名鄴城。”趙磊說道。

“既然兩位小友誠心至此,那老夫也在此保證,這茶樓一定不會讓兩位失望的。”沮授顯得很自信。

“過幾天我會雇一批人到沮先生店裏來幫忙,店麵還需重新整理一下。另外沮先生,我還有一種新的茶會在你店裏出售。”趙磊對沮授說道。

“噢?何種茶葉?”沮授好奇道。

“這個沮先生到時候就知曉了。”張漢笑道。

“那我們告辭了。”趙磊、張漢想沮授告別道。拿著契約走出了店門,一會便不見了蹤影。

“那個趙磊渾身上下散發著上位者的氣勢,還有那個張漢談吐不凡。難道這就是我要等的人麼?”沮授自言自語道。

“小磊,沮授可是個大才,一定要把他招攬過來。我們以後會很需要這種內政型的人才的。”張漢在路上跟趙磊說道。

趙磊點點頭。

兩人趕回了酒樓,進了房間,發現張遼已經下床走動了。

“文遠,為什麼不好好休息?”趙磊著急的說。

“我沒事了,趙大哥,你看我能跑能跳的。”張遼說道。

趙磊看他休息了一個晚上果然完全恢複了,終於安心了。

“那好,我們的事情也辦完了,你就跟著我們回常山吧!我還要介紹個高手給你認識呢?他可比我還厲害。”趙磊笑著說。

“真的。”張遼的眼中充滿的興奮。

出了酒樓,趙磊又去買了匹馬,跟張漢、張遼二人趕緊趕回常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