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軍營裏可有出生於薊城的士兵?”張漢問道,他並不急於回答盧植的問題。
“應該有吧!我部隊有些士兵就是剛從幽州各地招來的,我想出生於薊城的一定有許多。”盧植說道。
“那屬下有信心可以讓使這條計策成功。隻要大人幫屬下找十幾個土生土長的薊城人就可以了。屬下保證十日之內薊城必破。”張漢說道。
“此話當真?子洲真的那麼有信心?”盧植說道。
“盧大人,放心我二弟向來說到做到,決不食言,他的計策還從未失敗過。”趙磊說道。
“大人,屬下願意立下軍令狀。”張漢說道。
“好,我相信你。軍令狀不必立了,我想子翰的義弟也絕非等閑之輩,十日後我就等著你們的好消息。”盧植笑道。
“大人,屬下還有一請求。希望大人可以讓我大哥隨意調動大營的軍馬,以便破城之用。”張漢說道。
盧植聽到張漢的話後,說道:“眾將聽令,這十日,你們就聽從趙太守的命令,不得違抗,違令者,斬!”盧植說道。
“屬下遵命。”眾將說道。
回到自己的營帳後,趙磊笑道:“漢子,你是故意的吧?”
“什麼故意的?”張漢問道。
“這個挖地道的方法你是故意等盧植來了之後才說出來的吧?我想你來薊城之後早就想好了這個計策了。”趙磊說道。
“小磊,你倒是越來越厲害了,沒錯,我是故意的,那你知道為什麼我要這樣做?”張漢問道。
“這我雖然不是很明白,可是我知道這肯定又是那些政治目的。”趙磊回答道。
“我之所以在我軍剛到薊城的時候用此計策,是因為我們不能在盧植還沒有達到前就攻破了薊城,這樣盧植這個統帥的風頭就全被你搶了。雖然盧植這人並不是一個嫉才的人,但是無論是誰都不能忍受別人搶自己的風頭,特別是你的頂頭上司。”張漢分析道。
“汗!好複雜的人際關係。”趙磊感歎道。
“而且,如果我們在盧植到來前就很輕鬆的將薊城拿下,不是顯得盧植很無能,因為他先前敗於幽州過。這樣不但會引起盧植的反感,而重要的是,會引起其他眾將的嫉妒。”
“可是,我想現在盧植手下的那些將領肯定早就嫉恨我了。”趙磊苦笑道。
“但是,盧植是支持你的。不管他們在怎樣的嫉妒,隻要盧植站在你這邊,就沒有人敢動你。反之,如果練盧植都不支持你,那麼就果斷悲劇了,那時我們還是趁早收拾包袱會冀州吧!”張漢說道。
“原來這問題,那麼深奧啊!”趙磊無奈道。
“你明白就可以了,看樣子你還是有些缺心眼,尤其是在這個年代,老好人隻會受人欺辱。”張漢說道。
“那薊城你有把握攻下麼?”趙磊問道。
“包在我身上吧!”張漢笑道:“相比於薊城,劉備才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我想他今天不聽命令,那麼急著衝進去也就是想立下戰功,脫離我們的控製。可是,貌似老天不幫他。正好讓我逮到一個消滅他勢力的機會,讓他在我軍中的那些軍馬勢力全部鏟除,這樣至少在我們去揚州之前,他是沒有任何建功立業的機會的。”張漢笑道。
“悲劇的劉備,悲劇的大漢。”趙磊笑道。
“好了,我回營去休息了,明天我們還要研究如何挖地道通往薊城呢?要知道這個年代挖地道也是很不容易的。晚安,小磊。”“晚安”趙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