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於司隸的東北部的官渡港口,是唯一一個能夠通過水路從司隸通往關東的港口。不過現在由於董卓的西涼兵的撤退,司隸淪陷,這個港口本身存在的軍事價值,也是大大的降低了。郭嘉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命令船隻在這個港口靠岸。
雖然這裏已經不再是西涼軍和盟軍戰爭的中心了,但是在港口上卻還是有些許的盟軍士兵把守。等郭嘉和那一千多人上了岸上之後,就看到港口軍營裏的士兵十分迅速的衝到岸邊把郭嘉所率領的揚州兵圍了起來。
麵對這些士兵和他們手上亮銀色的兵器,郭嘉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絲毫的慌亂,他定下心來,觀察了一下這些士兵身上的穿著,隻見在包圍層前麵的士兵穿的是青色的製服,而在這些穿著青色製服後麵的一些士兵則是穿著黑色的軍服。
“是曹操和袁紹的人馬,看樣子,他們在這個港口放一些部隊是為了防止董卓的西涼兵從水路偷襲抄了他們的後路啊!”郭嘉笑笑,喃喃自語道。
“不過曹操和袁紹難道不知道這西涼兵的騎兵雖然驍勇,可是對於這駕船之事,可以說是個毫不精通,又怎麼可能從水路偷襲呢?”郭嘉歎了口氣,心中想道:“唉!這港口好歹也有個一兩千的人馬,駐守在這裏是有些浪費了。”
就在郭嘉沉思之時,駐守在港口的盟軍士兵便是出聲詢問郭嘉這支部隊的來曆。
“我們是盟軍裏的成員,是衛將軍趙磊帳下的揚州軍。”郭嘉此時回答道,同時從手裏麵拿出一塊令牌,這塊令牌雖然看上去和之前張漢給郭嘉的那塊西涼軍的令牌差不多,但是令牌上麵刻著一個大大的盟字。士兵見此令牌後,便是立刻撤去了包圍,放郭嘉等人離開港口。
“多謝!”郭嘉說完後,便是帶著部隊離開了官渡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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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關上,得到郭嘉歸來消息的趙磊興奮異常。在其他諸侯異樣的眼神中,趙磊帶著張漢在虎牢關下看著郭嘉部隊的身影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當趙磊能夠看到郭嘉這小子清晰的身影的時候,趙磊忙下馬,匆忙的走向前去。
看到趙磊忽然下馬的郭嘉,心裏也是一驚,然後自己和高覽還有並州的那幾位將領也是紛紛下馬跪在原地。
“郭嘉(高覽),參見主公!”郭嘉和高覽這時候說道。
“奉孝,高將軍,快快起身!”趙磊興奮異常,對著郭嘉等人說道:“奉孝啊!這次你可是為我們揚州兵爭臉了,偷襲洛陽的任務,不僅把董卓逼回了長安,而且我軍還沒有任何的損失。如此的完勝,足見奉孝真乃大才也。”趙磊拍著郭嘉的肩膀說道。
聽到趙磊毫無保留的誇張,郭嘉笑道:“主公過獎了,奉孝也是按照主公的命令行事。”
“子翰!”就在郭嘉和趙磊說話之際,郭嘉身後的盧植,忽然出聲道。
“盧大人?”趙磊一臉的不可置信,盧植他怎麼會在這裏。
看到趙磊的驚訝,盧植笑著說道:“是老夫自願跟著奉孝小弟來虎牢關的,換句話說,現在我該稱呼子翰為主公了。”
“不!不!”趙磊連連擺手,說道:“盧大人乃是海內大儒,怎麼能變成我的屬下,更何況盧大人和我老師是好友,怎麼說也算是我的世伯,又怎麼能稱呼我為主公呢?”
看到趙磊如此謙虛,盧植也隻是笑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降將魏續,率領一幹並州將士,參見主公!”就在趙磊和郭嘉、盧植等人聊得火熱的時候,魏續忽然對趙磊說道。
“這是?”趙磊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魏續,然後又一臉疑惑的看著郭嘉,問道。
“主公,這是我在偷襲洛陽時替主公招降的並州軍,大約有三百多人,將領大概有三四位,這是他們的領頭,魏續。他曾經為呂布效力的時候,可是呂布的心腹。”郭嘉說道。
從郭嘉這介紹中,趙磊和身後的張漢都隱約聽出一些貓膩。尤其是趙磊,似乎從郭嘉的話中裏聽出了郭嘉說話時帶有一絲不愉快的語氣。
不過趙磊當場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很客氣的走向前去把跪在地上的魏續扶了起來,說道:“魏將軍能夠棄暗投明,投靠與我,真是我揚州軍的福氣,大漢的福氣啊!”
看到趙磊親自上來慰問,魏續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欣喜,說道:“多謝主公!”
在和眾人含蓄了一陣之後,趙磊帶著郭嘉等人便是進入了虎牢關。
等眾人走到揚州軍軍營的時候,早就在那裏等候的眾將都是顯得興奮異常。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郭嘉的戲誌才,此時是和郭嘉緊緊的相擁在了一起。而高覽這一邊,則是和張郃正在熱火朝天的攀談著,在攀談的同時兩人時不時還會過上兩招來試探對方的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