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什麼薄荷?”張機白了趙磊一眼,莫名其妙道。
“大概這個時代就把薄荷叫做銀丹草吧!我記得在警校製作胡椒噴霧的時候,也是要在裏麵放些這種藥草的。”趙磊此時心裏想道。
想到這裏,趙磊又問道:“神醫,你知道這薄荷~哦不~銀丹草在哪裏有采集?”
張機依舊白了趙磊一眼,然後說道:“主公還真是好運,這揚州之內便是生產這種銀丹草。這說來也巧,就在壽春城和這石亭城之間,不就有很多這種藥草麼?”
“真的?”趙磊興奮的說道。
看著趙磊興奮的樣子,張機點點頭,一臉淡定的說道:“這長江北岸乃是潮濕之地,所以在這片叢林之中才會產生這瘴氣。而相同的是,這銀丹草也是極其適合在潮濕之地。所以說這大自然的相生相克,乃是有一定的規律的。物極必反,陰陽盛衰,有時候兩種極端的東西會出現在一處地方,你說奇妙不奇妙。。。。。。”張機說道此處,抬眼看了一下趙磊,卻發現帳內早就隻剩下他一個人,趙磊已經不知蹤影。
“混蛋,臭小子。”張機謾罵了一聲,繼續坐下來擺弄自己的藥草。
趙磊走出營帳之後,立即召集剛才遣散的眾將,然後命令眾將帶領大多數揚州軍到壽春城和石亭城之間路邊去搜集這銀丹草。大家一聽到這銀丹草能夠抵禦瘴氣,都是興奮異常。銀丹草既然是薄荷,就有疏散風熱,清利頭目,利咽透疹,疏肝行氣之用,自然能夠抵禦讓人產生頭暈目眩的瘴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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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內,揚州軍的大營沒有任何的動靜。原因就是趙磊把大部分的士兵都秘密的派去采摘薄荷去了,留下來的這一些士兵則是在營中多插旌旗,用來迷惑石亭城內的敵軍。
城樓之上,張純眺望著遠處的揚州軍軍營,看見此時揚州軍軍營裏的旌旗數量要比原來多了一倍都不止。看到這一情況的張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他問身旁的周瑜道:“公瑾,你說這趙磊不來攻城,反而在自己的營地裏插那麼多旗子做什麼?”
周瑜笑道:“趙磊插那麼多旗子,當然是表明他此刻心虛了。”
“心虛?他心虛什麼?”張純問道。
“趙磊無兵,自然而然會心虛了。不過趙磊為什麼忽然要擺出這幅架勢,這倒是讓我有些想不通。”周瑜笑道。
“會不會是趙磊估計擺出一副兵少的樣子,然後引誘我們出城?”張純問道。
“將軍這次都是多慮了,在我看來趙磊大營這次真的是兵力空虛,而且這附近周圍也沒有收到有趙磊大軍出現的消息,這趙磊到底將兵馬藏到哪去了?”周瑜奇怪道。
“我以前聽大賢良師說過,善戰者能將千軍萬馬藏於無形之中,你說趙磊會不會把這些軍馬藏起來了?”張純說道。
“將軍說的這個倒也是一個可能性。不過在石亭這樣瘴氣彌漫的地勢,藏兵是很不明智的。”周瑜說道。
“那趙磊的兵究竟去哪裏了?”張純問道。
“將軍,既然我們弄不清楚,那就闖到趙磊的大營內去看個究竟吧?”周瑜此刻喝道。
“公瑾你是說主動出擊?”張純驚訝道,在他看來,周瑜是一直主張死守石亭的,今天怎麼忽然主動提出要出城了。
周瑜也是看穿了張純此刻的心情,笑著說道:“將軍放心,我說要出擊,自然是心裏有把握的。”
“好吧!我即可讓部下點齊人馬!”張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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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這麼做不會有風險麼?”趙磊此時問身旁的郭嘉道。
“主公,如果敵軍那真的有高人的話,就一定會殺過來,以我們現在這麼空虛的兵力,奉孝這麼做雖然有些冒險,不過有子龍和孟起在,應該不會有問題。”賈詡這時候也讚同郭嘉,說道。
“大哥放心,子龍一定叫那些黃巾兵有來無回。”趙雲也在旁邊問道。
看到眾人信心滿滿的樣子,趙磊也點頭說道:“好,那我就看看這次奉孝是如何神機妙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