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多鍾,秦洛來到省軍區療養院,打了個電話,喬老的警衛員李兵出來把秦洛接了進去。
“李哥,前兩天有個少校問我,這狼牙軍刀是哪兒來的。”
“少校?”李兵一愣,“他叫什麼名字?”
秦洛苦笑道:“人家怎麼可能告訴我?要不是因為你送我的這把軍刀,我可能已經被人突突了。”
“草,你幹什麼壞事了?”李兵瞪大眼睛,大有動手揍他的架勢。
這個時候,車已經開到喬老的小院門口了,秦洛把車停下,黯然道:“他們來了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大兵,把詩音帶走了。”
“什麼?”
李兵不敢置信道:“就為了你未婚妻,出動了一個排?再說了,他們抓你未婚妻幹什麼?詩音腿腳不利索,也不可能得罪什麼人呐?”
“算了,先不說這個,等我把喬老的病治好再說。”秦洛從車上跳了下來,大步朝院子裏走去。
來之前,他專門給喬定邦打了電話,等他到這兒,喬定邦夫婦已經在這兒恭候多時了。
見秦洛進來,陸秀華趕忙上前:“秦洛,你聽我說……”
“伯母,詩音的事情不急,等我把喬老的病治好再說。”秦洛擺手打斷,對一旁的喬定邦點點頭,走進小樓。
一看見他,那隻叫山本的大黃狗馬著夾著尾巴鑽桌底下去了,喬老坐在椅子上,正沾著酒,在那擦刀呢。
“秦洛你來了。”喬老站起來,雙手握住大刀揮舞兩下,喜滋滋道,“你來看看,老子這把刀怎麼樣?想當年,老子就是用這把刀,砍了上百個鬼子。特娘的,要不是狗日的山本跑的快,老子剁了他的腦袋當夜壺。”
秦洛隨手把刀接過來,入手一沉,忍不住道:“喬老,您這是一把寶刀啊,快趕上關雲長的青龍偃月刀沉了,少說也得有五十斤吧?”
“嘿嘿,哪能和關二爺的冷豔鋸相比呀,人家那刀重八十二斤呢。”喬老樂嗬嗬道,“我這把刀重三十四斤六兩,據說是用包青天的狗頭鍘刀改的,專殺小鬼子。你摸摸這鋒刃,飛快!”
喬定邦忍不住了:“爸,人家秦洛是來給你治病的,你給人家看什麼刀啊?都什麼年月了。”
“你懂個屁。”喬老一瞪眼,“未雨綢繆你懂不懂?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咱們國家早被小鬼子侵占了。我都懷疑你這省長是怎麼當的,都不如你兒子。哼!”
“爸,定邦不是那個意思,他不是擔心你的身體嘛。”陸秀華勸了兩句,給秦洛使個眼色。
秦洛笑道:“喬老,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咱還是先進屋,等您把身體養好了,再給我們上政治課也不遲。”
“嗬嗬,說的有理。”喬老喜怒無常,馬上又樂了,揮揮手道,“去,把老穀請來,順便叫廚房殺一隻老母雞,中午我得和秦洛好好喝幾杯……秦洛,你不去當兵可惜了,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時間不長,穀老背著藥箱,腳步穩健的走了進來,喬定邦這位副省長在他眼裏和空氣也沒啥區別,直接被他無視了,徑直來到秦洛和喬老麵前,高興道:“秦洛,你來的正好,我正想找你呢。”
“找我?什麼事兒啊?”秦洛驚愕道。
穀老剛要開口,喬老不滿道:“老穀,你少打我孫女婿的主意,我告訴你,找他治病救人可以,談婚論嫁,免談!”
陸秀華也勸道:“穀老,先讓秦洛幫我爹治病吧,等忙完了再說您的事兒也不遲。”
“好吧!”
穀老無奈,隻好把話先咽回去,問道:“秦洛,你這次要幫老喬把腦袋裏的東西取出來?這裏恐怕不太合適吧?要不,我們去省軍醫院,那裏的醫療條件比較好。”
“不用,您隻要幫我給喬老麻醉,再借我一把手術刀就可以了。”
喬定邦被嚇一跳:“秦洛,你要給我爸開顱?”
陸秀華也滿是擔憂:“秦洛,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不,咱們還是去醫院吧?”
“去什麼醫院?醫院那些大夫能幫我把腦袋裏的東西取出來嗎?”喬老哼道,“秦洛既然敢說,自然有把握。你們都別廢話了,就聽秦洛的。老穀、秦洛,咱們進臥室。”
倆老頭抬腳走了進去,秦洛回頭看了幾人一眼,笑著安慰道:“放心吧,沒有把握,我不會亂來的。”
如果是前幾天,秦洛還沒有多大把握,可現在,他成功踏入修真的大門,體內的冰火靈氣和以往相比,更是不知強大了多少倍。
最重要的一點,他在對體內冰火靈氣的控製上,更是得心應手。而且,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想好了該如何取出喬老腦袋裏的炸-彈殘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