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彗星拖著長長的尾巴,絢麗的流星留下一世淒涼。你就那樣華麗的轉身留下不知所措的我
那些褐色的斑點在物質的粉刷下深埋其中,這一日終於破繭而出,無處可藏
那是蕭燭的送行宴,一桌子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在這邊呆了一個月蕭燭已經可以聽懂一些方言,可是麵對這麼快語速的交流頓感無力。一桌子除了她都是老鄉總不能因為一個人而說普通話吧?可是,為什麼不能呢?明知道聽不懂,
蕭燭心裏很是鬱悶,可是終於可以回家了,會自己的家,再不用忍受這熱到變態的天氣了,再也不用聽這聽不懂的方言了,可是,又要和江雲分開了,這一個月畢竟快樂過,蕭燭看著江雲的側臉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下午就是最後的兩節課了,這一個月大家合作愉快啊,幹杯”江雲拿起杯子不急不慢的說著這頓飯蕭燭繼續鬱悶,吃不慣的口味,聽不懂的話,到底是自己不想融入,還是融不進去?
“怎麼了,還是吃不慣?”江雲看著蕭燭盯著滿桌的菜卻沒動了幾下,不禁皺眉。“沒事,我不餓”蕭燭有些苦悶,可能是因為江雲的那個“還”可能是飯菜太古怪
作為北方人真的吃不慣南方的東西,以前都是江雲做些蕭燭能接受的,甚至會去學著做蕭燭愛吃的。其實蕭燭很想告訴江雲,最後的午餐她隻是想讓江雲再做一次,就他們兩,可以隨便說些什麼。總是好過這些莫名其妙的聚餐
“是不是不開心?”江雲一邊送朋友一邊拉著蕭燭問,“這不是為我送別的嗎?”蕭燭,苦笑,江雲我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等發現的時候依然變成習慣,再也不關心我到底想要什麼,隻是塞給一些你以為的東西
蕭燭默默的坐在江雲的後座上環住了那個熟悉的體溫。為什麼我感受不到你的舍不得,可我明明看到你在我說回家時眼邊掛著的液體,是我眼花了嗎?
難道我們的愛情已經從根底裏腐爛了嗎?你要我怎麼承認,我們以前明明那麼好那麼好
下午蕭燭給學生布置了作業就過去找江雲,蕭燭說不清心裏的感覺,總覺得兩個人似乎越來越遠,令人不安
蕭燭在江雲的桌子裏拿出他的手機不自覺的想看看,蕭燭為自己這個動作都嚇了一跳,曾幾何時信任變得這麼不堪?
這時江雲的手機響了起來,蕭燭記得這是那天那個“姐姐”,蕭燭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老公,你不是說今天給我打電話的嗎?人家……”還沒等電話那邊的人說完蕭燭就掛了電話,看了看教室裏的那個人滿眼都是淚花,蕭燭這時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家
蕭燭在這呆了一個月還是記不住回家的路,是不是因為這裏不曾是自己的家,所以怎麼也回不去,還是江雲每次的接送自己的心都不曾看向別處,滿滿都是江雲的影子,多麼諷刺
盡管已經是下午4點可是天還是熱的人煩躁不安,本來隻要15分鍾的路愣讓蕭燭轉了兩小時還回不去,問路人結果連話也聽不懂,蕭燭的眼淚控製不住的一直流,那些熟悉的招牌蕭燭都原地繞了三次了,蕭燭心裏說不出的難過,難道這就是自己以後要的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