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管家還有那些家丁們看著如此的對戰,也不免為他們兩個捏了一把汗,且不說罪惡之城在亞世界的統治之下,根本不會有人像漠封語這般大膽的會前來挑戰,就算是出手挑戰的人,也沒有幾個能擋下他們家族中獨有的那種惡氣,但想不到漠封語這個突然之間闖進來的外人,反而是如此的大膽,甚至都要和三公子沈流拚上了性命。
漠封語並不想太過於展示自己的實力,所以這火龍碎也隻是用上了最少的脈勁,隻是讓火焰附著右腿,出現一條龍腿的幻影就可以了。另一邊的沈流也不管漠封語使用的是何等戰技,總之他有這氣劍在手,根本不將麵前的任何招術都放在眼裏。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硬碰硬的對上了,漠封語的火龍碎與沈流的氣劍同時相撞,刹時間,火爆聲響起,漠封語的火龍碎盡數的打在了沈流的氣劍之中,兩股力量也因此完全的擴散開來,不隻是將地麵上的塵土全部吹起,就連他們兩個人也都彼此的向後退去,各自退了數十步之後,才穩穩的站下。
這一招就有如電光火石般的迅速,根本就沒有讓旁人眨眼的機會,純粹就是力量的對拚,實力的相抗,隻不過漠封語用出了一成力道,沈流卻不知道保留了多少。
在場的管家和那些家丁也都是一個個的傻了眼,紛紛把腦袋在他們兩人之前來回的轉動了起來,不知道這一次是誰輸誰贏。
停下來的兩個人也都沒有再次動手的意思,好像都在緩和著剛剛的對擊,漠封語這裏整條右腿都麻了起來,如果不是境界的提高,再加上自己體內的脈勁深厚,恐怕這會兒他早就坐在地上了,同時漠封語也想不到沈流的氣劍威力比那沈星的流雲刀要強上數倍,自己可能也有些大意,所以才會這般的托大,隻拿出一成的實力,其實從這一次的進攻中他也發現,自己隻需要三成的脈勁,就可以完全不用怕沈流手中的惡氣了。
漠封語其實也太過於謹慎,他並不知道現在的沈流背在身後的雙手是個什麼樣的情況,甚至連那些家丁和管家都沒有看出來,沈流的兩條手臂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製的在發抖,尤其是那兩根手指頭此時已然是腫得厲害,骨頭好像都差一點斷掉了。
“好霸氣的戰技啊,怪不得敢公開和我們惡世界家族為敵,漠封語是嗎?看來罪惡之城也的確是容不下你了。”沈流說話間,就已經給管家使了一個眼色,那家夥已經準備回去叫人了。
“等一下,我想這是個誤會,我並不是來找事的,我有證物,你們看。”漠封語直到此時才把恩璿送給他的玉牌拿了出來,在沈流的麵前晃了兩下,又說道:“如果不信,你可以過來看看真假啊。”
“管家,去拿過來!”沈流對管家說道,那個管家又隻好從門口跑回到了漠封語的麵前,將那玉牌接到手中,並恭敬的遞到了沈流的麵前,小心點的舉到他的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