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用得很突然,漠封語根本沒有想到,在那麼快的速度下,中全發竟然還能變招,自己的撩掌已經打空,而身體的空檔完全的就暴露在那三條水龍的眼前。
中全發並沒有放棄這麼好的機會,馬上就讓這分開的三條水龍一起向著漠封語的身體衝了過去,此時的漠封語雙手還舉在半空中,擂台上一陣爆炸聲響起,無數的水滴灑向了台下,漠封語所站的位置上,變化出來的陣陣的水氣。
“結束了,這小子完蛋了!”中全發向裁判示意著。
可是擂台上的水氣還沒有完全的消失,看不到漠封語的人,自然還無法定出來勝負。就在中全發盯著那漸漸消散的水氣的時候,一道脈壓突然出現在身體的左側,心中暗叫一聲不好,卻為時已晚,火熱的撞擊力正中他的肋下,劇烈的疼痛感傳遍了全身。
攻擊他的人正是漠封語,雖然他用鬼步躲開了水龍的攻擊,但是身上的衣服卻被打得有些破爛。此時的他並沒有喘息,立時就一招撩火掌直攻到了中全發的肋部,緊接著他發動全身的力量,將這撩火掌的威力發揮到了最大,中全發的身體砰的一下就被彈了出去。
彈飛的中全發也是迅速的單手撐地,想讓自己穩下身形,可是漠封語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第二次鬼步使用,又出現在他的身後,撩火掌再次使出,雙掌的火焰正打在中全發的後背上,給他硬生生改變了移動的方向。
“混蛋!他怎麼會這麼快!”中全發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又中了一掌,可就在這個念頭還沒有結束,漠封語的身子竟然從半空中落下,雙腳正踩在中全發的麵門上,使他突然間就停了下來,整個腦袋都嵌進了擂台的地板裏。
這三招打完,漠封語才遠遠離開,一邊調整著氣息,一邊看著那腦袋卡在擂台上的中全發,相信這一套連招下來,中全發必須是會暈過去,那自己也就拿下比賽了。
但是一切並未如漠封語想的那麼順利,中全發到也是個鐵打的骨頭,雙手在擂台上重重一錘,就將自己的頭從地板下抽了出來,同時那一臉的青腫模樣,就好像讓他變了一個樣子,口中還吐出了幾顆帶血的牙來。
“漠封語!這是你自找的,就算殺了你,我也不能讓你得到這個入學名額!”中全發用著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緊接著就將手裏握著的什麼東西塞進了口中。
突然間,中全發體內的脈勁大增,從他的身後也隱隱的冒出一股黑色的脈氣,不一會兒的功夫,中全發就從武脈初期升到了中期,整個身子也被那團黑氣所包裹,如此一看還真像是個地獄來的鬼煞。
“他竟然也吃藥了,和薛東燕用的是同一種。”小妖皇說道。
“他們到底從哪裏弄來的靈藥,難道就不怕違規被取消資格嗎?”漠封語說。
“他現在已經放棄了希望,隻是為了給其它人掃清障礙,而進行的一種極端的方式,能阻止你得到勝利,就算他失去了資格這也就值了,起碼你不會進行到下一輪的比試。”小妖皇分析著。
“可惜啊,他們不知道我已經達到了武脈後期的等級,這一次他可以犧牲得不值。”漠封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