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他跑了,這個家夥到底如何做到的這麼神出鬼沒,難道我們剛剛戰鬥的時候,他就一直躲在旁邊嗎。”漠封語說。
“不要管他當時在哪裏了,你現在趕快治自己的傷口,夜叉那一刀切得好深,你的骨頭幾乎都斷掉了。”小妖皇說道。
“我還能堅持,現在得去救女兒國了。”漠封語說。
“傻小子,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怎麼救人,不讓人來救你就不錯了。先吃藥吧。”小妖皇說著就把一品療傷丹扔到了漠封語麵前。
“妖舅,你什麼時候煉出來的療傷藥啊,太是時候了。”漠封語說著就把丹藥倒進了嘴裏,不一會兒的功夫,他身上的小傷口開始慢慢的愈合,肩膀上的傷也沒有之前那麼疼了。
但突然間,漠封語整個人好像脫力似的癱在了地上,全身的脈絡就好像快要斷掉一樣的疼痛。
“妖舅,你給我吃的什麼啊,怎麼我現在快要全身散架了!”漠封語說道。
“和我的藥無關,主要是你第一次長時間使用邪眼落下的後遺症。我告訴過你邪眼極為損耗脈勁,雖然剛剛你是僥幸勝了,但是這身體也比夜叉好不了多少,現在你還能保持著清醒就很不錯了,一般來說都是要昏睡三四天的。”小妖皇說道。
“三四天?那等我醒過來,女兒國早就改朝換代了。”漠封語說道。
“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你遇上這麼一個厲害的家夥。”小妖皇說。
於是漠封語就隻能躺在這片紅土地上,看著滿天的星星,聽著遠處傳來的響動聲,而不斷的著急。但很快的,他看到了伊伊和藥婆婆的身影出現在眼前,讓他認為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語哥!你怎麼會傷得這麼重。”伊伊一臉關切的蹲到他的身邊,這才讓漠封語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你們怎麼會找到我的?”漠封語反問道。
“是九嬰,它帶我們來的。”伊伊說完,隻見那隻胖胖的長著九個腦袋的小家夥從她身後飛出,輕輕的就落在了漠封語的胸口上。
“原來如此啊,我剛剛打了一架,現在好累的。不過已經解決了最厲害的家夥,現在就剩下雲托月和她的叛軍了,你們趕快去幫忙啊。”漠封語強顏歡笑的說道。
“幫忙之前我們還是先看看你吧,伊伊把這藥抹到他的傷口上。小家夥,你現在全身的脈絡處於崩壞的階段,如果再強行用力的話,隻能讓自己變成廢人,我看你還是好好的躺在這裏吧。”藥婆婆說道。
“我躺這裏女兒國怎麼辦,雲托月已經進入到皇宮裏了。”漠封語說。
這時藥婆婆才若有所思的說道:“怪不得女兒國的咒術連陣到現在都沒有打開呢,如果打開了陣法,這些叛軍根本就勾不成威脅的。看來是雲托月提前控製了咒術連陣的陣眼機關,所以才讓戰勢變得如此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