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界是陽光最吝嗇的地方,幾乎所有的陽光都不願意來這個處處充滿暗意的,汙濁的地方。雖說現在是初秋,但暗夜界裏少有的花都凋謝了,花瓣像斷了線的風箏,一點都不留戀地紮向地麵。這裏給人的感覺是昏暗,死一般的寂靜,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沒有生機。

在暗夜界裏最黑暗的地方有一座古堡,古堡是黑色的,黑色似乎是這裏最高貴的顏色,這裏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偏向黑色。而這座古堡是這暗夜界裏最黑的地方,古堡牆的染料是這最珍貴的染料,這種染料名叫墨玉,以天然的墨玉將其粉碎,再加上這最珍貴的暗夜果經過一千道工序精煉而成。暗夜果是暗夜界特有的靈果,它會根據太陽的光照度,自動散發出不同的香味。這些香味可以使人清醒,可以使人昏迷,也可以使人陷入幻境。

在暗夜界能擁有這樣的古堡的人隻有夜皇了。

在古堡的正中心有著一間不同於其他房間的臥室。這間臥室是這古堡最豪華的兩間臥室之一。一間是屬於夜皇的,而另一間是屬於夜少的。

此時夜少的房間有著微亮的光亮,是全世界最深的海——極海特有的夜明珠正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在這屋子裏站著一個男人,散發著冰冷孤傲的氣場,霸氣地俯視著台下的該,他的屬下。而台上的那個男人就是剛才與k相碰的人。

“該,事情辦得怎樣了?”男子的語氣充滿著冰冷,威嚴。

“失敗了!淩蝶閣的閣主如傳聞一樣,戴著麵具,不可接近,也不能判斷她的修為。”該顫抖地說著

坐在一把豪華的椅子上,那個男人閉著眼,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動用一切資源,包括夜靈閣,去打聽那個人的消息。”

該卑恭地彎腰回答,“是!”隨後該像風一樣消失不見。

靈蝶閣閣主,總有一天他會讓你親自摘下麵具。今天的那個男人,不是普通人,也是一個修煉之人,竟然有本事將他撞到,看來得好好地查一下了,在這,還有誰是他不知道的修煉高手?

男人看著遠方的天空,嘴角輕斜,露出一種貓抓老鼠的笑容,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天漸漸地透露出光亮,陽光透過窗戶射到上官淩的臉上。有一點刺眼,天亮了。

慵散地躺在床上的女孩,看了看手表——7:30。她得快點了,不然待會兒會被嘮叨的,她可不響聽那魔音。

上官淩進入一個絕密的空間,換下複古的衣裙,褪下麵具。從剛才一副不可高攀,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變成一個平易近人的女人。上官淩看著境中的自己,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皮膚白皙,真是令所有女人嫉妒的容貌。這樣出去太招搖了,上官淩在自己的臉上東塗西抹,剛才那副絕世容貌已變成一張大眾臉。

叮鈴叮鈴,手機響了,一個河東獅吼穿過她的耳朵,她不由地堵了堵耳朵。“慕容雪,幕大祖宗,你還要多久才來上班?等你的人都排到對麵街了!你再不來,我都要被這些人的聲音撕碎了”電話裏傳來焦急的聲音。

慕容雪是上官淩的另一個身份,一名誌願醫生。

正在洗漱的她,對著手機說道,“安啦,安啦,再給我10分鍾。”

她怎麼還是慢了,昨晚修煉得太晚了,況且她還有起床氣,想耐床,哎,這毛病得改。

不一會兒,上官淩的手不停地變換著嘴裏還在念著什麼。在這之後,上官淩消失了,準確地說,應該是隱身了。

她極速地在天空中飛著,普通人隻能感覺到吹過一陣一陣的強風。

一個旋轉,完美落地。慕容雪看著正門滿了人,都造成了交通阻塞。隻有從後門進入了。

“哎喲,我的慕大祖宗,你終於來了”

說話的人,聽聲音就是剛才打電話的人,這人是一個大約20來歲的女孩,充滿活潑,靈氣。

“進去吧!”怎麼每次你都這麼說,搞得我好老似的,姐姐表麵還是挺年輕的。咦,我好像是很老了,不對,我隻不過是閱曆豐富,姐姐的閱曆隻有幾萬年而已。

慕容雪看著麵前密密麻麻的人,頓時心塞。要不是為了積攢親和力,我至於這樣麼?這一切都是那個人的功勞,你要是敢從天界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慕容雪心裏腹黑,但依然露出平易近人,富有親和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