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齋一拍桌子,喝道:“師弟,你幾時如此不懂規矩了。”道齋也不想想,上官泓元何時懂過規矩?
道沁看見妍瑤,立即把妍瑤抓了過來,道:“你怎麼樣?他師徒倆可有欺負你?你怎麼自己就出去了,急死為師了。”
上官泓元與盤天、妍瑤三人早在遠處就看見眾人,奈何距離較遠,隻好沒有一起回來,看見眾人進入“清心殿”,上官泓元也著急的進來。
上官泓元沒理會道齋,對著道沁喊道:“喂,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家老六隻會照顧這丫頭,怎會欺負她?還有你,你會教徒弟麼?你看看你把徒弟教成什麼樣了?”
道沁怒道:“我紅羽峰的事情,幾時輪到你管?”
“合歡穀”與“梵音宗”眾人有些發蒙,不知道上官泓元與道沁二人是怎麼了,一時間隻是怔怔的看著二人。
上官泓元嗬嗬一笑,道:“你紅羽峰的事情我自然管不到,但是他倆…”上官泓元一指妍瑤與盤天,接著道:“一年來朝夕相處,早已經私定終身,妍瑤那丫頭,以後是我龍首峰的人,我自然能管。”
盤天一怔,不知道二人幾時私定終身,妍瑤依舊是麵無表情,隻不過心髒卻不爭氣的跳了幾下。
道沁立即怒道:“瑤兒,他說的可是真的?我告訴你,為師活著一天,你也別想與那兩混蛋在一起。”這可好,連盤天也罵進去了。
盤天與妍瑤剛想說話,上官泓元道:“我告訴你,妍瑤那丫頭早晚是我家老六的,明天我就去給你下聘禮,你若不同意,我就燒光你紅羽峰的樹。老六,丫頭,別怕,師傅給你們做主。”
道齋一拍桌子,罵道:“你們鬧夠了沒有?再鬧都給我出去。”
祝音笑嗬嗬的看著道沁與上官泓元爭吵,法寂則閉著眼睛念著佛號。阮瑩玉也把上官泓元給拉到一邊,隻有道沁還在小聲的訓斥著妍瑤。
上官泓元坐在椅子上,看著孟常沒有好臉色的,道:“去,給我倒杯茶去。”
孟常笑了笑就去給倒茶,上官泓元看著道齋,道:“師兄,恐怕天下要亂了。”
道齋一怔,法寂也睜開了眼睛,祝音也沒有了笑容,法寂念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看來上官施主也發現此事不尋常了?”
上官泓元看著法寂,道:“大師也注意到了?”
道齋問道:“你說說看,到底如何了?”
上官泓元看了一眼法寂,法寂點點頭,示意上官泓元說,上官泓元點了點頭,道:“此次我與老六深入蠻荒,可蠻荒的妖獸好像都消失了一般,我們居然就碰到一次硃蛾,一年來,連一個妖獸都沒碰見。”
道齋一怔,法寂道:“雲夢澤卻突然有妖獸暴亂,已經殘害了許多百姓,貧僧的師弟們已經前去阻止了,此次借三派比試的機會,特來與道齋掌門說明情況。”
道齋皺眉片刻,道:“如此,就加快比試吧,也好讓年輕弟子抓緊趕去。畢竟,天下以後需要靠這些年輕人。”
法寂站了起來,對著道齋行禮,道:“阿彌陀佛,道齋施主,公德無量。”
祝音道:“如此,三天後比試如何?”
道齋點點頭,道:“孟常,帶幾個師兄前去住所。”
孟常點點頭,隨即就準備起身帶著眾人離開,哪知,“合歡穀”一名年紀二十多歲,一身白色衣服,手中拿著一把羽扇,一張瓜子臉,細長的眼睛格外的吸引人,高挺的鼻子,紅潤的嘴唇,白嫩的臉龐,比之妍瑤也隻是差了幾分而已。
男子在妍瑤身前停頓下來,行禮微笑,道:“在下東宮昕吟,見過師妹,敢問師妹芳名。”
盤天一直默默的站在上官泓元的身後,看見那個妖豔的男人與妍瑤說話,一時間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上官泓元哼了一聲,道沁同樣哼了一聲,抓著妍瑤就往外走去。此男子,比盤天看起來都討厭,道沁如何能理會他?
上官泓元站了起來,走到還在發呆的東宮昕吟麵前,哼聲道:“小子,莫非你沒聽見我的話麼,那丫頭是我家老六的,你居然還敢勾引她,莫非你活夠了?”
東宮昕吟整理一下衣服,笑吟吟的說道:“師叔,自古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換言之,她們既然沒有成親,我如何不能追逐她?”
上官泓元一怔,認真的看著東宮昕吟,不但長得妖豔,說話也夠嗆人的,上官泓元道:“行,希望你本事也如你嘴一般厲害,比試的時候見。”
上官泓元說完以後,甩了一下袖子,就帶著眾人離開。東宮昕吟則還呆在當場,好像依舊沉浸在妍瑤的美貌之中一樣,一時間,孟常隻好無奈的等著他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