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盤天的眼睛之中出現一絲笑意,盤天自己慢慢的爬了起來,盤天已經沒有力氣在去握劍,盤天自己趴地麵上,一點一點的爬向東宮昕吟。
此時,祝音終於有一絲動容,但依舊沒有出聲阻止,隻是皺著眉頭,看著下麵的二人。一盞茶的時間,盤天終於爬到了鳳凰的身前,鳳凰也是滿身的血跡,隻是不知道,是東宮昕吟,還是鳳凰自己的。
盤天靠在鳳凰的身上,喘著粗氣,忽然,盤天勉強的抬起手,在懷中拿出一個酒壇,酒壇正是房水酉的法寶,“鐺”的一聲,酒壇子掉了下去,盤天看著地麵的酒壇,苦笑一下。哆嗦著雙手,把酒壇給扶了起來。
“清心宗”的眾人,一直鴉雀無聲的看著盤天,好像聲音大一點,盤天就會昏死過去一樣。在場之中,隻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盤天到底要幹什麼。
忽然,盤天的身體滑了下去,盤天仰著頭,看著頭頂的鳳凰,金色的羽毛,漂亮異常,但終歸隻是血液變化成的。“嘩”的一聲,清心宗眾人吃驚的看著盤天,盤天張著嘴,對著鳳凰的肚子就咬了過去。
“嘩啦”一聲,鳳凰的血液慢慢流淌在地麵上,盤天立即哆嗦著雙手,用酒壇在接著血液,血液的流淌。鳳凰速度急快的縮小。盤天趴在地麵上,眼皮好像隨時都會合起來一樣,但依舊盯著血液。
當酒壇快被灌滿的時候,鳳凰終於消失,鳳凰的消失,盤天再次看見東宮昕吟,東宮昕吟好不到哪去,衣裳破敗的昏迷不醒,盤天把酒壇抱入自己的懷中,雙眼終於閉了起來,昏死過去,昏迷前,盤天依舊聽見上官泓元的叫罵聲。
上官泓元快速的跑向盤天,邊跑邊罵道:“混蛋小子,告訴你多少次了,先人的法術是不能亂改的,你就是不聽。”
上官泓元抱起盤天,酒壇依舊被盤天死死的抓在手中,上官泓元看著道齋嗬嗬笑道:“繼續比試,繼續比試,我回去以後一定好好的罰他。”說完以後,上官泓元帶著一道紅色的光芒,就消失在玄清峰上。
妍瑤忽然站了起來,也要追上去,道沁一把抓住妍瑤,道:“不準去,忘了他是如何對你的了?”
妍瑤哭著道:“師傅,可…”
道沁不等妍瑤說完,就喝道:“不準去。”
此時,眾人都清醒過來,但盤天已經消失,眾人紛紛議論著打鬥。
祝音對著身後的徒弟吩咐道:“去把你們師兄抬回房間。”說完以後,兩個“合歡穀”的弟子,就把東宮昕吟抬走。
此時,房間內的盤天,上官泓元皺著眉頭看著盤天,此次傷得比較重,上官泓元拿出瓷瓶,倒出一粒丹藥喂入盤天的嘴中,至於能否好,就看盤天自己的了。盤天體內的神秘法力早就開始運轉,若不是神秘法力,盤天早就魂歸九幽了。
此時,阮瑩玉等人也已經回來,上官泓元把鳳凰血液拿了出來,對著彭飛羽,道:“好好照顧老六,醒了也不準他動。”
彭飛羽點了點頭答應下來,上官泓元與阮瑩玉就走了出去。不多時,二人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內,上官泓元坐在椅子上,仔細的鑒定著酒壇之中的血水。看了半晌,上官泓元才把酒壇交給阮瑩玉,阮瑩玉也仔細鑒別起來。
阮瑩玉點了點頭,把酒壇放在桌子上,道:“此血液確實是鳳凰之血,可卻救不了妍瑤那丫頭。”
上官泓元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道:“是阿,經過如此長時間,在加上煉製,靈性已經失去大半了,隻能延遲寒靈之體的發作而已。”
阮瑩玉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道:“恐怕也隻能讓那丫頭到百歲而已,百歲一過,若真沒有尋找到血液,恐怕就會立即斃命。”
上官泓元歎息一聲,道:“這就看以後那丫頭命如何,血液你送去吧,靈性已經失去了很多,在多耽誤一會兒,恐怕會全沒的。”
阮瑩玉一怔,道:“還是老六送去的好,不過老六也真厲害,如此法術都能想得出來。”
上官泓元搖了搖頭,道:“這次算把合歡穀給得罪了,幸虧他們不知道相思刃在老六手中,不然祝音那老家夥,肯定上門來搶。”
阮瑩玉笑著把血液封存好,道:“看你說的,人家可是一派掌門,哪能你說的那般。”
上官泓元沒有說話,房間之中也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