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首峰”上,上官泓元悠然的往上走去,為何走上去?被妍瑤打了一下,雖然吃下“菩提丹”,但依舊沒有痊愈,飛回來的時候,已經用完法力,上官泓元也不能在祠堂內直接走過去,那豈不是惹人懷疑?上官泓元不多時就已經氣喘籲籲的走上了峰頂。
上官汐柔本在做衣裳,當感覺有人上來時,上官汐柔抬頭看過去,一看之下一怔,道:“爹,你怎麼走上來了?”
上官泓元喘息著說道:“累死爹了,快讓我歇息一會兒。”
上官汐柔放下衣裳,跑了過去,扶著上官泓元坐在搖椅上,道:“爹,你怎麼換衣裳了?”
上官泓元擺了擺手,道:“唉,一言難盡阿。”
上官汐柔緊張的看了看四周,道:“爹,聽說清平城有一家望春樓,你是不是去那了阿?不然怎麼衣裳都換了。”
“噗”的一聲,上官泓元剛喝一口茶水,聽著汐柔的話,瞬間就噴了出去,上官泓元咳嗽起來。
上官汐柔拍著上官泓元的胸口,道:“爹,你怎麼這樣阿,娘會傷心的。”
上官泓元咳嗽的臉色都紅了起來,喊道:“你怎麼知道望春樓的!”
上官汐柔吃驚的說道:“爹!你真去了阿。”
此時,阮瑩玉柔美的臉龐冷了起來,但依舊神態優雅的走了出來,看著上官泓元問道:“去哪了。”
倆人一怔,上官汐柔討好的看著阮瑩玉,道:“娘,哪也沒去,你不是做飯去了麼?飯好了麼?”
上官泓元搖著手道:“瑩玉,我真沒去望春樓,我是出去溜達之時,受傷以後,才換了一件衣服回來的。”
上官汐柔一怔,道:“爹,你受傷了?重不重?誰能傷得到你阿?”
上官泓元道:“嗯,沒什麼,看見一隻白貂,本來想抓回來,哪知道有些道行,一時不甚就被傷到了。”
阮瑩玉臉色緩和下來,道:“你真沒去過?”
上官泓元哭喪著臉,看著汐柔,道:“讓你瞎說,你娘生氣了吧。”
上官汐柔吐了吐舌頭,道:“對不起啦,娘,你快把爹扶到房間去阿。”
阮瑩玉點了點頭,隨後就把上官泓元扶了進去。上官汐柔看見倆人離開,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笑吟吟的又開始繡著自己的衣裳。
房間之中,阮瑩玉小心的把上官泓元的衣裳脫了下去,隻見身體上還隱約可以看見許多淤血。倆人早就知道上官汐柔是特意說的,不過是讓她開心一下而已。
阮瑩玉皺著眉頭,問道:“你如何傷得這麼嚴重?”
上官泓元苦笑一下,隨後把事情與阮瑩玉說了出來。阮瑩玉聽完以後,就教訓了一頓上官泓元,隨後倆人商量一下,短時間內也不想離開了,畢竟上官汐柔說不定何時就會發作,倆人也無奈,每次做飯之時,都會偷偷的在汐柔的飯內放入“清心丹”,希望能慢慢的消散掉黑暗的一麵,免得再次發作。
二十天後,天色還沒有亮,兩道光芒就衝了出去,兩道光芒自然是盤天與妍瑤了,倆人去的方向也正是“紫竹溝”。一天以後,盤天與妍瑤再次回到“紫竹溝”,但倆人卻沒有降落在村頭,而是直接降落在家中的院子內。
盤天剛剛落到地麵上,就開始喊道:“娘,你在麼。”
“嘎吱”一聲,紫竹屋的房門被打開,盤天一怔,順勢望去,不是三娘還是何人?三娘依舊是永恒不變的鵝黃色的衣裳,柔和的眼神讓盤天十分的懷念。盤天瞬間就跑了過去,撲到三娘的懷中,眼睛也有些濕潤起來。
妍瑤在下麵乖乖的喊道:“娘。”
三娘溫柔的笑了笑,拍著盤天的背後,道:“怎麼了,像個孩子一樣,你的妻子還在呢。”
盤天哽咽的或道:“娘,我想你。”
三娘對著妍瑤招了招手,道:“快進來吧,包袱和孩子怎麼都是你拿?”
小白此時卻突然間跳到三娘的肩膀上,九條尾巴胡亂的擺動起來,毛茸茸的小臉也蹭著三娘的臉蛋,一副十足的討好模樣。
三娘嫣然一笑,道:“小東西,想討好我?我可沒有酒給你喝哦,快來,進房間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