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溝”之中,上官鴻元等人已經在盤天的家中居住了七日,七日以來,“清心宗”那群老者每夜都會以一百五十道“玄清神雷”轟打叢林,轟打之後叢林都會燃燒起大火,大火剛起暴雨就會傾灑而下,七日以來眾人早已習慣。
今日,山澗小路之中,一名老者頭發花白身穿一身褪色的白色道袍,老者的手中拿了一杆幡子,肩膀處有一條繃帶,身體的前後有兩個箱子,老者雖然頭發花白,但肌膚卻並沒有過多的萎縮,反而是有些紅光滿麵,老者的身子稍微高大但卻並不臃腫,老者走的路線正是以前商人來此的路線。
此時的家中,因“清心宗”的眾人在叢林的周圍,家中又有上官泓元、彭飛羽在,幾女已經不可能像平時那樣玩耍,左丘水都已經七日沒有去砍伐竹子了,誰知道何時會有一道閃電劈落?房間之中,幾女都無聊的坐在床上,惜瑤早已熟睡過去,上官泓元的房間四人同樣如此,上官泓元不讓二女隨便出去走動,無奈的二女隻有以下棋打發時間。
“咳咳,可否有人給老夫一口水喝。”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
眾人一怔,隨即紛紛走了出來,當兩撥人看見一名老者之時,眾人再看見老者的打扮之時,紛紛無奈的搖頭,原來隻是一個江湖術士而已。
柴歡兒疑惑的看著老者,道:“你如何來此地的?”
老者把自己的棋子與箱子都放在了地麵之上,道:“唉,說來話長啊,說來話長啊。”
上官泓元沒好氣的說道:“太長就不要說了,那裏有溪水,你自己去喝吧。”
老者看見上官泓元之時顯然一怔,隨即搖了搖頭,道:“唉,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上官泓元瞪了一眼老者,道:“你再敢胡言亂語,我給你扔到山中喂狗。”
辛涵菡天真的小臉來了興趣,此時跑了過去,道:“你是算卦的啊?那你能否給我算算?”
老者立即笑了一下,隨即臉色立即端正,道:“姑娘想算什麼?”
裴依依在遠處喊道:“涵菡,他個江湖術士,你聽他的幹什麼?”
老者一怔,隨即怒目著裴依依,道:“老夫一生算卦無數,從來沒有算錯一卦,若今日算的不準,老夫分文不取。”
此時,三娘抱著惜瑤神態優雅的走了出來,當老者看見三娘之時全身明顯一震,但片刻之後就立即消失,老者對著三娘點了點頭,三娘卻對老者嫣然一笑。
辛涵菡天真的小臉臉色稍微紅潤,道:“可我沒有銀子。”
“什麼!沒有銀子!那你算什麼卦?”老者立即吃驚的喊了起來,老者停頓一下隨即看了看圍攏在一起的眾人,道:“這樣吧,老夫可以免費給你算,但她們想算卻需要付銀子。”
辛涵菡立即高興的笑了起來,隨即拿起老者地麵上的箱子就往桌子處走去,桌子處三娘與上官泓元早已坐下,清風吹拂,老者的道袍與胡子擺動起來,到真有幾分得道仙人的模樣,老者自己慢悠悠的走了過去,隨即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麵的辛涵菡。
老者縷了縷胡子,道:“姑娘想算什麼?老夫的先天衍卦算無遺漏。”
裴依依笑吟吟的站在三娘的身後,道:“你若算的不準,我拔光你的胡子。”
老者看了看身邊的三娘與上官泓元卻沒有說些什麼。
辛涵菡高興的說道:“算姻緣啊。”
老者一怔,隨即把自己麵前的箱子打開,拿一個龜殼與三枚銅錢,老者隨即把銅錢放入龜殼之中搖晃幾下,隨即再把銅錢倒了出來,老者摸著胡子看著卦象。
辛涵菡焦急的問道:“怎麼樣啊?”
老者依舊一身得道仙人的模樣,此時慢慢的看向辛涵菡,道:“姑娘自小無父無母,老夫說的可對?”
辛涵菡吃驚的看著老者,道:“是啊,是啊,我是個孤兒的,是師父把我撿回去的。”
老者露出了笑容,道:“唔,請恕老夫直言,姑娘的姻緣在一念之間。”
辛涵菡疑惑的看著老者,道:“我不懂。”
老者搖了搖頭,道:“卦象看來,姑娘想必已經有深愛之人,此人值得你寄托一生,但你們卻沒有姻緣之說,此卦象露出凶機,若姑娘執意嫁人,恐怕姑娘會有性命之憂。”
辛涵菡眨著眼睛看向三娘,道:“娘,他說的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