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火色的碩月,再次的出現在眼簾中。
火炎色月,其上還帶著斑斑的黑色點綴,卻好似正當同那天上的真實月亮,卻不知道被誰摘落到了這原野之上。
火月的正中央,贏火幻懸空淩步,火月下方的邊角,贏落竟然置身在這月中,隻是不知為何贏落隻覺得自己碰到這‘月’的瞬間,身上的氣力竟是似乎絲毫也提不起來了。
贏火幻輕聲道:“火虛道術·火月,雖然不是火幻身之術那般族中絕頂的奇術之一,但也是火虛地中最強的‘守術’即便是毀滅虛無之力,也可以禦下,而且·····”
贏火幻冷笑,伸手輕揮,這輪火月竟是開始緩緩的移動起來,最後竟是將贏落的身子全部籠罩近了這輪月中。手掌輕揮,贏火幻同時說著:“而且,若是觸碰到此術的話,甚至可以,噬靈之能!”
赤色的火月之中,整個身軀也被包括在其內,一時間贏落竟覺得自己周身上下,所有殘留剩下的一些靈力竟是自行的緩行在循道之中,漸漸的被抽離幹淨。
······
······
連生死也不在自己的掌中。即使多想的去試試看,能不能自由的,鎖心所欲的得到一些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隻是每每也都覺得艱難無比,甚至有時會覺得根本無法做到。
弱小與絕望之間,贏落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眼中,卻竟看不到什麼區別的。
憤怒,憎恨。充斥的瞬間,贏落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中一點一滴,似有什麼正透出來。
噗,贏落竟又吐出了一口鮮血,昏卻了過去······
······
······
火月漸漸的消散離去,贏落的靈力也散出體外,變作青色的煙氣散了一空。
“昏死過去了嗎?被抽取了所有的靈力,倒也確實可能如此。”
贏火幻看到贏落昏卻便是如此的判斷。隻是,他卻沒有完結施術,雙手緩緩結印,卻暗道:“贏幽讓我對他下‘刻印’之術,隻不過刻印之術,卻得在被下刻印之人毫無能力反抗的情況下,才能完全整齊的刻下。”
但,贏火幻卻皺了皺眉,似有一些不解。
他著實無法明白,明明隻是一個資質平庸的庸才,最多也隻是手中那柄贏流水所贈的詭劍有些可怕,或者,再加上曾經擁有一枚攬月之戒······
“隻是,隻是如此而已的話,為什麼贏幽又有在這人身上放下許多心思,難不成···是因為他的出身,隻不過他父親已死,生前權位再大,死後也隻一杯黃土,還能有什麼作為?想不通,令人思不透贏幽究竟想要在這平庸的少年身上做什麼?”
要他性命?輕而易舉。想要收為己用,看贏幽所為又不似有此想法。
贏火幻自問在贏幽身旁追隨他有些年了,卻也總看不透贏幽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他的曾經,更看不到他的未來。唯一,他所知道的隱秘也隻有一點,那就是······贏幽身上的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