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活著,不關快樂與不快樂,至少,我活在‘人’之上,我該滿足嗎?”——贏名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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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幽族實際上並不如現在這般的安寧,反而陷入過一場有傾覆之危的危機之中。
那時候幽族族長,幽族王者,還不是如今的贏墨流,而是一位名叫做贏玄城的老者。說起此人,在那些幽族老人之中,可謂是無人不曉。
按照幽族代代以來,不成文的規矩,幽族族長之位的更替,每每都是有青年一輩的才俊中,由‘王議’推舉。隻是,那時候幽族後繼無人,才由贏玄城來擔任新位,那時他已經是近百歲數了。
按理,一個老者居位隻怕不會有什麼偉舉,甚至固步自封。但,他受命幽族族長之位危難之時,至於是什麼危難幽族所有的書簡上,沒有記載,或者說有人刻意掩去,不讓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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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幽古界,司幽殿下,那個穿著黑袍的男子,放下黑帽,露出一張中年人的臉龐。
“贏流水托我辦的事情,也差不多了,這一節,我也算是還給他一份人情世故,如今,贏白贏流水,贏瘋的文院···等等事情,你們的情,我都已經還了,從今以後,你們與我,黑明殿還是‘風派’與我,再無瓜葛!”
這殿中之人,名叫做贏名莫,曾經風派眾人,似乎在其中也有身份,能坐與黑明殿中,贏風死後,‘歸順’了贏墨流。
任何人,對於贏名莫都隻知道這些,原本他在風派與墨明的鬥爭的時候,便是很不起眼的人物,不必贏白,贏懶那般舉足輕重,風派塌陷之後,他也是最快投誠的那一批人。
隻不過,這些年來,他卻也展現出了常人不可比擬的才學,如今的職位一直做到如今的司幽殿‘殿持’,位之高,權之重,僅僅在‘殿尊’之下,遠超那些平凡庸碌人物。
隻是,現在的贏名莫,和曾經的贏名莫,到底是活的更好了,還是活的更加差強人意,恭恭敬敬。
但,人活著,做任何事情都會付出代價,甚至活著本身就是一種換取經曆,歡笑,悲苦的代價。
“我,如此活著,不關快樂與不快樂,至少,我活在‘人’之上,我該滿足嗎?”
贏名莫忽的一笑,冷冷的一笑。他說著:“多年前的贏玄城大人,雖然老矣,但卻也雄才大略,廢除錯政,整頓諸殿,扶植各家貴族,更是建立了學院之製,幽族蒸蒸日上,頓時人才輩出,不可不謂是中興了一族,據傳說那次‘危難’也是贏玄城大人解開的。”
但,一切的開端,卻也從贏玄城開始。
許多年前,在幽族後繼無人之時,贏玄城遇到了幼年時候的贏風與贏墨流,或者說,一切,應該從這時開始才更加確切些。
驚才絕豔的兩人,更有了名師贏玄城的教導,青年時候兩人便是聲名大噪,後來一人去往了紫幽界,一人去了明幽界,各為其中之一的管理者。皆可謂是年少成名,掌握大權的人物,說起來,與如今幽族中的贏幽有那麼一些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