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嶽嵩山,這是靠近武林泰鬥少林寺地方,嵩山掌門羅林,據說此人心狠手辣,除了師門嵩山劍之外,還會一對毒鉤,那對鉤平時隱藏,關鍵時刻就會使出,讓人防不勝防。
熊倜仔細想這幾人,這次中心角色就這幾人了。隻是誰真正做莊呢?五嶽盟主,熊倜對這個盟主機製還不大明白。
他正在想,夏芸醒了,“大哥,你在想啥呢?”
“我在想這五嶽盟主如何來的!”熊倜說道。
“我知道,五嶽劍派在元末時,曾一起對抗官府。元朝常想滅中原武林,沒能得手就因為武林門派相互援手。元朝後來和這些武林門派達成協議,武林門派不能利用門派造反和抗元,這些門派也答應了。當然後來元末漢人大起事以來,很多門派門人都參與,那是後話,但武林門派不會利用總部來反元。
他們常相互援手,五嶽門派走很近,大明建立後百年,他們也隨時進行切磋交流,遇到武林大事他們一起相互聯手,近二十年來,開始走向真正融合,可這融合過程中他們誰也不服誰,為取得五嶽劍派控製權而鬥爭。他們時分時合,可他們一起又得到聯合好處,所以不會真分,隻是為得到控製權而鬥爭而已。
最近十年,因為華山派王海掌門德高望眾,大家都服他,他做八年盟主,五嶽劍派風平浪靜,各派也保持聯盟守則,遇事相互救援,平時互通信息。他們每兩年一度的論劍大會相當熱鬧,派出去各級弟子都得到很大鍛煉,在武林中很有影響力!
這次不知道為何王海說身體不適,希望重選盟主,就把各派掌門推向浪尖之中,因為盟主之位誰都想要。據說各派都蓄勢要這盟主位置!”夏芸說道。
“如果其餘四大掌門都想當五嶽盟主,靠啥取勝呢?”熊倜說道。
“自然靠打了,據說八年前王海就靠武功震懾其餘四大門派,大家心服口服,現在王海退位,他說另選,可有人說,他是以進為退!”夏芸道。
“以進為退!”熊倜不解問道。
“是呀,人家說他是想讓華山派繼續當盟主,如果在三年後因正常十年任期到了重選,不如現在裝作身體不好要求改選,他就可以利用現在一些實力來幫助手下弟子奪得盟主之位!”夏芸說道。
“如此說,他豈不是要先退位,讓出掌門位置給弟子?”熊倜說道。
“是的,他得讓出掌門位置給手下弟子,傳說他手下弟子孟潘最有機會當掌門人!”夏芸說道。
“真有意思,那其餘各派可能也不會輕易放棄!”熊倜說道。
“是的,那咱就等著看好戲吧!”夏雲說道。
“是呀,也先不蹚渾水,估計這戲會好看,也先去了,這戲不知道會如何演!”熊倜擔憂說道。
“也先肯定不是去做好事,我們也得小心!”熊倜說道。
他們迷糊睡去,他們天不亮就起床出發,眼前是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
初春江南清晨依然寒冷,雖沒很厚雪,也是晨霜微凍。
看著那客棧頂上那輪殘月,想到前麵長路,那種感覺,就是身在江湖,行在江湖。
熊倜和夏芸就在這樣清晨出發,他們牽馬來到客棧外、
外麵有些寒冷,可是他們心裏溫暖,因為這個寒冷世界,有對方在。
他們走出客棧,上馬,出發,一路沿運河繼續前行。
寒風吹他們臉,熊倜溫柔看著夏芸,還好,夏芸臉上早用絲巾包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
這樣的美人如何能不愛惜自己臉?熊倜笑了。
自己是男人,沒必要也這樣,在清晨霧氣裏,他們打馬前行,一直走了很久,陽光才開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