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一個女子上前聘聘施禮:“回公子,我們是來給公子侍寢的。公子還是不要難為奴婢,由奴婢為您寬衣。”說著上手就來扒陸雲的衣服。
“救命啊!我是處男啊!”陸雲慘叫一聲,“你們下去吧,今晚不用侍寢了!”
幾個丫鬟相視一笑:“即使如此,公子,奴婢告退。”
“快走快走!”陸雲被她們幾個嚇出一身冷汗。
這小子,純粹的色大膽小。人家是主動的,你怕什麼嘛!要是我,嘿嘿,我也不敢。
陸雲驚魂初定,這下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悄悄來到帳外,看到金兵一隊隊來回巡邏,毫無懈怠,便打了聲呼哨,又轉回帳內。
行動旅的士兵們聽到呼哨,知道是主公下了命令,便偷偷潛過淮河,打開油紙包將**順風點燃。
不一會,嫋嫋煙霧朝金兵飄來,金兵毫無察覺的癱倒在地。
陸雲用毛巾捂住口鼻,待到**的氣味消散之後走出大帳,呼哨連連。
埋伏在淮河對岸的兩個軍立刻開始渡江,水軍也遠遠趕來作戰。
由於**的作用,巡邏的士兵被先頭部隊輕而易舉的解決掉,陸雲大喜,下令第一軍從左麵,第二軍從右麵進行包抄作戰。
但是金國水師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後帳的金兵聽到前麵騷動,紛紛整隊出營,正和楊文廣的第一軍相碰。
“南朝來襲!”一個金兵失聲喊道。
一支利箭飛過來,刺穿了他的咽喉,金兵緩緩倒下。
大量的金兵聞風而動,整隊迎戰陸雲。陸雲眼看好好地偷襲被這個小小的金兵攪成了攻堅戰,不由得怒火萬丈,拽過身邊一位士兵的長刀衝上去。
“三軍兒郎!給我衝!”陸雲長刀所指,複國軍如同猛虎般衝過去,瞬間便將迎麵的金軍殺的丟盔卸甲。
很不幸的是,一個人走出營寨,來到陣前。
範文昌身披單衣,喝令士兵:“結陣!”金兵如有神助一般停止奔逃,立刻結成大陣,刀尖向外,直直逼住複國軍的攻勢。
“進攻受阻!”傳令兵來報。
“好!炮兵旅上前,用大炮轟!”炮兵旅以守護大炮為己任,無論到哪裏也要把大炮背著扛著推著帶到戰場。
“大炮推不上來!”楊文廣急得滿腦門是汗,“炮兵旅還在水軍兵船上還未下來!”
“媽的,他們以為這是旅遊麼!”陸雲氣憤道,“擲彈兵旅,向前!”
擲彈兵旅全身掛滿了手雷,炮彈,人手一門短炮,個個好像鋼鐵戰士一般雄赳赳氣昂昂來到陣前。
“預備,放!”擲彈兵旅旅長鄒謙手揮小旗,立刻上千枚手雷如同長了眼睛似的飛向金兵的大陣。
轟隆隆一通炸響,金兵被炸得狼哭鬼嚎,陣型開始動搖。
“全軍壓上!”範文昌見此情形,若是繼續原地駐守必定會被敵人悉數消滅,急忙下令。立刻,將近三萬餘名金兵重整陣型殺向對麵的擲彈兵。
擲彈兵毫無防護,但仍將手中的手雷扔進金兵人群中。
“讓擲彈兵撤回!步兵旅準備迎戰!”陸雲將手中的刀連揮幾下,“大家跟我殺啊!”
陸雲第一個殺進金兵大陣之中,身後跟著兩個步兵旅,人人奮勇個個爭先,生生在金兵大陣中間撕開一個口子。
這時候,騎兵旅也渡過淮河,來到戰場。騎兵旅旅長馬進一看主公親自上場,豪氣迸發,一舉手中長刀:“大家給我殺!”
“嗬喝,嗬喝!”騎兵旅的士兵們怪叫著衝進金兵大陣之中,將它的左翼徹底打亂。金兵開始潰退。
擲彈兵旅也沒有閑著,轉到金兵右翼開始狂轟濫炸。頓時金兵承受三方進攻,陣腳大亂。
“敗了,逃啊!”不知誰在金兵人群中喊了這麼一句,金兵聞聲潰散,霎時間陣型全亂,再無勝利的可能。
“全軍追擊!”陸雲擦掉臉上的鮮血,大聲喝令道。
立刻,第一軍一萬七千名將士如雪崩般壓來,金兵見戰也不能,跑也不能,紛紛跪地求饒。
月琳的第二軍也遭到了金軍水師的頑強抵抗,月琳手下的兵士們舉著盾牌抵擋金兵從船上射來的箭,恨得牙齒咯咯響。
“大家隨我衝過去!”月琳氣急,打馬下河,衝向金兵水師。
在她的帶領下,會水的士兵紛紛口咬鋼刀跳下淮河,遊向水師的大船。
水師見無數人影遊來,忙著向水裏射箭,不少士兵葬身箭下。
月琳怒火中燒,咬牙攀上金兵最大一艘船,手起刀落,砍掉迎麵衝過來的兩名金兵的頭顱,占領了這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