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城深邃的眸子微眯,看向發愣中的蘇顏兮。
“她,從今天開始就是我顧西城的妻子,她也是我顧西城唯一要負責的人。”
哇……在場女士統統大聲驚呼。
有的是羨慕,有的是埋怨,有的是生氣。
將現場擾亂的顧西城嘴角冰冷地揚起,帥氣地走出禮堂。
蘇顏兮望著他的背影,傻傻發呆,為什麼她有種錯覺,他剛才說的話似乎不像是對她說的?
“羨慕嫉妒恨呀!”陸安安一副抓狂的樣子,戳了戳蘇顏兮的手。
“你怎麼這麼好的運氣,居然可以嫁給一個如此完美的男人,天哪,我不求有男人對我說:隨便刷,隻求有那麼一個男人能像顧少這般:她是我唯一要負責的人。哇哇哇,太美妙了。”
“停停停!花癡 。”蘇顏兮受不了她的瘋狂。
一個不願意跟你一起宣誓走完婚禮行程的人,到底哪裏好呢?
看著手中價值不菲的戒指,蘇顏兮有種拿著破銅爛鐵的感覺。
“唉,難道你不感動嗎?”陸安安不服氣地一掌拍在蘇顏兮的肩膀上。
蘇顏兮走神沒有注意,肩膀牽動著手抖了一下。
結果,手中的戒指從手中脫落,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朝遠處滾去。
“呀,我的戒指!”
蘇顏兮猛地瞪大雙眼,目光追著戒指滾去的方向。
隻見,戒指以圓潤的姿態朝台下滾去。
她心裏一急,連忙追去。
“啊!!!”
又一次忘記穿著高跟鞋的蘇顏兮,再一次狼狽地摔了出去,
“兮兮……”
“少夫人……”
“錦兮……”
一聲慘叫,倒下的背影,簡直是驚豔四座。
號外號外,顧少夫妻恩愛。
“這這這……”蘇顏兮看著報紙上的報道,簡直欲哭無淚。
結婚當天,新郎丟下她一個人走了,一宿未歸。
在結婚典禮上摔得狗吃屎的她,在醫院住了一晚才被接回顧家。
請問,這是哪門子的恩愛呀?
“全是瞎扯淡!”
“嗬,人家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陸安安撿起被蘇顏兮扔掉的報紙。
調侃地說道:“顧少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麵,向你宣誓。而你為了他送你的婚戒,從台上摔下來,這不是秀恩愛,又是什麼呢?你難道不承認你在乎顧少,不然你怎麼那麼在乎他送你的戒指?”
“拜托,我在乎戒指是因為我賠不起!那枚戒指屬於賀錦兮而不是我蘇顏兮。”
蘇顏兮時時刻刻記得自己的身份,所以永遠記得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