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山拳”隻見場上一名少年的手上瞬間升起黃色魔力,緊接著,該少年腳下便一聲微響,衝向了對麵一名黑衣少年,其速之快,宛如驚鴻。
望著對麵衝過來的人,黑衣少年不慌不忙,雙眼一閃,在他眼中,對麵少年的步伐好像慢了許多,他牢牢盯著那力量不一般的一拳,大腦不斷演算著其軌跡,不一會,好似看出了什麼,向左一閃,接著,一招切手切在了對方出拳之手的肘部,同時單腿橫掃對方的腹部,頓時,對麵男子的“崩山拳”被破了,本身也受了一點小傷。
這點傷不足以使人輸了比賽,但黑衣少年一招得手,便向對方來了個狂轟猛炸,以一些基本的拳法,腿法,配合自己的魔瞳,硬是將對方打到認輸地步。黑衣少年正是魔陽,他已經在第三小組進行了七場比賽了。七場,當然全勝。
選拔賽雖說參與人數眾多,比賽場次多,但每場比賽進行的時間卻不長,這些少年的本事都不太多,例如魔陽所修練的魔技也隻《魔神之光》《烈陽擊》《疾風步》三種,而魔瞳隻是一種練眼之法,沒什麼攻擊力,本身所修的《玄魔功》,隻是魔功,乃吸收運轉魔力之法,毫無攻擊性。
身為王子尚且沒修多少魔技,其餘人可想而知。魔技,運用魔力之法,哪種不是深奧之學,哪種不需時間的磨練?多學無意,學精才是大道。
因此,少年們幾番對碰後,便總有那麼一人露出破綻,而輸掉比賽。
第七場了,如今第三組剩下的組員隻有八人了,他們這組隻要再淘汰三個人,個體淘汰賽便結束了。
魔陽走到三號場地邊上,端坐在地,他需要調整下氣息,為接下來的幾場做準備。前麵七場,魔陽勝利地較容易,主要運用的也隻是魔瞳與疾風步之間配合,再輔以基礎招式打敗對方,本身實力尚未完全展示,魔天戟更未在人們中展現。然而,魔陽卻未有絲毫驕傲,他作為這個年齡罕見的大魔師,沒弄出這等成績才奇怪呢。相反的,他也很佩服其他幾位,他們也都保持著全勝戰績。
八進五,依舊實行之前隨機匹配對手,贏滿三場者直接晉級。
魔陽在此遇到的第一個對手是個名叫夜衝的男孩,夜衝是皇宮一位大臣的孩子,本身已經是魔師四階,身手不錯,然而麵對魔陽,他卻毫無辦法,好似自己的每一招都被對方看透了,因此在黔驢技窮後他主動認輸了,他不能在這場沒希望的比賽中再浪費體力,不然得不償失。
比完後,魔陽照例的在場邊打坐休息,等待著第二場比賽。此時已是下午時分,烈日卻絲毫未有停歇意思,反而更加激情地散發著光與熱。而觀眾席上火熱的性質亦如這不滅的太陽。
“第二場,魔陽對蘇信——”裁判員一聲令下,魔陽睜開了眼睛。提著魔天戟緩步走向賽場,在步入賽場邊時,他講魔天戟放在了地上,他,任然不想這麼早的將魔天戟拿出來。
蘇信,一個穿著布衣的少年,手持一把鐵劍。讓魔陽意外的是,蘇信也將自己的鐵劍放在了場邊。
“既然你不用武器,我也不用,來個公平競爭”蘇信對著魔陽道。
簡單的話讓魔陽一驚,這少年似乎不一樣。“好,你既如此,那就來個公平競爭。”魔陽不想婆婆媽媽,這是對方的自由。
說話間,魔陽已經開啟了魔瞳,他打算繼續用之前的方法。
而蘇信的身上逐漸泛起暗黑色魔力,他大概修煉的是暗屬性魔功吧。緊接著,蘇信的身影也漸漸有些模糊,身體好像被風吹得起起伏伏。
對於蘇信的變化,魔陽不經咋舌,看來這場賽不一般呀。於是,魔陽運著疾風步,竟主動衝向蘇信,無論多麼神秘,他也要將之打回原形。
一記橫踢,眼看正中蘇信腹部,然而這一踢竟穿過了蘇信的身體,接著身影消散,那竟是殘影。魔陽毫不猶豫腳尖一點,跳上半空,隻見他剛才所在地已迎來了蘇信重重的一拳。
一拳未果,蘇信又是一腳向上踢去。魔陽一跳,在空中隻能停留不能長久,見蘇信對自己又是一腳,魔陽魔瞳運轉,快速計算出這一腳的軌跡,於是借下降之勢,腳底泛起魔力。一來增強腳底之力,二來是自己能恰好才在蘇信踢來的腳上。
果然,蘇信腳一到,魔陽瞬間重重地踩在了蘇信的腳上,這一記之重,使地麵的灰塵頓時撲起。然而蘇信卻並未有所停留,向上立起的腳猛地向前甩去,一甩之下,魔陽被甩向地,落地後還向後滑了幾步。力量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