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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來學校的舞蹈教室,屋子很寬敞,還鋪著帶著香味的木地板,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比你們畫畫的地方幹淨多了吧,,”她邊說邊領著我走到一排更衣櫃附近,打開櫃子開始找衣服,“是不是很羨慕。”
“可你的櫃子夠亂的。”我坐在椅子上幽幽地說。
“囉嗦,”她臉一紅,從櫃子裏扯出一條毛巾丟給我,“先擦幹淨。”
“謝謝。”我接過來放在鼻子下麵聞著味道。
“我剛洗過好嗎!”她無語地瞪著我。
“哦。”我這才一下一下擦著頭發上的水。
“陳簡佳,我真搞不明白你的個性,”她歎口氣坐到我旁邊,“到底是太別扭還是太直接。”
“那麼,”我放下了毛巾,“如果我直截了當地問你問題,你能不能直截了當地回答我。”
“可以。”
我認真地看著她:“是你做的嗎?”
“不是。”我話音剛落,她就堅定地給了我答案。
“回答地好快,”我笑了笑,“可是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
“除了那件事也不會有其他的了吧,”她沒好氣地說,“我就知道你在懷疑我,我找你就是為了先說明白,雖然我討厭你,但是我才不會做這種卑鄙的事。”
“心虛。”
“你……”
“好了,”我不緊不慢地開始換她拿來的幹淨運動服,“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你相信我?”她反而吃驚起來。
“你都這麼說了,我為什麼不相信,”我把濕衣服丟在一邊理所當然地說,“你雖然討厭我,但是喜歡傅雨希的吧。”
“什麼意思?”聽到傅雨希的名字,她立刻不自在起來。
“你會不會做卑鄙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傷害傅雨希的事情,你是不會做的。”我肯定地回答她。
從她沒有把我嫉恨傅雨希的事情告訴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哪怕隻有一點點,她也不願傅雨希受傷,更何況是這麼嚴重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是蘇夢珂做的,那麼照片上能看清楚臉的,還有酒店記錄上的名字,絕對隻有我一個人。
我把毛巾丟給她:“我回去上課了,今天發生的事拜托你別告訴傅雨希他們,還有謝謝你的毛巾。”
“等一下,”似乎是做了很大的決定,她終於開口,“有沒有我能幫忙的地方?”
“不用麻煩了。”我想也不想地拒絕。
她譏諷地一笑:“明明剛才還說著相信我。”
我聳聳肩膀:“我隻是相信你沒有想出這種計劃的頭腦,並不代表相信你不會再在背後補上一刀。”
“陳簡佳你這個人真是夠了,”她咬牙切齒地說,“早晚有一天你會被你這張嘴害死的。”
“彼此彼此。”
“真不知道傅雨希是怎麼忍受你這麼多年的,”她憤憤地把毛巾丟進籃子裏,我關上門的時候還聽見她衝著門喊,“喂,別再給他找麻煩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