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好了,勞資是漢雲帝國受封男爵,北軍第七校尉,獸訓營總都統,鋒江,你小子真是包天的狗膽,連勞資都不放在眼裏。”
疤臉男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方平隻感覺天旋地轉,耳朵嗡嗡作響。
鋒江見方平一臉的菜色,抓住方平的手突然一鬆,隻聽“噗”的一聲,將方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被摔得七暈八素,東西南北也分不清了。
迷糊間方平隱約聽到什麼,困籠,禁閉之類的詞語,隨後就被一隊趕來的士兵帶走了,與此同時又來了幾人將地上那個被方平揍成爛泥的勁夫攙扶了下去。
看著漸行漸遠的兩隊人,鋒江目光閃爍,老狼突然從他身後出現,輕聲問道:“是不是有些過了。”
“這小子今天把勁夫打了,明天世勇必定尋他黴頭,不如關他幾天避一下風頭。”
鋒江歎了口氣:“這小子忒是氣人,要不是軍師點名關照,我才不稀罕管他。”
老狼聳了聳肩:“是我莽撞了,本以為他的性子不會去冒險,誰知這小子劍走偏鋒,不按常理出牌,我現在倒是感覺如果他跟世勇對上,誰吃虧還說不定呢。”
兩人的交談方平自然是聽不到了,他此時被人押到一個籠子裏麵,看著籠子周圍布滿了侍衛把守,方平心中不禁咒罵鋒江小肚雞腸,生兒子沒咪咪,生女兒木jj。
環顧四周,方平見自己沒有出去的機會,也懶得浪費口水,所幸躺在地上閉目養神起來。
許久之後,方平覺得好生無聊,再加上今天剛剛揚眉吐氣,正激動呢,也睡不著覺,沒有辦法最後幹脆爬起身來乖乖的進入了入定修煉之中。
第二天,老狼趕了個早來看方平,卻不知道方平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隻見老狼看到方平的第一眼像是被刺激到了,怒氣衝衝的揮袖而走,甚至連話都沒方平說上一句,看的身邊守衛的士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而始作俑者的方平撇了撇嘴,這丫的心理承受能力真差,小爺不就是又突破了一階,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嗎。
原來,方平在昨天因為無聊進入了修煉,還處於亢奮中的他心潮澎湃不已,隨後隻感覺四周大片的法則本源無休止的湧向自己,送上門的美食方平怎麼可能會拒絕,隻見他一陣胡喝海吞,不知不覺就這麼突破了。
另一邊,一個身著黑甲輕鎧的男子氣勢洶洶趕至獸訓營,走到了勁夫的營帳裏麵。他的出現不由得引起了許多有心人的注意,不少人心知有好戲可看,便悄悄跟在他的身後。
營帳內,看著被包成粽子躺在床上的勁夫,男子怒氣上湧,大聲咆哮道:“告訴我,把我義弟打成這樣的小子在哪。”
一時間,男子的臉色漲的通紅,猶如一顆要爆炸的火球。
“世...世勇大人,那小子被鋒都統關進了獸籠。”背後的一個人顫巍巍的回道。
“好,等你出來我必將你挫骨揚灰,我倒要看看鋒江能關你多久。”
世勇眼中含煞,冷哼一聲:“你們多留意獸籠,一旦看到那小子出來,速來尖鋒營報告與我。”世勇散發出來的氣場讓原本打算看好戲的眾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