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使用過多，可能就會走上死亡這一條路。
聶凡揉了揉眼睛，躺在了床上。他準備去魔獄睡上一覺，待醒了之後，再處理餘下的事情。他比較在意自己捕捉到初誕者的時候，魘魔所說的，神魔養殖場是什麼玩意。
因為魔獄之中，底層是聶凡的空間，再往上，便是層層的地獄。沒有任何空間能給聶凡弄一個牧場了。
但是在魔獄之外，還是無盡的虛空、無盡的黑暗。神魔養殖場，會不會建在那裏呢？聽魘魔的意思，好像神魔養殖場是他親手創造的。
於是聶凡便帶著一股期待的感覺，進入了魔獄。
果不其然，在寫著魔獄這兩個大字的分界碑旁，又多了一個哥特式的建築物。依舊是用那紫色轉頭砌成，但整體卻比魔獄小了那麼一號，而且也不是城堡樣式，而是古希臘的神廟樣式。
聶凡很佩服魘魔的混搭風格。但整體看起來，這神魔養殖場真的很像魔獄的小一號。
他遠遠的就看見了在神魔養殖場內飄過來飄過去的魘魔，看起來他也夠忙的。聶凡準備前去參觀一下，便回魔獄底層睡覺。
順著那紫黑色的階梯一步一步的往上走，整個黑暗的空間裏都回響著聶凡的腳步聲。當他來到神魔養殖場前的時候，魘魔才注意到他。
“歡迎主人。這裏便是我們的神魔養殖場！”魘魔停了下來，看著聶凡，說。
“為什麼叫神魔養殖場？”聶凡仰頭觀望，房間裏麵的很多東西都還沒有建好，畢竟這神魔養殖場不像是魔獄底層，是由聶凡想，魘魔建。神魔養殖場的建設聶凡根本一點忙都幫不上。
“因為養的都是些神魔啊。”魘魔開始繼續搞他的建設工作，不在意的回答道。
“神魔？初誕者是神魔？還是我們以後會養真正的神魔？”
“兩者都有吧。”魘魔的眼神中有些恍惚。
聶凡也沒有繼續追問，他知道魘魔其實和他一樣，什麼都不知道。隨著時間的流逝，可能魘魔的記憶在恢複。但是他不想說的，可能就是聶凡現在不配知道的。
從一個角度來說，聶凡的命是魘魔救的。所以聶凡並不擔心魘魔會害他致死，他也可以相信魘魔的一切判斷。
走到神魔養殖場的中間位置，那裏佇立著一個人。或者說是初誕者。魘魔知道聶凡對初誕者有所抵觸，初誕者一但收入了魔獄，就是聶凡的親身護衛，想要對它的外貌改變多少，都是可以的。
把初誕者變成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那敢情好，聶凡可能見到它萎掉了，畢竟那幅美麗的皮囊下麵，從前是什麼東西聶凡是最為清楚的。
於是魘魔隻是順著初誕者原本的骨骼為其加上皮膚，將其雙手上那血腥的利刃改造了一下。聶凡摸著下巴，審視著自己麵前的這個人。
性別能夠很明顯的看出來，還好魘魔沒給它變成女人。以初誕者原本的骨骼為其裝上肉體，它現在的摸樣配上那一身的古代盔甲，更像一個古老的羅馬士兵。
利刃和被削掉五指的手掌之間的連接處，被魘魔美化，裝上了一個機械的裝置。聶凡知道這隻是裝飾物而已，但這樣的初誕者的確沒有之前那麼恐怖了。
這是聶凡的親身護衛。他必須接受這一點。
“主人。”更讓他吃驚的是，這隻初誕者竟然能夠說話。看來是被魘魔改造了不少地方。它單膝跪地，低著頭。
“恩，起來吧。”聶凡道，初誕者也很聽話，站起來，保持著原本的站姿。但那雙瞳孔卻是注視著聶凡的臉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得為你起個名字。”聶凡說，同時臉上露出了思考之色。
“名字？”從初誕者的喉嚨中傳出了低沉的疑問聲，然後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名字，魘魔大人已經幫我取好了。”
聶凡有些吃驚的看著忙碌的魘魔。
“我的名字，叫做零號！”零號帶著些自豪的神情說。
“我去！魘魔你起名字太沒水平了吧，我還想起一個帥一點的，或者可愛一點的名字也行啊。”聶凡無語了，他心裏對魘魔說。
魘魔也攤了攤手，好像在表示他也一時沒忍住一般。
“那好吧。”聶凡歎了口氣，露出妥協的表情，“那我以後，就叫你零號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