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燃和文山奇跡的發現聶凡是起床最晚的一個,他躺在床上,眼角濕潤。但由於今天是斯凡提斯教官的實戰課程,他們還是將聶凡給強行拉了起來。
“對不起。”聶凡換上了訓練服,對王燃和文山道歉。
王燃和文山對視了一眼,問:“為什麼道歉?”
“我覺得由你們來叫我起床,多不好意思的。”聶凡揉了揉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道。
“哈哈,那是你平常的生活太規律了。比我們早半個小時起床,然後到點的時候叫醒我們,你今天沒這樣,我們都不習慣了。”文山笑著回答。
哨響,整棟宿舍樓裏都傳來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而聶凡他們三人已經走在樓梯上麵了。其他學員估計還在換衣服。
這也是聶凡平常規律的生活,固定的起床時間給他們帶來的好處。搞的王燃和文山他們一到那個時間,不用聶凡叫,就會自己醒來。也就是所謂的,生物鍾強行被聶凡設置了。
當三人走到操場的時候,那裏也有幾個起床很早的人在等著了。比如但丁,還有幾個滿臉都是精神的女學員、女強人。
“別看那些女的一臉的自傲,其實女的靠實力進入訓練營的沒幾個。大多都是托那種關係進來的,當然,曆史上在訓練營上麵煥發耀眼光彩的女人也不少,她們都無一例外的成為了校官,甚至是將軍。”文山走在兩人後麵,離操場還有點距離,他便開始他標誌性的講解。
聶凡和王燃也有興致聽這些小道八卦消息,但他們看向那些女人的目光不免得都有些變質了,畢竟每天晚上震動的牆壁讓王燃好一陣羨慕,別看他年紀這麼大了,還是個處呢。
三人走到了操場上那十幾個人的隊伍之中,樓梯上陸陸續續有一些人帶著倦意走動著,平常的理論課都是上午十點開始,而實戰課則是早上七點就會集合。
大多數的人生物鍾都沒法調節得這麼迅速。
聶凡剛剛站穩腳跟,便有一個中年人從教師樓之中走了出來。黃沙操場上的人都被這個人強橫的氣場吸引了眼球。
隻見他大步地往這邊走來,行走間都帶著一股股勁風,兩條粗大的眉毛緊皺著,國字臉上的肌肉繃得很緊,粗大的毛孔中好似往外噴吐著熱氣。
臉上有著深綠淺綠相間的戰爭塗鴉,他身著一個黑背心,宛如鋼筋一般的雙手插在腰上,沒人敢懷疑他那青筋暴露、線條分明的肌肉內暗藏著多大的爆發力。
軍靴將那綠色迷彩褲的褲腿包裹起來,他的目光好似一頭猛虎,遠遠的就開始觀察所有在場人的臉龐,當看到一些眼角還有著眼屎,雙肩聳塌著,一臉倦意的學員的時候,他臉上的肌肉明顯抽動了一下。
聶凡幾人下來的時候已經洗漱完畢,所有並沒有引來斯凡提斯凶狠的目光。
那些被注意到的學員都是渾身一抖,立馬將腰杆挺直,呆站在原地。雙眼大睜,不知道他們剛剛感受到了什麼,能夠嚇成這樣。
一些還在樓上沒下來的學員,在樓上見到斯凡提斯,頓時嚇著了,幾乎是狂奔著往樓下走著。一些專修戰士能力的人,幹脆直接要從幾樓高的窗戶下往下跳躍。
聶凡在這種強大的氣場之下挺直了腰,他的臉上依舊開始滲出汗液,他能夠感到那個往這邊快步走來的三階盾防戰士是有多麼的恐怖。
江西和他隻是一階之差,氣場之上卻是差了幾個天!聶凡如果把江西和斯凡提斯相比,那麼就如同一個普通的一階降魔人在五階幻法師尤若裏的全氣場壓迫之下感覺一樣!
將聶凡比喻成一隻在暗處默默的紡織蛛網的蜘蛛,那麼斯凡提斯便是一隻直來直往的猛獸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