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很簡單,隻要家族之中有願意參加的弟子在專門準備比賽的人員錢報名之後,大約一個時辰之後,就可以通過抽簽來決定自己的對手了。
早早的來到了練武場,令程毅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起來的這麼早,居然還有這麼多人,他甚至有些懷疑這些人一夜沒睡一直都在這兒,歎了一口氣就要轉身,想回去睡一會兒再過來,而此時正好碰到唐鶯和唐宇,此時的程毅還真的不知道,這個唐宇到底有什麼好的,居然讓唐鶯這個刁蠻的女人如此的順從。
說實話,自從程毅成了他的保鏢之後就再也沒有難為他了,似乎早就已經忘了,如今唐宇也會來了,自然也不需要自己保護,說實話,這樣也好,如果不是這樣,自己還真的就不能學習暗器了。
看到程毅往回走,唐宇疑惑的問道:“怎麼?想要逃了?”
程毅不耐煩的解釋道:“沒看見這麼多人嗎?回去躺一會,反正距離報名結束還早。”
“我看你是害怕了吧?知道打不過我就想逃了吧?”
程毅最煩的就是這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連忙擺手,“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行了吧?我走了。”
唐宇對著程毅的背影喊道:“你等著,我會當著大家的麵,好好的羞辱一頓。”
“羞辱我?到時候再說吧。”隨即便消失在原地。
眾人看到唐宇走了過來,便一個個的讓開了一條路,而唐宇和唐鶯兩人報了名之後,這才一個個的開始報名。
此時日上三竿,程毅也懶洋洋的醒過來了,這還是程毅第一次睡覺,如果是平常,他一定還在修煉,今時不同晚日,為了比賽,當然是好好的調養身體,自己可是對這個煉陽珠勢在必得的。
走向報名場地,程毅此時才發現練武場中心圍滿了人,顯然是場內戰鬥了,程毅也沒時間去看,隻是報了名,就看見,自己掛在腰間的唐門令牌閃了一下,一幅畫麵頓時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原來這些人都被唐宇幹掉了,有的也被唐鶯幹掉了,總的算下來也就二十個人。
此時唐宇,唐鶯兩人都有了對手,也就是十人一組而已,程毅剛剛上去,正好湊足了二十個,這一下,程毅也有了自己的對手,看了一下對方的境界,程毅這才微笑著點頭,對方的境界和自己差不多,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強到什麼程度。隻是這樣的比賽要等到下午,沒想到自己剛剛醒來又得去睡覺了。
而正在這個時候,看到唐鶯身旁沒人,而眼神卻一直盯著台上的唐宇,眼神之中那種莫名的感覺讓程毅有些捉摸不透,撓了撓頭,程毅便也隻是微微一笑,轉身離開,有些事,自己並不方便去管,也不想摻和進去。
既然比賽是在下午,程毅自然是回家去了,如今大賽在即,所有的人都懷著緊張的心情,畢竟有獎品拿總比沒有獎品拿的好,而正在這個時候,唐鶯卻突然走了過來,延伸與之前不一樣,但是依舊讓程毅看不懂,“你能陪我一會兒嗎?”
思索片刻,程毅點了點頭,“可以。”
而唐鶯轉身便向後山走去,程毅也就跟在唐鶯的身後,一路上兩人一直都是沉默不語,而程毅的心思卻早就已經不在唐鶯的身上,一直在思索著下午的比賽。
“你下午有把握贏嗎?”唐鶯真的不知道該問什麼?隻是隨口一說。
程毅此時也從思索中回過神來,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對敵人的手段也不是太熟,都說知己知彼方可百戰百勝,一切順其自然,不過我可是一定要拿下第一的。”
“那就是說你有信心了?”
“這倒不是,是盡力而為之,能撐到哪兒算哪兒吧,為了這場比賽丟了性命可就吃了大虧了。”
“你這一個多月到底去哪兒了?”
“也沒去幹什麼?隻是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修煉去了。”
“你是不是一定要和唐宇作對?”此時唐鶯卻突然問出一個與之毫不相關的問題。
程毅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不是一定要與唐宇作對?和他作對到底有什麼好處?你為什麼一定要和他糾纏不休?”
聽聞此言程毅不由一笑,“大小姐,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與唐宇作對?明明是他一直在找我的茬好吧?遠的不說就說一個多月前,如果不是他趁沒有人住在這裏,霸占我的屋子,我會這麼對他?他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已。”
“他不是小人,相反,我看你才是一個小人。”唐鶯猛然回頭,怒視著程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