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翼笑了笑道;“這都是我該做的。”
李隊長拍了拍楊翼的肩膀道;“這樣吧,同誌你先給我去警局做一次筆錄,然後你再去醫院看望寧靜如何?”
……
筆錄很快便做完了,出了警局,楊翼先是找了一個有洗澡的地方,洗了一個澡,換了髒的不成樣的衣服。
收拾好這一切之後,他開車直奔醫院而去。
在來到醫院後,來到寧靜做手術的地方,手術間的門亮著,幾個警察站在門口,寧雷夫婦還有寧雪也緊張的站在門口。
寧雷一副平靜的坐在凳子上,田秋華不是的站起來,一臉的緊張,不是的問一問身旁的警察,手術如何了,寧雪抱著孩子不時的拉拉母親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緊張,但是她的臉上上卻寫滿了緊張。
幾個人都懷揣著緊張的心情站在這裏,等候手術室裏的消息……
在這邊人焦急緊張等待寧靜手術消息的時候,警局的李隊長,一手拿著報告,一手拿著煙。
看著報告,李隊長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楊翼是怎麼做到的。
究竟是怎麼製服四個劫匪的,那四個劫匪是被警察帶出去的,在出去的時候渾身不能動,但是還活著,就像變成植物人一般,在過了一段時間才慢慢的恢複過來,變成正常的情況,現在這四個人,正在被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看護著,等審訊完畢。
那一個朝寧靜開槍的劫匪,卻死了……
他隻是看到楊翼手輕輕一揮,然後那個人便躺在地上,在將那個人搬走的時候,他已經死去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
“小張,去查一查那個叫楊翼的人,到底是什麼底細!”李隊長撥通了一個電話,麵色凝重的道。
……
“知啦”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戴眼鏡帶著口罩的大夫走了出來。
“大夫我家靜靜到底怎麼樣,她有沒有事情?”田秋華立刻圍了上去,緊張的道。
寧雪也靠上前,抓住大夫的手,緊張的問;“大夫,我妹妹現在怎麼樣?”
寧雷想要上前問,但是看到兩個人人都圍了上去,他坐在凳子上剛要起來,卻有坐下了,然後雙手抱住頭,沒有敢抬頭。
“大夫,裏麵的情況怎麼樣?”楊翼站不住了,走上前,一臉緊張的問。
大夫將口罩摘下來,然後將眼睛也給摘了下來,在衣兜裏拿出了一塊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
麵色凝重的看著幾個人,然後道;“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子彈距離傷者的心髒之後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如果再近一點的話,恐怕傷者當場便會沒命了。”
聽到大夫這麼說,田秋華一把抓住大夫,高興的道;“大夫,你這麼說,是不是我家的靜靜沒事了!”
大夫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道;“子彈已經取出來了,病人現在還處於生命危險期,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要看傷者的意誌了。”
“媽,媽,你怎麼了?”聽到大夫的話,田秋華腦袋一黑,暈倒在地,今天她是兩次暈倒在地了。
手術室裏的燈關死了,渾身插滿管子的寧靜,被拉進了特護室,閑人都進不去,透過透明的玻璃,楊翼看到寧靜躺在病床上,在一旁的心跳指示器,不時的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