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月這一次真的怒了,身形向後一退,手臂再次抓出。這一次抓出,臂膀上已經開始有金光閃出了。
“心月。”拓跋皇連忙上前,把藍心月拉開,“幹什麼?我們這是開業大典,你怎麼和人家打起來了?”
“你聾了?”藍心月衝著拓跋皇大喊,“沒聽他罵咱們是小騙子嗎?”
“嘿,一群娃娃,還開什麼戰紋裝店?戰紋裝是你們能做的嗎?”剛才那手執寶劍的修士說著,轉身走了。
“就是,這麼小就開始騙了,長大了可怎麼辦呢?”人們說著,一哄而散。
至尊戰紋裝店前立刻寂靜了下來。
“怎麼都走了?”黑霄也不起舞了,一搖一晃的走了過來,那枚黃色玉墜在他的胸前也搖擺著,“我可是跳的很認真的啊!”
“跳你個頭!”藍心月在黑霄的雕頭上拍了一巴掌,然後走進了店裏。
拓跋皇黑霄也跟著進來。
“怎麼都進來了?誰招攬客人呢?”林霄問道。
“渴死我了,喊的喉嚨都癢了。”拓跋皇端起了桌上的那被茶。
“那是你喝的嗎?”林霄劈手搶過,“你沒看見嗎?別的店鋪都是老板、掌櫃的坐在那裏喝茶。夥計哪有喝茶的份!後院的井裏有涼水。”
“哎,這剛當上老板就不認弟兄了?一杯茶也這麼小氣啊!”拓跋皇瞪眼。
“就是。”藍心月上前,一把從林霄手裏奪過了茶杯,“我們在外麵喊的累死累活,他坐在店裏喝茶。這不公平!”
“不公平!”黑霄也喊道。
“戰紋裝店!這倒是稀奇!”突然一個修士站在店門口看著上麵的牌匾,說著,“真能做戰紋裝?”
然後,走了進來。
可是一抬頭,卻嚇了一跳,“媽呀!”轉身就往外走。原來他看到的是四雙直勾勾望向他的眼睛,其中還有一雙是凶禽的眼睛。
藍心月機靈,一步躥了出去,拉住了那客人,“客官,你要做戰紋裝嗎?我們店可是……”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著藍心月,然後搖搖頭,“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打扮成這樣啊!店裏還放著一頭凶雕……我不敢進,怕你們生吃了我!”
然後走開了。
“都是你那雙凶雕眼,把客人嚇跑了!”一回來,藍心月照著黑霄又是一巴掌。
“怎麼能怪我?”黑霄不滿的說道,“你看看你自己,領口開的那麼低、臉上的脂粉有城牆厚、走路還扭著你那小屁股……”
“也是。”林霄突然說道,揮揮手,“你們兩個都到後院去吧。”
“哼,我們還樂的清閑呢。”藍心月說著,拍拍黑霄,“怎麼倆下課了,走吧。”說完,帶著黑霄向後院走去。
“還有你。”林霄一指拓跋皇,“那銅人,以後不許帶。這是開店鋪,不是打家劫舍。”
拓跋皇“哦”了一聲,看了看手中的銅人,也走向了後院。
這是一處前後兩進的院落。前麵臨街的是店鋪,店鋪並不是很大。有一個後門,直通後院。
後院較大,有一顆老槐樹,老槐樹下擺放著石桌、石凳。
那邊還有一口水井。
正麵是聯排五間的平房,三個人加上黑霄,一人住一間。還有一間是林霄的工作室。
現在,店鋪裏就剩下了林霄一個人。他剛端起了木桌上的茶杯,突然五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啪!”
其中的一個一巴掌拍在了圓木桌上,“交保護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