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丫頭片子這一捯飭,還真能和那紫嫣公主有一比!”拓跋皇看著款款走進來的藍心月,點著頭。
“哼,她能比過本姑娘?”藍心月冷哼。
她現在內穿粉白色的襖褲,外罩淡藍色的紗袍,雲鬢挽起,走起路來嫋嫋婷婷,倒是十分的誘人。
“皇甫,看看我穿這一身怎麼樣?”藍心月擺出了一個姿勢,征求皇甫馳國的意見。
皇甫馳國點頭,“像。”
“什麼叫像?我這一打扮比她強的太多了。本姑娘的風采猶如浩日,她……切!”藍心月撇著嘴,“螢蟲一個罷了。”
“我說你像古澹城中飛燕胡同裏那些站街的。”皇甫馳國不客氣的說道。
“你作死啊!”
藍心月一聲大喊,金臂驟然從紗袍中振出,一隻金爪閃爍,向皇甫馳國的麵門抓來。
“這個更像!”皇甫馳國身形閃動,躲避著藍心月,嘴上並不輕饒,“這哪裏是姑娘,簡直就是萬年魔婆轉世,千年妖婦投胎!”
“嗚!”
突然,藍心月也不追著皇甫馳國打了,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呀?”
拓跋皇大驚,“她原來還會哭啊!”
“我看她這一哭,都不如人家紫嫣公主好聽!”黑霄在一旁則是說道。
“你們……都欺負我!”地上,蹲著的藍心月用手轉圈一指。
林霄上前,一拉藍心月,“行了,大家都是開玩笑。這又不是第一次開了,至於嗎?”
“哼!”
藍心月站起,一抹眼角的淚水,“本姑娘為什麼要哭?就你們這幾頭爛蒜,也能把本姑娘氣哭?你們還不配!”
“好了,皇甫和老大正談條件呢,你就別搗亂了。”拓跋皇說道。
“談什麼條件?他是不是和你要那一方紋髓?”藍心月問林霄,“不給!他把我們幾個關進地牢,餓了六、七天,害的你被孤皇抓走的帳還沒算呢!他這次算是將功補過!”
“心月,你說話得講理!”皇甫馳國說道,“在古澹城,我爹爹已經給了你們一人一張‘郎風展示會’的門票,連這頭凶雕都有份。那可是四十萬紋板啊!我那過失早就補償給你們了!”
藍心月上前,用手指點著皇甫馳國,“你爹是你爹,你是你,知道不?”
“我不跟你說!”皇甫馳國一揮手,“我和林霄說。小娘皮就會胡攪蠻纏!”說完,他把目光轉向林霄,“林霄,你說,哥們這次出力大不大?”
“看不出。”林霄淡淡的說著。
“什麼?連你也見財起意、見利忘義、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了?”皇甫馳國怒吼,“是誰砍斷的那小皇子的臂膀?是誰看穿了要不說?是我!哪一次攻擊我往後縮了?沒想到你們三個……對,還有這頭凶雕,也這麼無情無義!”
“別捎帶我,我可不管你們那屌事!”黑霄不滿的說道。
“你那辦的叫好事嗎?”藍心月上前,“不是你斬了那小皇子的臂膀,哪有這麼大的禍事!你戳破了要不說,誰給我們帶路去極北荒漠?每一次攻擊,就會天淵瓊一甩,一道劍光發出……你那體內寶骨骨器怎麼不用?”
“我……我那不是等著關鍵時刻用嘛。”皇甫馳國終於話鋒軟了下來。不過,他還是辯到:“可你也不能這麼說話啊!斬小皇子臂膀,還不是為了救你?戳破要不說,還不是為了林霄?”
“要分,也隻能分給你五分之一,這是最公平的了。”藍心月一揮手。
“悍婦!不講理!”皇甫馳國嘟噥著。
“本姑娘就‘悍’了,怎麼樣吧?哼,反正本姑娘怎麼學也學不來別人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