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和五彩鷙鳥王一起落到了“紅蓮碧焰舟”上。
林霄等人向北,其實正是沿著當初“凶禽爆”飛來的方向在行進,當然地麵上什麼也沒有。但是東西百萬裏之外,還是沒有受到“凶禽爆”的衝擊的。
自然有食物。
“行啊,有的吃就行!”拓跋皇也不矯情,直接在船板上支起烤架,開始燒烤。
“乖乖,這可是一尊太古血脈的凶禽啊!就這麼被你降服了?”吃著烤肉,拓跋皇羨慕著。
“心月,那對綠穀幽魂蛇究竟教了你什麼?”林霄也問道。太古血脈的凶禽,可不是那麼好降服的。
“哦,是一種‘馭神術’。”藍心月答道,“‘馭神術’下,可以在用自己的本命真火凝練出一種‘馭魂符籙’,控製一尊存在。據我兩位師傅說,這是它們從無盡混沌一處大能那裏得到的秘法。它們沒有修為,是不能用的;就教給了我。讓我加入到‘枯骨攝魂雷’中使用,出其不意!”
“這也太強悍了。”拓跋皇驚歎,“一尊太古血脈的凶禽你都能降服,那我看天底下幾乎沒有你不能降服的。”
“也不完全是這樣,這還是要看對象心力的強弱的。比如老大八神亂天葫蘆中的那尊古龍鳥,我的‘馭獸術’就降服不了,搞不好還會招到反噬。這尊五彩鷙鳥王攻擊凶悍,但是心力卻不強,所以被我降服了。”
藍心月摸著站在一邊,溫順的鷙鳥王的羽毛說道。
“不過,一般的凶禽、凶獸應該沒有問題吧?”拓跋皇說道。
藍心月點頭,“如果有足夠的凶禽,我現在也可以掀起一場小型的‘凶禽爆’!”
“厲害!”拓跋皇說著,往藍心月近前湊了湊,“心月妹子,是不是也給我弄它一尊?”
“這個忙我幫不了你。”藍心月說道,“即使是再降服一尊,那也隻聽我的,不會聽你的。”
“也是啊!”拓跋皇失望,“可我這速度也太慢了,要不你把那‘馭獸術’也傳給我,我自己去降服它一尊。”
“心月,如果可以,你就傳給拓跋吧。”林霄也說道,“拓跋的速度確實是一個問題。”
“行啊!”
藍心月說著,把一團黃光打入了拓跋皇的腦際。
“我也要!”黑霄晃動著身軀走了過來。
“你一隻凶雕,要它作甚,也想……”藍心月說著,但是一想,她的“枯骨攝魂雷”若不是黑霄,恐怕自己也悟不出來,於是也把一團黃光打入了黑霄的腦際。
“黑霄兄弟,等一會吃完了烤肉,我們也出去轉轉,看看有沒有可以被我們降服的?”拓跋皇說道,他那意思是讓黑霄載著他出去。
“省省吧。就憑你們兩個,現在就是再碰到一尊五彩鷙鳥王,恐怕也降服不了,被人家吃掉也說不準!”林霄說道。
藍心月降服這尊鷙鳥王,那是在它被眾人圍住之際,突然打出她的“馭獸術”才有機可乘的,憑拓跋皇和黑霄兩個,麵對一尊鷙鳥王,他們還不行。
“我覺得,你倒是可以降服有破空能力的凶獸、異獸。比如鉤蛇等。”林霄對拓跋皇說道,“不過那要等待機會。”
至於黑霄,林霄也認為,他修煉這“馭獸術”純粹是鬧著玩。
拓跋皇點頭。
十天之後,終於一座大城出現在了“紅蓮碧焰舟”的前方。
“赤月城?”遠遠的林霄便看到了城門上方的字體,“看來我們並沒有偏離方向啊!”
也就在同時,赤月城的城牆上,一個人也在遙望著空中的“紅蓮碧焰舟”,“哼哼,你們終於來了。”
是那要不說!
而在他的身邊,則是一尊身背三座大山,山上火紋隱現的存在。正是真陽宮的另一尊鎮宮長老——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