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包間的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不敲門,直接把別人包間的門推開,這是一種非常不禮貌的行為,也是對包間裏麵人的一種不尊重和蔑視,包間裏幾位大少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濤子,聽說你來我們石市了,而且在這裏,我過來敬你一杯酒。”來人是一個英俊帥氣的年輕人,李昊天看向來人,赫然是梁尚飛。
“商飛,原來是你啊,來到石市之後,混得不錯吧?”李誌濤眯著眼睛看著梁尚飛,他們在京城是老對手,經常較量,互有勝負,這個梁尚飛本來也有點能量,他爺爺是前任政治局常委,七鼎之一,非常有實權的一個人,換屆後,梁尚飛和他爹梁建國來到冀州省,梁建國任組織部長,梁尚飛也就跟著過來了,來冀州省後,增把自己涉足的領域都改了,這才避免和李誌濤的碰撞。
看見梁尚飛出現,席誌斌、朱惠民以及劉勵誌的臉色都微微一變,特別是席誌斌,還輕哼一聲,絲毫不掩飾對曾偉的不待見。
“呦,你們也都在啊,我也敬你們一杯,以後你們要多多關照我啊,都是京城的大少們!”梁尚飛陰陽怪氣的對席誌斌幾人說道。
梁尚飛來到冀州省之後,成立了一家路橋公司,很快和席誌斌的公司產生了衝突,畢竟曾維他老子是冀州省組織部長,梁尚飛搶了不少席誌斌的生意,相當於虎口奪食,而且都互相知道底細的情況下,好比當麵打臉啊,所以席誌斌和梁尚飛成了水火不容的境地。
聽到梁尚飛陰陽怪氣的話,劉勵誌連酒杯都沒端,席誌斌冷笑的說道:“梁少,你的就我們可不敢喝,說什麼關照不關照,在你的地頭上,我們還的需要你的多多關照才是!”
“我已經很關照你們,冀州省所有的路橋工程,工程項目總價低於一千萬的,我可是都沒動哦,都給你們留著呢!做不做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梁尚飛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說道。
聽到梁尚飛這話,劉勵誌幾人勃然大怒,特別是席誌斌,張口就想大罵梁尚飛,隻不過被張磊給阻止了:“誌斌,何必和這種人一般見識呢,小人得誌,再說了假如被狗咬了,你難道還要想著咬回去嗎?”
梁尚飛瞪了張磊一眼,過了好一會,才咧嘴笑了起來:“張磊,你別囂張,嘴皮子上的功夫誰都會,你真想搬回麵子,別在部隊發展了,還是來商場上咱們好好較量,不過憑你這種角色,即使來了商場,十個八個都不行。”
“你也就配在我麵前談商,有本事你來部隊,咱們比劃比劃!”張磊恨恨的看了梁尚飛一眼。
“梁總,我們這個包間沒人歡迎你,這就還是不喝了,你請便吧!”席誌斌更是直接,直接下了逐客令。
“席總,你這何必呢,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都是圈子裏混的人,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這麼緊張嘛!”梁尚飛的臉皮可是練出來了,一點不識趣,對於席誌斌的逐客令就好像沒聽到一樣。
“咦,這位朋友看起來眼熟啊。”梁尚飛把目光落在了李昊天身上。
“我看著你也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次。”李昊天故意的,上次把曾偉暴打了一頓,梁尚飛就是曾偉的跟班,李昊天現在過目不忘,見過的人和事,看過的書,一遍就能記住!
張磊聽到李昊天的話大笑了起來,別人不清楚,張磊可是清楚,上次李昊天和曾偉打架,梁尚飛就是跟班。
梁尚飛微微一愣,輕笑道:“沒事一回生兩回熟,隻要在冀州省,以後剖肯定會常見到我的,我叫梁尚飛,以後牢牢記住這個名字,不知道兄弟怎麼稱呼?”
“原來你就是梁尚飛啊,聽說過,聽說你很會做生意,我有一個疑問,如果你不是冀州組織部部長的兒子,你的生意會做到今天這樣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