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大怒,正要脫口而出,忽然瞥到劉宏正緊盯住自己,不由得心中一凜。他雖然不知道劉宏為什麼把合肥侯的消息秘而不宣,卻也知子既然要隱瞞,他要是把事情捅出去就完全是自尋死路了,一時間,秋明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張讓了。
看見秋明知機地沒有繼續爭辯,劉宏的臉色總算有所緩和,他不耐煩地道:“秋明你對朕的忠心,朕都看在眼裏的,不過這次你確實沒有立下什麼軍功,隻能等下次再封爵了。”
秋明還沒從太廟出來,他隻得了個簪嫋的消息已經不脛而走,在城中傳為笑談。昨秋府還門庭若市,不少沒排上隊的人還等著今再去賣力巴結秋明呢,消息傳來,那些人立刻調頭就走,本來已經快送到門口的禮箱也全部又扛了回去,倒讓魏延很翻了幾個白眼。
秋明一回到府中,立刻把所有人召集到書房開會,討論接下來的行動。魏延馬上道:“這次來洛陽主要是為了對付合肥侯,如今合肥侯已經就擒,我們留在這裏做什麼?這裏的人對我們又不怎麼樣,還是盡快回鄧州去吧。”
自從收到張谘的書信後,國淵似乎是認清了形勢,知道反詩一事對秋明不會有什麼大影響,於是這兩也開始有些活躍起來。他開口道:“合肥侯雖然就擒,卻並未就戮,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東山再起,切不可掉以輕心。”
程昱點頭道:“不錯,合肥侯反亂的事情既然被瞞了下來,那他就還是子的禦弟,百姓心目中的賢侯,隨時可能再次得勢。我們已經把他得罪死了,絕不可讓他再次抬頭,不然鄧州一脈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秋明想了想道:“現在合肥侯被關在皇宮大內,又不知道子到底是個什麼打算,急切間隻怕弄不了他。”
田豐笑道:“縣丞可知子為什麼隻給了你個簪嫋?”
秋明詫異道:“不知,難道你知道?”
田豐和沮授相視而笑:“鄭伯克段於鄢,公子子封可沒把太叔段帶回來給鄭伯。若是你在戰場上殺了合肥侯,子或許會震怒,或許會慟哭,但絕對不會象現在這樣無所適從,殺不得放不得,甚至提都提不得。那樣的話,縣丞受爵當不下於五大夫吧。”
秋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如今正好有些由頭可以隨意進出宮門,不如潛進宮去把他刺殺了,如何?”
田豐沮授同時大叫:“萬萬不可,皇宮殺人損及皇家顏麵,子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沮授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張讓在宮中勢力龐大,隻怕其事不成反受其害。”
秋明點了點頭沒有話,典韋卻瞪著周泰道:“都是幼平多事,,當時直接把那家夥摁在洛水裏淹死就得了,還非要生擒了做什麼?”周泰還要反駁,卻被李進拉了一下,於是也不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