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再不撤可就走不了了。”
“媽的,便宜你了,撤!”徐忠偉帶著一群人倉皇而逃。崔若冰也從另一方向消失得無影無蹤。
警察局來得時候,山坡上早就沒了人影,左權佑點了個卯就帶人離開了。
等人走光了,從一棵大樹後麵緩緩顯露出一個身影,正是江一帆。
沿著山坡,江一帆很容易發現了一灘血跡。手掌慢慢觸摸著,一道道影像浮現在腦海裏。
勃然大怒,江一帆一張劈在旁邊的大石頭上,直接碎裂成四塊。“徐忠偉,天堂路寬,定然有你一席之地。”
憤怒使得江一帆脖子上的青筋暴露,這回是真動怒了。
下了山坡,向著崔若冰的住所而去。
下了車,一溜小跑,飛奔到五樓,按響了門鈴,“若冰,若冰,開門,我是一帆。”
崔若冰剛到家沒一會,正忙著清洗傷口,自己咬著牙用酒精,一遍遍衝刷傷口,好在沒傷到骨頭,子彈擦著胳
膊而過,隻是皮外傷。
聽到江一帆的敲門聲,崔若冰本來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生著氣,再加上自己的傷,實在不想讓他擔心。索性屏
住呼吸,一聲不吭。
江一帆哪裏知道這些,隻當是崔若冰傷勢嚴重,把門敲得當當響。“若冰,若冰,你在麼?”
“吱嘎”門開了,不過是對門。一堆小夫妻正在恩愛,卻被江一帆搞得沒辦法進行。
“我說,你哪裏來的人。怎麼這麼粗魯。”是兩個南方人,生著氣說話卻是那麼溫柔。
江一帆正在著急,該這兩人觸媒頭。江一帆呲牙咧嘴的轉過身來,滿臉黑得嚇人,“馬勒戈壁,老子敲門,關
你屁事”,回神一腳,將對方防盜直接踢出個坑來,嚇得兩夫妻,趕緊將腦袋縮了回去。
“崔若冰,你再不出來,我踹門了。”
江一帆使足了勁,咣當就是一腳,接著又是一撞。門破了,江一帆借著慣性衝進了屋。
崔若冰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你幹什麼,發什麼神經病,像瘋狗似得。”
見到崔若冰,江一帆有種想擁抱她的衝動,但是年輕好勝的他,看到她冷若冰霜的樣子,也淡淡說道:“我當
你死了,這麼大聲都聽不見。”
真沒想到,他就是來說這些,崔若冰心頭莫名一股傷感。
“江一帆你給我滾,我永遠不要見到你。滾!滾!”崔若冰怒吼著,就像潑婦一樣。
“嗬嗬”江一帆反而笑了,上前一把抱住崔若冰,僅僅抱在懷裏,任憑她那怎麼掙紮也不放開。
“我當你死了,嚇死我了。”捶打他胸口的力量越來越弱,取而代之是低低的啜泣聲。
“你欺負我,哇哇。”崔若冰哭出聲來。
“別哭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江一帆好一頓商量,崔若冰這才平靜下來,羞澀的坐在江一帆旁邊。
“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哦,這個啊,我會猜啊。”江一帆巧妙地避開了。
“騙鬼。”
“別說這些了,讓我看看。”
“已經好了。”
不容分說江一帆擼起崔若冰的袖子。剛才劇烈的動作重新扯動了傷口,殷紅的獻血順著包好的紗布滲透出來。
“好個屁,讓我來試一試。”江一帆的手輕輕撫著傷口處,一道道清涼的氣流在傷口處循環著。
“好舒服,怎麼像上了止疼藥一樣。”崔若冰十分吃驚的問。
這是江一帆第一次當著別人麵,不加掩飾的施展異能,即便是鄭嘉怡,他也是騙她說自己會中醫。
隨著時間的推移,崔若冰的傷口竟然以可見的速度進行著愈合,半個時辰之後,江一帆已經滿臉汗水。
崔若冰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隻留下一圈深深的紅色印記。
“你這是什麼藥物,這麼霸道。”崔若冰一個無神論者,怎麼也不會相信有神仙的存在。
江一帆撓了撓頭,“這個這個,以後你會知道。現在麼,我要讓徐忠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若冰,你受傷了,我看這裏也不安全,直接去傭兵培訓基地吧。”攙扶起崔若冰,二人迅速離開。
“徐忠偉,你竟然讓我所愛的人一個個處於危險當中,逼我現在將你連根拔除。我江一帆對天發誓,今後誰也
不能威脅我的親人。”江一帆心中暗暗想道。
“陳哥,麻煩你來下訓練基地。”回到基地後,江一帆麻煩開始自己的複仇計劃。
沒多久,陳一震帶領著手下進了基地。
“陳哥,陳哥。”原本是陳一震手下的幾個傭兵學員打著招呼。
看著幾個身強體壯的小夥子,渾身上下精神氣都變了,陳一震點點頭:“一帆,你真行啊,我看在你這,個個
變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