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叔,這事我已經有了成熟的方案,能一舉消滅青河集團,你就拭目以待吧。”
鄭海天點了點頭,“嗯,既然你決心這麼做,那沒問題,我會安排人通過各種途徑,購買青河集團的股票。”
“嗯,那我就放心了。三日內我要讓徐忠勝身敗名裂。”
龍江市一處四層小樓,矗立在郊區的山坡上,顯得格外古怪,這裏就是射影團的總部。
選地很不錯,背靠大山,下連河水,進退自如。
朦朧的月色下,除了站崗放哨的,在四層樓裏一片狗肉穿腸、聲色犬馬。這正是傭兵們喝酒的好時間。
蕭邦坐著大廳的沙法上,一杯杯燒酒下肚,卻提不起半點精神。右眼皮不時跳動著。
“娘的,真倒黴。設計那麼精確,竟然還沒殺死江一帆。”蕭邦還在為今天早上的失手悶悶不樂。
“大哥,喝,喝酒,那小子活不了多久,凡是被我們射影團盯上的人,那就是死人一個。今天不死,明天死。
”
“砰”兩人碰了一杯。
“話雖如此。今天徐忠偉可老大不高興,而且我老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心裏很悶。”蕭邦喝了口酒,依然皺著
眉頭。
“大哥,這可不像你啊。噢,我知道了,您是多少日子沒放火了吧。樓下叫來幾個妞還可以,要不大哥您先來
。”一邊說著,一邊淫蕩的笑著。
“滾,滾,沒正形。”蕭邦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就,起身往樓外走去。
“大哥,您這幹嘛?”
“撒尿!”
出了樓門,涼風吹來,朦朧的月光下,遠處站崗的弟兄一動不動。
“喂,喂,你們是睡覺啊,還是站崗啊。”蕭邦搖晃著身子喊道,尿的尿劃出一道道曲線。
看到站崗的人沒動靜,蕭邦提上褲子,超前走了過去。
“讓你丫睡覺。”
咕咚一個人應聲倒地。“不對。”蕭邦喊了一聲轉身往回跑去。
可惜太遲了,一道流星劃過夜空。一顆顆無聲子彈像打沙袋一樣,穿透了蕭邦的身體。
從嘴裏吐出一口口獻血,蕭邦睜著大大的眼睛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山腳下一行人,慢慢走上前來,是江一帆的傭兵團。
為首的一個精壯的青年,看了看地上的屍體,伸出右手向前一會,一個個黑影,向樓房靠近。
“汪汪”院子裏的狗發出陣陣吠叫聲。
“這是怎麼了,大哥出去那麼久還不回來。”
話音剛落,一顆顆子彈呼嘯而過,“噗噗噗”七八個人應聲而倒。
“不好,抄家夥,有敵人。”反應過來的射影團傭兵急忙掏出家夥。
可惜為時已晚,流星雨般的子彈,直接打在了他們的身上。
嗖,一道翠綠色的身影,破開窗口跳了出去,身後一連串子彈飛過,卻沒跟上。
一刻鍾過後,整個大樓被獻血染紅。
“頭兒,一共有239具屍體,除了少數輕功高手逃走外,估計應該是全軍覆沒。”
“嗯,我們趕緊撤。”借著月色,一群人迅速離開射影團所在地。
臨走,一顆顆燃燒彈扔進了樓內,焚燒盡了一切。
不可一世的射影團,在一夜之間被剿滅,用不了多久,龍江市所有人都會知道,一個新的勢力正在崛起,比射
影團強大數倍。
當江一帆的傭兵們離開之後,一個窈窕的身影從水冒了出來,一襲綠色的裙子,幸存者竟然是個女的。
如果江一帆在場,定然會認識,這個一身綠衣的姑娘正是那日給他下迷魂藥的小姑娘。
看了看四周無人,小姑娘慢慢爬上河岸,望著遠遠的火光,轉身一路小跑,消失在夜色當中。
傭兵們回到訓練基地的時候,江一帆正在為崔若冰檢驗傷口。
“江總,事情辦妥了。”領頭的丁強憨憨的笑著說道。
“去,去去。”江一帆眉頭一皺,恨不得擰掉他的腦袋,長沒長腦子啊。
“嗯,你們去做什麼了?”崔若冰敏感地覺察到什麼。
江一帆使了個眼色,丁強憨憨一笑:“崔教官沒事,我們去訓練了。”
說完帶著手下人,一溜煙跑遠了。
崔若冰兩眼囧囧地盯著江一帆白皙的臉蛋,“江一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哪裏有事,這幾個蠢才,讓他們買點器材,忙到這時候才回來。”江一帆麵不改色,一筆帶過。
崔若冰白了她一眼,“一帆,我可給你說,我幫你訓練人,是為讓你自保的,可不是讓你胡作非為的。要是讓
我知道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又不是警察,閑事關我屁事。”江一帆不耐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