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範一鳴,氣得鼻子都歪歪了。揮手,向四個年齡差不多的小夥子說道:“哥們,今天哥哥這場子得找回來
。來來來,你們三個趕快找舞伴,我們一起夾攻他們。”
“好嘞,範哥聽你的。”四人很快找好了舞伴,紛紛進了舞池。
京城的這些少爺們,別的不行,這跳舞各個還都挺在行。隨著一個720度轉身,紅月身後猛地被擠了一下。
本來江一帆就不會跳舞,紅月姿態一不到位,頓時二人偏離了方向。
一陣手忙腳亂,二人穩住身形,“你還好吧。”紅月問道。
“嗯,我怎麼感覺有人搞鬼。”江一帆有些惱怒的說。
“嗯,範一鳴他們。”紅月向四周努了努嘴。
江一帆發現他們被包圍了,不是一個肩膀撞過來,破壞他們的節奏。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江一帆心裏恨恨地說道。
“紅月,我其實是跳一種舞蹈的,就怕你不敢跟我跳。”
紅月一愣,“你說的是真的。”
“是啊,我啥時候騙過你。”江一帆信誓旦旦的說。
“你想幹嘛。”紅月覺得江一帆有什麼陰謀。
“你相信我就行,隻管閉上眼睛就好了,我帶你跳芭蕾。”說完,也不管紅月同意不同意。
江一帆雙腳猛一跺地,帶著紅月騰空而起,就像是吊威亞一般。
二人旋轉著,紅色的長裙,紫色的西服,形成一道絢爛等風景,躍升到空中。
旋轉的風吹動發絲,紅月望了望下麵,“我,我是做夢麼?”
紅月感覺自己就像神話小說裏的公主在半空中飛行,渾身都在飄渺這,好棒的感覺。
江一帆調動著異能量,直接懸浮到半空中,停留在範一鳴的頭頂上,就像是踩著他一樣。
“江一帆,你幹什麼,可惡。”範一鳴扭動著舞步,想要掙脫頭頂的江一帆。
但哪有那麼容易,江一帆和紅月在虛空中翩翩起舞,卻始終站在範一鳴的頭頂上。
整個宴會的人都看呆了,尤其是一些少女,雙手抱拳放在身前,幻想著自己也能飛翔的那一刻,口中哈喇子都
快流出來了。
“帥哥,好棒啊。”此時江一帆快成了少女的大眾情人了。
一曲舞終,江一帆和紅月蹁躚落地,江一帆禮節性的吻了一下紅月的額頭。
紅月渾身微微一酥,臉上一陣微紅。
慌忙鬆開江一帆的手,“跳完了,我,我要走了。”
“嗨,今晚高興麼。”江一帆臉上洋溢著少年的微笑。
紅月有點不敢看他,連忙地下頭,“我走了。”轉身向門外跑去。
“紅月,我送你。”此時範一鳴連滾帶爬追到門口,伸出食指指向江一帆,狠狠說道:“小子,你給我等著瞧
。”
“我們走。”範少爺一群人也匆匆離開。
對於他的威脅,江一帆隻當是個屁,微微一笑,重新回到大廳。
一見江一帆進來,李偉湊到跟前說道:“一帆,範副總理在權謀局頗有勢力,不是必要,不要惹他。”
晚會經一幫小子們折騰早早結束了,次日在外聯部門的組織下,以財政部劉正陽為團長的對外經貿團出發了。
他們的第一目的地是尼泊爾。作為與西藏接壤的彈丸小國尼泊爾以神秘著稱,他們的信仰、圖騰,以及原始狀
態的生活與現代社會格格不入。
通往西藏邊陲的地段交通並不便利,此次國家給他們配置了一輛空際客車。
所謂空際客車實際就是低空飛行的汽車,這是國家剛剛研製成功的最新交通工具。
與飛機不同,空際客車可以變身為普通汽車在公路和低空中任意切換,而且具有極強的防衛能力,對於此次探
查礦藏也極為有力。
“一帆,你看這邊的風景真不錯啊。”李偉指著青藏高原的美景說。
“嗬嗬,是啊,這邊可不像首都,天天霧霾。”江一帆連連點頭。
經江一帆這麼一說,車內頓時熱鬧起來,紛紛抱怨起首都的霧霾氣候。
“環保部,老李,你們啥時候組織清潔工人再去清理一下上空的霧霾啊。”
一個胖老頭尷尬的說道:“霧霾清理車,成本有多高。要找,你們去找財政部,他不撥錢怎麼能怪我呢。”
前排的劉正陽回過頭來開玩笑道:“老李,你實事求是好吧,我就是給你撥了款,那首都的霧霾你就對付得了
。前兩天聽一笑話,說是有一對男女青年在大前門談戀愛,忽然一股霧霾籠罩了過來,男的心裏就高興了,趁
機伸出舌頭去吻姑娘,好一陣舌吻,濕漉漉的大舌頭攪合在一起那叫一個爽。”
“越老越沒正行。”李偉白了他一眼,卻眼巴巴地等著他說下文。車內其他人也都豎起耳朵催促他快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