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信不信由你!”
沒想到,他竟然問我:“這件案子你怎麼看?”
我說:“查案是重案組的事,我們這種不入流的私家偵探怎麼有資格過問呢?”
他把兩個檔案帶遞給我,“這是五年前的一件自殺案,”他倒吸一口氣,“另一個是三年前的一件自殺案。”我裝作漫不經心地看著,我想聽聽莫思聰怎麼說,更想讓自己保持冷靜。
看我沒有反應,莫思聰繼續說:“再加上今天這宗,已經是第三宗了,而事實上,半年前你在法國也追蹤了一個相似的案件。”
我笑笑:“事實上,半年前你也還在法國當警察,不是嗎?”
他皺皺眉頭:“根據警方的調查,所有的證據都證明是自殺。”
我淡淡地說:“已經結案了,不是很好嗎?”
他提高了聲音:“沒有人會在自殺前去毀容的,也沒有人會選擇在結婚前自殺!”
“那又怎樣?”雖然我不習慣被那些條條框框約束,但是有警察的幫助,做起事來更方便。
“這次死的是你的朋友,你不想幫她查出真相嗎?”
“警方辦案不是隻相信證據嗎?”我有些不耐煩了,我很討厭這種盤問式的引導,“你問完了嗎?我要走了。”我站起來轉身向門口走去。
就在我開門的那一刹那,“三年前的死者是我妹妹!”一瞬間這間辦公室裏的一切都停格了,我反應了一秒鍾,關上門退回來,看著莫思聰。
“那一天是小琪結婚的日子,她穿著婚紗,到處都是血……她的臉……”莫思聰哽咽,眼中泛著淚光,“她不可能自殺的,她是不會離開我的。”
我在等他的心情平複,餘光掃在第二個檔案帶上,死者姓名那一欄“莫思琪”顯得格外刺眼。
我拿起兩個檔案,坐回椅子上,問道:“你想我怎麼做?”
他深吸一口氣:“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我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可以幫你。”
他永遠都那麼固執:“查案是警察的事!”
“哼!”我冷笑一聲,“我還以為大家有了契合點。”
他也毫不客氣:“如果不是你讓凶手跑掉了,你的朋友就不會死。”
我也不甘示弱:“可是那兩件案子已經五年了,你們都沒有抓住凶手,否則法國的案子就不會發生了!”我並不想往他的傷口上撒鹽,可是我真的很討厭他這種固執的大男子主義。
“你不隻沒有抓到凶手,還受了重傷不是嗎?”最討厭這種揭人瘡疤的小氣的男人。
“至少我把他引了出來,跟他交過手,而你們連凶手的影子都沒有見過!”丟下這句話,我便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