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細雨,山腰。
無際森林,洞窟。
細雨順著岩石不斷的低落,外麵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讓人想起了古人的美妙詩句,譬如說“一犁足春雨,一絲搖晴風。樂此至樂地,其惟蓑笠翁”。又好比宋人蘇澈之言:“石室空無主,浮雲自去來。人間春雨足,歸意帶風雷。”
宋人章甫更是借春雨《題畫》:“一水鳴東西寺,春雨洗南北山。腳力未窮蒼翠,夢魂曾聽潺湲。”端的是春意十足,詩意飄香。
而洞內則是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氣喘籲籲,陰陽交合,真可謂是:“春暖百花叢,魚水和同,兩情濃,高挑繡履鳳頭紅雙柱斜豎當空,中間玉筍暗鑲住,一竅暗相通,好一似桅杆趁風,鳥宿池島,春雨驟增,英雄撞金鍾,汗透繡洞更急,雙腕漸悚庸,這般滋味,奈何從容。”又言道:“溫茹雪玉股齊舒,纖腰盡展,兩人無限狂興,權時借用小腰枝,親疊起勝如山枕,靈犀緊輊,牡丹全吐,螻蟻撐波不定,如鳥鵲去填橋,渡牛女兩情相馨……”
數朵梅花齊放,端的是春意綿綿,刻刻千金,別有一番美味在心頭。
良久,溫茹雪嬌軀微顫,雙腿緊繃,口中流涎,驟然,身體微顫,她再次上了雲端!趙軒也快馬加鞭,與她同時登頂。
稍事休息,趙軒怕激情後的溫茹雪凍著,抱起她為她披上丟在洞中的內衣,細心地為她穿上內衣,而溫茹雪則麵如紅霞,眼睛不敢去看趙軒,小嘴微張,一副害羞與不知所措的模樣。
顯然,藥效已經化去,她已經清醒,瞥了眼覺得沒臉見人的溫茹雪,隻見她麵浮紅霞,眼有秋波蕩漾,栗色鬢發散亂,一副春情飄散的嬌媚姿態,趙軒微微一笑,抱著溫茹雪靠近火邊,此刻可可躺在洞中的幹草席和趙軒的外套中睡得正香,沒有要醒來的感覺,而且她的眉頭補在輕皺,嘴角掛著甜甜的笑容,看來發燒是徹底好了,也不再做惡夢了。
哪怕身邊有篝火,又有洞窟這天然屏障擋風,但溫茹雪身上的衣物還是太少了,對於這樣的寒冷,趙軒是完全沒有感覺的,但像溫茹雪這樣的弱質女流,卻極易得病,趙軒再把擺在一側的溫茹雪的衣物拿起,輕輕的蓋到她豐腴水嫩粉膩的身子上。
篝火忽閃忽閃,溫暖而又無常形,趙軒則表情沉靜的坐在篝火旁,細心的為溫茹雪整理著鬢發,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溫茹雪的心都被撩動著,溫茹雪那顆敏感的心正在漸漸的軟化,趙軒懷抱的溫暖令溫茹雪渾身發軟顫栗,芳心急亂,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媚眼本能的想望著趙軒,卻又閃閃躲躲,嬌羞一片。
趙軒一把握住溫茹雪這個少婦的玉手,淡淡笑道:“好像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趙軒怎麼能不知道呢?隻是他現在的身份是地獄,麵孔也是地獄,哪裏能知道溫茹雪的名字?萬一穿幫了就不好了。
溫茹雪嚶嚀一聲,那潮紅未退的臉蛋兒恨不得鑽到地縫中去,她身體微微顫抖,熱勁過去的身體再度發燙。
是啊,她竟然被一個不知道自己名字的男人給那個了,想起來就覺得羞憤欲絕。
輕輕的掙紮,想要掙脫趙軒的懷抱。
可趙軒的哪裏容她掙脫?就這麼堅定的將她抱在懷中,一隻手在她溫潤若玉的手臂上輕輕滑動。
良久,溫茹雪將臉埋在趙軒的懷中,呢喃道:
“我叫溫茹雪。”
趙軒輕輕點頭:
“好美的名字。”
溫茹雪從趙軒懷中抬起頭,望著趙軒道:
“你叫什麼名字?”
趙軒微微搖頭:
“你以後叫我獄大哥吧。”
溫茹雪眼中有失望之色,她低低的“哦”了一聲:“獄大哥……”她的雙手緊緊抱住趙軒的腰,顯然有些害怕失去趙軒。
趙軒用力把她香柔柔趴坐在木板上的身子轉過來,隻見她緊闔雙眸扭著頭怎麼都不敢麵對自己,秀發微亂,趙軒微微一笑: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怎麼?到現在難道還不敢麵對我嗎?”
溫茹雪芳心已亂,良久無言,那對知性淡雅的雙眸微閉,長長的可愛彎睫毛兀自輕輕顫抖,一滴清淚不知何時掛在睫毛上,晶瑩剔透,片刻後順著桃腮粉麵滑落,溫茹雪望著趙軒,言語中透出憔悴疲憊的感覺。
“為什麼不敢麵對你?這荒唐的一切,隻能說是命運使然。”
趙軒輕輕歎息,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如今這樣,千言萬語隻化作一句:
“對不起!”
溫茹雪雙眸微紅,她微微搖頭:
“不怪你,你救了我們母子,其實我應該感謝你!”
趙軒望著溫茹雪,目光讓溫茹雪不敢與之對視,她臉上升起兩團紅霞,低聲道:
“你……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趙軒輕輕的撫摸溫茹雪鬢角的秀發,手指肚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輕輕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