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兩極,正負相吸,乃天地大道,男女之間也大抵如此,隻見兩人舌尖相抵,舌身纏繞,嬉戲攝取,貪婪而又開心,口中粘稠的津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而溫茹雪渾身酥軟無力,依偎在他懷中,兩片桃腮暈紅如火,豐腴柔軟的雙乳跌蕩起伏,在男子的手掌下變幻出各種奇怪的形狀。趙軒含著她的丁香小舌,兩隻手掌包不住她的乳峰,十個手指此起彼伏地輕揉慢搓,細細品味這絕色美女的羞澀和悸動。
他低頭觀看懷中的溫茹雪,見她粉麵暈紅,櫻唇微張,顯然情熱如火,一雙眸子半開半閉,朦朧欲醉,顯然還沉浸在剛才那擁吻的愉悅中。趙軒心中愛憐無限。
被趙軒吻的情動的溫茹雪害羞不已,麵泛桃花,不敢與趙軒的目光對視,隻能羞答答的低下頭,好似春動卻又不敢表明心意的純情處子,趙軒見她藕頸低垂,雪白的肌膚上滲出一層誘人的光暈,如塗了兩片絢麗的晚霞,說不出的嬌俏動人,不由怦然心動,在她的頸子上輕輕落下一吻。
被趙軒如此一吻的溫茹雪粉臉更紅,就連耳後的肌膚都似抹了一層胭脂,她思量著是不是該轉身而逃,陡然唇上一熱,已被他的唇再次吻住,心中一陣迷糊,丁香暗吐,主動伸進男子的口腔,任他含弄。
她很快被趙軒吻的嬌喘連連,麵上泛出了紅暈。當趙軒的嘴從她唇間離開時,溫茹雪竟是眷戀不舍,嫩滑的臉蛋如影隨形的貼了上來,使勁的蹭在趙軒的麵頰上磨著。
一吻勾動了天情地火,趙軒和溫茹雪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不知疲倦的互相吮吸,雙手也緊緊的把對方摟向自己,好像想要將對方的身體融入自己的身體中。不知不覺之間,熊熊的情炎之火也在他們的心中越燒越旺,吻已經不能讓他們滿足了。
不知是誰主動,反正趙軒他們是相擁倒在了另一間臥室的床上,溫茹雪已經意亂情迷,喉頭發緊,她用柔軟的小手撫摸著趙軒健壯的胸口,媚眼若絲的望著趙軒,嬌羞的低聲道:“獄大哥,愛我吧……”
趙軒看著溫茹雪被挑起欲火後的桃紅臉蛋,溫茹雪看著趙軒那刀削般的麵龐,嘴角的不羈笑意,一股熱浪同時湧上兩人的心田,胸中的欲火燒得更烈更旺更狂,兩人同時將對方的脖頸摟緊,又是一陣飛沙似地狂吻。
愛意綿綿,不知何時兩人已經糾纏在了一起,溫茹雪醉了,酥了,麻了,她已經飄飄上了雲端,那種感覺真的好舒服,隻是飛著飛著,帶著她飛上雲端的那個人已經消失不見……
在激情中,溫茹雪已經徹底迷醉,當她醒來的時候,暮色已降,溫茹雪望著窗外雲霞的馨黃之色,心中悵然若失。
她知道他走了,但卻不知道他會什麼時候回來……
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胸口玉兔,她的身上赤裸裸的一片,看似完美無瑕,毫無所缺,但她知道,她的心已經丟了,是的,那個人隻在短短的幾天之內,便已然將她的心偷走……
而此時,趙軒已經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換,臉也恢複了原貌。
不知為何,趙軒的心中突然感覺一陣輕鬆。
沒由來的輕鬆和快樂。
現在,可可和溫茹雪已經安全,而溫茹雪這樣的美女也任由品嚐,人生還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情嗎?
接連疲憊了幾天未曾睡覺,饒是趙軒的身體仍舊有些堅持不住,他準備回到閣樓好好的睡一覺。現在貪狼劉浩財他們都逍遙法外,或許趙軒而言那天碰見劉浩財取他和他的手下的性命隻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這樣做既費時又費力,對趙軒而言又有什麼好處?對趙軒而言,宋遠山隻是一條狗,劉浩財和貪狼也未必是什麼好東西,狗咬狗一嘴毛,豈不妙哉?
夕陽西下,暮光將趙軒的身影拉的老長。
趙軒突然感覺好輕鬆好輕鬆,他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緩緩地消失在街頭……
或許,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
“在這繁華的都市裏……低頭要有勇氣,抬頭要有底氣……有錢人享受著聲色犬馬,而那些辛苦打工的人則沒有地方住,吃的是玉米麵摻著劣質黑麵做成的饅頭……那些走讀的兒童更是遭受歧視……”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可以,請大家關注農民工的問題,人的心都是肉長的,農民工雖然是流動人口,不是城市中的固定居民,但請不要歧視他們,因為他們才是城市的建設者,才是城市最中堅的力量!人有兩隻眼睛,全是平行的,所以應當平等看人;人的兩隻耳朵是分在兩邊的,所以不可偏聽一麵之詞;人雖隻有一顆心,然而有左右兩個心房,所以做事不但要為自己想,也要為別人想!”
緩緩的放下筆,程雪萱望著紙上的文字,輕輕的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