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考慮著,他也有些猶疑不決,當然這並不代表他優柔寡斷,出行是必須的,他也想多走幾個地方,沒有規劃也無所謂,反正他現在的身手,足以縱橫天下,他現在的身家,更不可能讓他有任何的窘迫,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來一次想走就走的旅行,走遍每個想去就去的地方,光是想一想,都讓人心中滿是幸福和開心。
趙軒喜歡自由,喜歡自在,更不會因為某個計劃而束縛自己,要是因為計劃而令心中產生了束縛的感覺,豈非自找罪受?
正在趙軒思考的時候,身邊的溫茹雪突然起了身,坐直了身體,仰著臉輕聲道:
“獄大哥,如果你真的要離開,我隻能祝福你,在你臨走之前,我希望你……好好的愛我……”初嚐雲雨溫茹雪又豈能忘記那種美妙的滋味?再說了,她是真心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對於即將麵臨的分別,溫茹雪隻想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麵呈現給他看,希望他不要忘記自己。
看著仰臉微闔雙眼的溫茹雪,趙軒微微一笑,低頭便吻上了佳人的紅唇,她的唇,甜甜的,美美的。
剛才在陽台上做了早操,現在又回到床上,同樣是早操 ,但步驟和方式卻截然不同 。說實話 ,趙軒更喜歡此刻即將進行的早操。
半掩在溫茹雪身上的被子漸漸滑落,光潔玉潤的肌膚一點點裸露出來,溫茹雪的兩條猶如嫩藕的胳膊修長柔美,光滑的肌膚好似緞子一般,在她如雪肌膚下,就連清晨的微光都顯得暗淡了許多。
事畢,兩人都在喘息,日已上三竿,溫茹雪卻仍舊賴床不想起,她渾身上下幾乎已經散架,完全沒有了力氣。
溫茹雪輕輕的靠在趙軒的身邊,依偎在他的胸口。
趙軒微笑問:
“快活嗎?”
溫茹雪的臉上帶著登上雲端之後特有的滿足和嬌慵,她輕輕的吻了趙軒一口,玉手在東方的胸膛輕輕的畫著圈,含羞帶喜的輕輕“嗯”了一聲。
趙軒暢然大笑:
“快活就好,快活就好啊!”
.......
從溫茹雪家離開,已經是晚上,溫茹雪雖然十分不舍,但也沒有辦法。她問趙軒什麼時候會回來,趙軒的回答是一定會回來看她,但卻不一定是什麼時候,溫茹雪聽罷,隻好默默點頭。
月在漆黑的夜空中,少了繁星的點綴。冰涼的夜色散落在隻有數盞街燈的路上,月光如流水般,靜靜地瀉在路邊的葉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淺淺浮起。葉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象籠著輕紗的夢。雖是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雲,月色不能朗照;月光是隔了樹照過來的,高處叢生的灌木,落下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彎彎的楊柳的稀疏的倩影,象是畫在宣紙上的古畫。樹上的月色並不均勻;但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著的名曲。
回到出租屋,樓道中依舊是那麼的安靜,來到六樓,趙軒便聽到了程雪萱房間裏麵傳來的琴音。
她的琴聲好像突然增添了幾縷惆悵,曲聲中更有疑問,她在疑問什麼?有什麼想不通的事情嗎?
趙軒略有疑惑,其實程雪萱這段時間的生活已經比以前好了很多了,日子也過的很順暢,她有什麼好憂愁的?
打開房門,回到自己屋子,片刻後,琴聲漸逝,房門敲響。
趙軒打開門,微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家?”
程雪萱笑靨如花,梨渦淺淺:
“我聽到房門響了。”
趙軒讓開位置,程雪萱進了屋。
“軒哥,今晚還是我做飯吧。”
趙軒點頭:
“可以啊,我也想吃你做的飯了!”程雪萱做的飯菜,簡單樸實,但味道十分的可口,趙軒是十分喜歡吃的。
三十分鍾後,程雪萱端上了飯菜,飯桌上熱氣騰騰,兩人坐在桌前吃飯,依舊是那種味道,依舊是那樣的簡單好吃,趙軒不由在心裏讚歎,程雪萱做的菜,真的有股家的味道。
“軒哥,好吃嗎?”程雪萱望著趙軒,目光中滿是溫柔。
趙軒讚歎道:
“好吃!”
程雪萱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那就好,明天你在家不,我還給你做飯好不好?”
趙軒微笑,點頭:
“好啊!那明天還一起吃飯吧。”
程雪萱臉上洋溢著興奮的色彩,重重點頭:
“好,剛好我明天也沒多少工作。”能為趙軒做飯就已經令她足夠開心,隻要能看到趙軒吃飯時候那種開心的表情,她就已經足夠幸福,她的開心和幸福本就隻有這麼多,她已經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