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的一警員應和道:
“對!而且我們可以斷定,這人身手極其高明,從來不按照套路出牌,殺人的時候也從來都是一閃即逝,從不在現場逗留太長的時間。”
警局局長點頭:
“這些基本都可以斷定!這四起案件上麵的人非常關注,他們也認為這是一個人所做,現在最關鍵的事情是,上麵對這件事高度關注,可是我們卻毫無進展!”
會議廳突然一片沉默,是的,局長直戳要害!這件事情調查了這麼久。竟然還沒有絲毫進展,就連他們自己都看不過去了。
李秀麗終於道:
“這案件雖然現在沒什麼進展,但是至少我們可以推斷出來,這人一定有很高的功夫,甚至稱之為古武高手也不為過!根據今天遇害富豪的兩個保鏢所述,這人一定不是從正門進入的,而所有地方也沒有留下任何夠拽的痕跡,所以他極有可能是通過很巧妙的途徑躍上了五樓,用自己極其精準的飛刀一舉射殺被害人,而被害人床邊的那個情婦,則可以排除作案可能性,她手無縛雞之力,更沒有任何作案動機!”
眾人細細聆聽著李秀麗所述,紛紛點頭,李秀麗總結的比較精辟,而且將很多事情都概括了進去,在場警員心中原本殘缺不全的畫麵又清晰了幾分。
突然,會議廳的大門被打開,從門外走進一個小警員,警員來到了局長的耳邊,遞上一份文件,輕聲耳語了一番,局長連連點頭,警員這才離開。
眾人將目光移到局長的臉上,麵有好奇之色。
局長吸了口氣,臉色凝重道:
“最新消息,那大廈二樓,四樓窗台上,都有跟五樓窗外相同的腳印。”
所有人聞言,倒抽了一口氣,這確實可以稱的上是最新的發現了,因為之前的調查隻調查了五樓包括五樓以上所有樓層的窗戶,樓頂的邊沿處,以及所有可能用掛鉤夠拽的地方,但卻沒有發現任何痕跡,因為正常的殺手不從正路出牌的話,大致都會用掛鉤吊索直接潛入被害人的房間,然後實施殺害的。但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這飛刀殺手這麼與眾不同,竟然是從樓下窗台一步一步向上攀爬的。
李秀麗皺眉道:
“局長,除了腳印……沒有其他嗎?”
所有人再次將目光投向局長。
局長點頭:
“除了腳印,沒有別的任何痕跡。”
所有人再次倒抽一口冷氣,沉默不語,整個大廳落針可聞。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這人是直接跳上去的,沒有靠任何的工具,在場的警員對警方的調查證據的能力還是十分相信的,他們說沒有其他痕跡,那就是沒有其他痕跡,這一點是不會錯的。
有一個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國字臉警員道:
“從底層直接躍到二樓,然後再一下子跳到四樓,然後是五樓,這人有點……有點太厲害了吧!在這樣的高樓大廈上飛簷走壁如履平地,可見這人的水平是如何的了得!”
李秀麗身邊坐著的是一個年輕人,他皺眉道:
“這案子一定不這麼簡單!我不信一個人可以跳那麼高,現在的科學有論斷,人類跳高紀錄也不過2.5米左右,而且那是腰部所能到達的最高點,不可能是腳落地!就算是有突破,也不過幾厘米的差距,怎麼可能有人跳的那麼高?”
李秀麗緩緩道:
“看來這位警官你還是沒有接受現實,我們浦海就出現過這樣的人!”
那位年輕警官立刻閉嘴不言,因為李秀麗說的確實是事實,而且那還是警界現在公認的事實。
又是一大段沉默,局長繼續示意下麵的人將自己所考慮,所想的說出來,警方辦案就是這樣,有時候很多不明白的事情,一討論就變得明白,變得有了方向,有時候很多大家略有想法的東西,彼此一提點,立刻就變得清晰明了!俗話說得好,真理越辯越明,這在警局辦案中是常用到的手段。
一中年警官站起身道:
“既然從飛刀殺手身上也探討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了,那我就來總結一下被害人的特征吧,或許會對大家有所啟發, 現在總共有四位被害人,不是名商大賈,就是一方富豪,可是殺手殺掉了他們,卻不從他們身上拿走任何的錢財或者值錢的物件,從這一點可以排除是為了錢財而殺人的動機,那麼是否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呢?”
“當然,有情殺和仇殺兩種可能,但是同時用相同的手段殺四個人, 這殺手未免也太濫情了吧,而且這些富豪大多年過半百,情殺不太可能,所以我個人認為是暗殺,我建議整理一下這些商人的最近公司交易記錄和個人賬戶資金的流向,這樣或許可以看出一些問題。”
另一警員重重點頭:
“是啊,看一看他們的資金流向,大致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看一下他們死後錢又跑到了哪裏,或許會有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