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動是如此的狂野,直到南宮詩詩渾身痙攣數次,而趙軒完全發泄才為止,隨著趙軒的爆發,那影響趙軒心境的存在,渾身沸騰的陽氣,這才略微降低了些許溫度。
心魔。
或許這就是另外一種程度的心魔,當一個人身上的某種力量過於強大,超過界限的時候,哪怕他再不願意,他也會陷入某種心魔之中,而現在,趙軒就已經幾乎無法控製自己的色.欲之心了。
如果他想,哪怕南宮詩詩現在就算是睡著了,趙軒也能分開她的雙腿,和她融為一體,征戰起伏。
可是趙軒沒有。
因為他明顯覺察到了自己的異樣,並且他在審視,審視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當然了,陽氣過剩,在讓趙軒喪失冷靜,心靜不在如止水,給他帶來了許多欲望和心魔的同時,其實也打開了他那扇原本緊閉的情感大門,這扇大門,原本是趙軒自己無意間關上的,也並非他自己有意為之,但關上了就是關上了,就好比是一扇防盜門,你將它關上的時候或許隻需要隨手一推,它就緊緊的關緊不再打開,可是你想要再打開它的時候,卻並不是單憑一隻手就能打開得了,而是需要一把鑰匙。
而現在,趙軒,莫名其妙的,就得到了這一把鑰匙。
所以……其實,這次是福是禍,還真是全然不知曉。
世間的事情就是這麼巧妙,有時候好事能變成壞事,但有時候……壞事也能不知覺的就變成了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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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翁,正靜靜的坐在距離日島最高的東京鐵塔,手中拿著酒葫蘆,對著明月,一口一口喝著。
“嗬嗬……也不知道……這弟子究竟能不能踏破這一關。”
老翁鬢角眉毛皆是雪白,但麵容卻較為年輕,如果將這眉毛胡須刮掉,看到他的人,絕對會以為他是四十二三歲左右的中年人。
對著明月斟酒,坐在這高達四五百米的東京鐵塔上,坐在一根冰冷亦並不寬敞的鐵柱上,他竟然一點懼色都沒有,相反還怡然自得,這不得不叫人心驚。
要知道,從他坐的這地方向下望去,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螞蟻一般渺小,從這裏掉下去,就算是擁有趙軒十倍的實力,怕也是要直接變成肉醬的。而且……這老頭身上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
真是叫人匪夷所思……這年齡大的老頭,到底是怎麼到這地方的?
“恩?”老翁突然皺了皺眉頭,“這小子……”
飲了兩口酒,老人這才緩緩站起身。
然後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就隨著這高空中凜冽的風隨風遠去,整個人就仿佛是風中的一陣風,以根本不合科學定理的力量,漸漸飄遠。
而老人的衣衫隨風凜冽,在空中逍遙飲酒的模樣,在月光下,仙風道骨風韻油然而生。
片刻後,老人便落在了趙軒旅社不遠處的一樓頂。
他目光如炬, 透過窗戶,便看到了赤裸上身端坐在床上的趙軒,和身上蓋著被子的南宮詩詩。
“他身上的陽氣確實弱了很多,應該是泄出去了許多,可是……他的心性……”
老人微微皺眉,口中慢慢的嘬幾口酒,似乎在思忖著什麼。
“罷了,還是再等等……”
隨著月光,老人腳步輕輕一踏,又是一陣清風吹過,老人竟然就這麼輕輕地飄走了,哪怕是從距離趙軒這麼近的地方,趙軒竟然毫無反應,可想而知,這老翁的本領該有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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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窗外的事情,趙軒是一無所知的,他正在思考一個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如何克製自己的情緒。
古人雲,大禹治水,堵不如疏,這個道理趙軒是明白的,他同時也明白,自己體內的病症所在。
說實話,早先他就有所覺察,隻是當時覺得並無所謂,所以也就沒怎麼在意,他最喜歡的就是得過且過,說得好聽一點就是順其自然。
這種態度讓他的實力突飛猛進,也在他日後的修行生活中埋下了隱患。
而現在,這個隱患已經初露頭角。
創造瀟湘訣的高手,本身就是這天下間最獨一無二的神才,他不但擁有著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力量,更有天才所不具有的創造力和想象力,他將搜集來的多種秘籍同他自己修行的神功糅合在一起,最終才創造出了瀟湘訣。
可以說瀟湘訣本無善惡之分,走的是一路高歌猛進的康莊大道,無論你心性是邪,是正,是霸,還是懦,其實,修行瀟湘訣都不會有任何壞處,哪怕不能突飛猛進,也可以徐徐前進,而不必擔心有什麼魔障和心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