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好害怕啊……”隻有在這個時候,佐藤夏希才像一個大家閨秀,而不是一個開放好爽的法拉利女孩。
看著眼中淚水湧動的佐藤夏希,趙軒心中歎了口氣,她伸出手,輕輕撫摸佐藤夏希的秀發,將她抱在懷中。
“沒事,我在你身邊,不要怕,如果實在不願意想了,就別去想了。”
佐藤夏希的身體抽搐著,聲音哽咽著,趴在趙軒的身上,就好像是掛在樹上的樹袋熊一般。
佐藤夏希趴在趙軒的懷裏,搖頭道:“不……我一定要想起來,你幫我……我不想再做那樣的噩夢了。”
趙軒默然,看來這次的遭遇,確實在這個女孩的心裏,蓋上了一層原不該有的陰霾。
“然後……然後我就又夢到了耶穌,撒旦……還有……我去偷了一樣東西……然後來到了湖邊,想要跳湖……”佐藤夏希是顫抖著聲音將這些話說完的,她其實是不想說這夢境後麵的事情的,但最後,她還是說出來了……因為麵對趙軒,她感覺心裏好像一切的事情都可以傾訴出來,他就好像是那天下間最親近的人,足以讓她敞開心扉。
佐藤夏希的身體仍在顫抖,顯然她仍舊對那個夢心有餘悸,趙軒則抱著她,給她溫暖和安全感,他的心裏卻在想著另外的事情,按照佐藤夏希的描述,她碰到了許許多多的人,這些人都是哪個神秘組織的人,她還看到了一個血池,這個血池裏有許多的屍體,屍體都在融化,這一點倒是跟自己在那湖邊教堂裏麵看到的池子不同的。
至少根據佐藤夏希的描述,她所見到的那個血池,比自己看到的血池要大了太多太多,而且屍體的狀態也是不一樣的,完全可以斷定這是兩個地方。
至於耶穌和撒旦,這倒是趙軒完全沒有見過的,難道耶穌和撒旦真的存在?還是隻是存在在佐藤夏希眼中的一個幻象?趙軒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佐藤夏希則不知道趙軒在想些什麼,她隻是擔心自己晚上還會不會做那樣的噩夢。
“親愛的,我晚上不會還做這個夢吧,我不要……”佐藤夏希臉上擔憂之色甚濃。
趙軒微笑搖頭:“不會的,我分析了下,你這隻是沉睡之前受到了驚嚇,然後才會做這樣的夢的,以後不會了,多休息休息,以後生活就會恢複正常。”
聽了趙軒的話,佐藤夏希終於舒了口氣,她雙手抱著趙軒的胳膊,緊緊貼著趙軒的肩膀,然後道:
“如果晚上我大喊大叫的話,你一定要將我推醒,我害怕我還做這樣的夢。”
推醒?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是推醒的話,那來兩人晚上豈非是睡在一起,貼在一起,靠得很近?難道……她……是想……
佐藤夏希的雙手已經不知何時順著趙軒的胳膊向上,摟著他的脖子,一雙溫潤的紅唇片貼近,就如同奉上這世界上最美味的水果,雖然她媚眼如絲,身體發燙,但貼的趙軒如此之近,趙軒卻可以感覺到她內心深處的緊張和激動。
緊張和激動?有意思,在趙軒的眼裏,佐藤夏希就是那種日島的女人,喜歡誰就和誰發生關係,這種性格剛好跟他的脾氣相對,他也是這種性格的人。趙軒挑女人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看順眼,對胃口。
毫無疑問,佐藤夏希是那種美味的糕點,相當的符合趙軒的胃口。
兩人吻在了一起,佐藤夏希吻的並不熟練,相反還有些笨拙,但她的熱情卻彌補了技術的不足,而趙軒,是情場老手,見佐藤夏希身為一個女孩子在這種事情上比男人還要激動,相反他就淡定了起來,動作變得更為緩慢輕柔,嘴唇也一點點的描繪著佐藤夏希的紅唇,不讓她過早得逞。
美女的紅唇就好像是這個世界上最甜美的櫻桃,是怎麼吃也吃不膩的,等兩人分開的時候,佐藤夏希氣喘籲籲,碩胸起伏不定,臉上更是紅潮遍布。
“你……壞人……我都快要窒息了。”佐藤夏希嫵媚的翻了個白眼,小手掐了趙軒一下,嗔怪道。
而趙軒則仍舊一臉輕鬆的神色,仿佛剛才激烈的吻對他根本沒有絲毫的影響。
趙軒瞅了下門口,笑道:“沒什麼事吧。”在人家家裏麵做這種事情,更何況佐藤夏希的家人也在不遠處,他多少是有些擔心的,萬一中途被敲門,那也太尷尬了。
佐藤夏希似乎也想到了這點,她的臉悄然紅了,她紅唇貼近趙軒的臉頰,輕聲道:“這種事情,他們管不到的,也不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