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的吩咐,讓這些士兵們情緒高漲起來。
無奈的是,杜魯城主這邊還沒有頭緒如何上的了城牆。
沒有梯子,沒有攻城器械,這要攻城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當然,杜魯城主是誰,那是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想出方法的人來。
比如剛才的時候,他們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朝著摩爾萬城的方向攻打過來,光從一公裏外到城門這裏,就死了四五千人。
如果攻不下城池,杜魯城主才鬧心呢。
“所有沒有受傷的人聽著,把我們死去的兄弟們的屍體疊加起來,形成一個墊腳的,我們踩著上去。這也是讓這些死去的弟兄們在死後也能為我們攻城做出一定的貢獻來。”杜魯城主大聲的喊道。
人梯麼,杜魯城主的一席話,霎時間就讓所有人明白了。
而那些被燙傷的那些士兵們還在痛苦的喊叫著。
他們燒傷的很嚴重,整個皮膚全部被燙了,要知道,那可以一百多度的水,還是近百升的水啊(要不然為什麼是大缸子,還得是好幾個人一起共同的把水抬到城池上去,就是這個原因,沉啊)
幾個大缸子的水,幾百升,直接順著城牆潑了下去。
因為確實是很突然的一件事情,導致那些士兵措手不及,哭爹喊娘起來。
那些燙傷的那些士兵們,因為當時不少人都是抬頭看著城牆上敵人的動向,結果導致水潑下來的時候根本來不及閉眼睛,不少人眼睛都燙瞎了。
“我看不見了!”這是大多數燙傷的士兵的哭喊聲。
“疼死我了。”這是另外一部分燙傷的士兵的喊聲。
看到這些哭爹喊娘的士兵們,杜魯城主咬了咬牙,對著周圍的還健全的士兵們說。
“看他們十分痛苦的樣子,活著也是遭罪,不如直接把他們都殺了算了。也好讓他們解脫了。我們也能夠有東西墊腳。”杜魯城主說道。
聽到這裏,周圍的這些士兵們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這杜魯城主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肯定是被哈弗裏逼得。要不然杜魯城主不會現在這樣。
如果說,杜魯城主成為了國王之後,一定是一個暴君。
如果杜魯城主是暴君的話,肯定是獨朝專政,自己的話沒人敢說不字,而且沒有所謂的小錯誤,隻要犯錯,就是斬首。比如說,對杜魯城主不敬,就可能遭來殺身之禍。
而且,從現在的杜魯城主的所作所為來看,杜魯城主絕對是可以弄一波敢死隊的。
所謂的敢死隊,在凡爾納大陸上分兩種類型。
一種是正規的敢死隊,他們都受到過專業的訓練,不怕死,也不怕犧牲。而且他們都抱著死了也要拉一個墊背的理論。當然,這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最好的是自己的死能夠換掉十個敵人的性命以上才是主要的。
更何況來說,現在的敢死隊確實太少了,一般訓練一批敢死隊都得需要很長的時間。
而第二種敢死隊就不一樣了,他們完全是由死囚,俘虜,亡國的平民組成的。他們都是沒有受到過專業的訓練,唯一的方式就是上戰場的時候,給他們一人發一個根本用處不大的一個武器,而且這個武器很明顯要麼就是生鏽了,要麼就是殘次品,總之一碰就折了那種。
他們的目的就是在於人多,去送死。
比如說現在,杜魯城主如果有這些敢死隊的話,完全可以讓這些敢死隊衝在前麵當墊背的,然後後麵的正規軍出發。等這些敢死隊死絕了,他們的正規部隊到了城牆的腳下。何必現在死了五千多正規軍。
現在的這個情況,要說杜魯城主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五千人啊,就這麼死絕了。
好在的是還有一萬五千人,跟哈弗裏的士兵差不多。
不過,杜魯城主心裏也沒有底,畢竟這是攻城,如果遭遇戰,人數相同還有勝算希望。但是攻城就不敢保證了。
而此刻來說,現在這個情況,杜魯城主也是破釜沉舟了。
自己沒有退路可言,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死了五千多人,還沒攻進城池,如果現在撤退,還得遭受敵人的猛烈反擊,這一下來七八千人就沒了。
與其這樣,倒不如直接破罐子破摔。
而這個時候敵人也發現了杜魯城主的動向。
“這些敵人這是在做什麼,難道他們不撤退,還想攻城麼?”副將問道。
“看上去是的。”士兵回答道。
“我們的開水準備怎麼樣了?”副將問道。
“正在燒呢。還得需要一段的時間。”那個士兵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