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政府,我們被打了。”
“報告政府,新來這子,進來不由分就開打,把胖子的腿都打折了,求政府給我們做主啊。”
“嗚嗚嗚嗚……”幾個混子哭爹喊娘,委屈得嚎啕大哭。
許毅皺了皺眉,還沒等話呢,緊隨其後進來的所長黎胖子就怒斥道:“都特麼給我閉嘴,你們是什麼東西,我還不了解?被打了也是你們活該,要是敢傷到楚凡兄弟一根汗毛,我扒了你們的皮。”
一頓嗬斥,眾多混子都蔫了,也都看明白了,感情這位不但能打,背景還深的很。一個個反倒暗自慶幸,多虧不喜歡男人,否則,他們就得和胖子一個下場。
至於幫胖子出頭,傻比才幹呢。明知道石頭硬,還拿腦袋往上撞,這不是找虐嗎?什麼是兄弟?有酒喝、有肉吃、有妞兒泡的時候才是兄弟,玩兒命的時候,鬼才和你有關係呢。
上了警車,許毅忍不住問道:“凡,你到底是招惹誰了?”
“許叔叔,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楚凡苦笑道。
經過了這麼多教訓,如果他還長不大,就真成傻子了。不過,他清楚錢懷穀的能量,就算告訴許毅,他也拿錢懷穀沒有辦法。所以,還不如不告訴他,但楚凡會用自己的方式,給錢懷穀點教訓。
老虎不發威,你真以為我是病貓呢?哼哼,咱們走著瞧!
直到中午,蘇媛找楚凡吃午飯的時候,才發現楚凡竟然還沒回來,打了好幾個電話才知道,楚凡竟然在公安局,又被抓了。
當她帶著阿九急匆匆的趕到公安局,發現楚凡正在許毅的辦公室裏喝茶呢,她懸著的一顆心才終於落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去送笑笑嗎,怎麼被抓了?”蘇媛埋怨一句,就好像楚凡是個惹禍精似的。
不等楚凡解釋,許毅先開口道:“媛媛,這事兒你可真冤枉楚凡了,他被人給陰了。”
“怎麼回事?”蘇媛凝重的問道。
許毅就把自己調查的結果,詳細的給她了一遍,然後語重心長道:“媛媛,你的事情,姨夫不應該管,可你真要好好考慮考慮,錢懷穀這人……真不適合你。”
“您的意思是……是錢懷穀在背後暗算楚凡?”蘇媛驚愕道,“這……這不可能吧?沒理由啊,他和楚凡才見過兩次麵,幹嘛要害他?”
“蘇姐姐,你是當局者迷。”阿九撅嘴道,“上次我和凡哥在酒吧,就被姓錢的家夥給暗算一回了,要不是我咬凡哥一口,他現在肯定變成強-奸犯,被逮捕入獄了。”
“這次也一樣,他又找人假裝被搶劫,然後引誘凡哥去抓,再反過來咬他一口,他是劫匪。其目的和上次一樣,就是想把凡哥弄進監獄,這樣,他就沒有情敵了。”
“情敵?”蘇媛驚呼一聲,看了楚凡兩眼,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可是,自己和楚凡,隻是雇傭關係,怎麼就扯上男女關係了?
許毅給她倒了杯水,道:“剛才,被搶的女人已經招供了,不過,她把所有罪名都攬在自己頭上,咬死了也沒出幕後的指使者。”
“那又怎麼證明,這事兒和錢懷穀有關?”蘇媛還在做最後的努力,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錢懷穀一直是一個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的學長,對她關懷備至,而且風趣幽默。
她對錢懷穀有好感,但還沒到喜歡他的地步,更談不上愛,可她打心眼裏不希望暗算楚凡的那個人是他。可是,如果不是錢懷穀,楚凡又怎麼能那麼巧,恰好趕上搶劫?還有錢笑笑,怎麼就那麼巧,她剛來公司,她老爹就生病住院了?
許毅坐下去,施施然道:“我查了,那個女人叫王悅,是一個單身的個體老板,平時喜歡去酒吧,而她經常去的,就是上次我們去過的那個——夢幻酒吧。”
“我們還查了她的銀行賬戶,在昨下午,她的賬戶裏突然多了二十萬塊錢,這筆錢是多個賬戶轉的,來源很難查清,但可以確定的是,她是收了錢,替人辦事。”
“這些,也不足以證明,就是錢懷穀在幕後指使啊。”蘇媛還在做最後的努力,希望這一切隻是可能,而不是真的。
“別急,我還沒完。”許毅嚴肅的道,“根據我們的調查,王悅和夢幻酒吧的老板夢姐,關係不錯,而據我所知,夢幻酒吧的真正老板,就是錢懷穀,而夢姐,就是他的姘頭兒。”
“這不可能。”蘇媛騰地站起來,大聲道,“錢懷穀是大發集團董事長的兒子,怎麼可能開一間的酒吧?以他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喜歡一個風塵女子?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