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蘇媛給你咬的?”藍潔大吃一驚。
在她的追問下,楚凡終於把實話告訴她了,結果,藍潔也大感意外。雖然接觸的不多,可她看得出來,蘇媛是一個極其保守的女人,她怎麼會主動親楚凡,還把他嘴唇給咬破了呢?
藍潔瞥了眼楚凡下半身,冷哼道:“楚凡,你子是不是沒管住褲襠,對蘇媛用強了吧?”
“地良心,我怎麼能幹出那種事呢?”楚凡委屈道,“我發誓,我真的什麼也沒幹。”
“哼,難不成是蘇媛對你動情了,要嫁給你?”
“沒錯沒錯,就是這麼回事。”楚凡連連點頭,“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嫁給我,可我家裏有老婆,了她還不信,就哭著跑了。”
“可沒過一會兒,她就穿了一身低胸裙。”楚凡的手在肚臍兒上方比劃了一下,“襟口開到這兒,眼睛還直放電,我剛把門打開,她就摟住我的脖子,摁牆上就親。太嚇人了!”
藍潔摩挲著下巴,皺眉分析道:“要是這麼的話,她那是因愛生恨,你可得心了。”
楚凡心有餘悸道:“她不會對我做什麼過激的事情吧?我心髒不好,可受不了這個呀。”
“挺大個老爺子,沒見過你這麼窩囊的。”藍潔翻了翻白眼,哼道,“她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啥呀?聽我的,她下次再來,你就拱了她,反正你又不吃虧,洗洗還是處-男。”
楚凡差點被雷個跟頭,跟她是沒法溝通了,推門下車:“你慢慢等吧,把賬號給我,我自己去給你轉賬。”
在銀行,給藍潔轉去五百萬,楚凡隨後去了酒吧。
時間尚早,酒吧裏隻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那些陪酒妹更是一個也不見,估計還沒起床呢。
“凡哥,你來了。”水哥——江逆水第一個發現楚凡進來,趕忙迎上去,看了看他身後,笑道,“怎麼,今一個人來的?”
“別提了,給我整杯冰冰涼的,降降火。”楚凡擺擺手,轉身上樓,隨便找了個包廂坐下,想了想,拿出電話,再次給村長撥打過去。
“張叔,我是楚凡!”
“哦,是你子,想我了?”
想你?我吃飽了撐的才想你呢。
楚凡心裏這麼想,嘴上可不敢這麼,滿臉堆笑道:“可不嘛,離開家都好幾個月了,就想你家我嬸子做的大餅子,要不是活兒太忙,我真想回家住幾。”
“少來這套,你子心裏那點花花腸子,能騙得了我?”村長得意的哼道,“是想跟我打聽巧芸,還有你爹娘的事兒吧?嘿嘿,不瞞你,前兩,你爹還真回來一趟……”
“什麼?”楚凡‘噌’地站起來,失聲道,“我爹回去了?他現在在哪兒?”
“住了一宿,第二一大早就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
“這個嘛……咳咳!”電話裏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把楚凡給氣的咬牙切齒,如果還在村子裏,非上房頂把他們家煙囪堵死不可。
老東西,一求到你頭上就來這套,爺現在錢多的能砸死你。
“張叔,你就快吧,隻要我能辦到的,保證給你辦了。”
“嘿嘿,還是你了解張叔。”村子恬不知恥的笑了笑,突然一本正經道,“聽,你在城裏賺大錢了?有一千多萬身價,是不是真的?”
楚凡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你張叔我上知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得得得,我知道你厲害,快重點,要多少錢?”楚凡不耐煩的趕緊打斷他的話。
村長不急不緩道:“楚凡,你這話的就不對了,什麼叫我要多少錢?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我可是咱們白楊溝的村長,老黨員了……”
楚凡都要急哭了:“大叔,我管你叫大爺還不行嗎?你快告訴我,我爹和巧芸他們,到底去哪兒了?”
“不知道!”村長幹脆的道。
楚凡一下子愣住了:“張叔,你不是我爹回去了嗎,難道他沒告訴你自己去哪兒了?就算他不,你也得問問呐?哦,我明白了,需要錢是吧,你給我個賬號,我給你打過去一百萬,這總行了吧?”
“不夠!”
“一百萬還不夠?”楚凡氣得渾身顫抖,老家夥,竟然敢坐地起價,惹急了,我回去把你家祖墳都刨了,你信不信?
村長歎息一聲,問道:“楚凡,你知不知道,咱們村的人均收入是多少?”
“呃……不知道。”
“人均年收入是一千三百二十六塊五毛四分。”
村長給出一個精確的數字,繼續問道:“可你知道,咱們的大山裏,有多少寶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