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到家了。”楚凡把車子停在門外,輕聲道。
他都不敢看秦玉梅火辣辣的眼睛,對於她的心思,楚凡太了解了,可越是這樣,他就越害怕。已經出-軌一次了,可不能再做對不起蘇媛的事兒了。
可惜,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麵對楚凡的躲避,秦玉梅借著酒勁兒,猛的撲到楚凡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脖子,獻上火辣辣的熱吻。
如果是以前,楚凡或許還有些抵抗力,可自從嚐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之後,他對女人的抵抗力一落千丈,本能的撫上她飽滿的胸口。迷迷糊糊中,座椅突然倒下去,連帶著他也被秦玉梅壓在身下……
黑夜中,Q7劇烈晃動了半個多時,才終於安靜下來。
“梅姐,你這又何苦呢?”楚凡苦澀的道。
男人呐,就是一隻饞貓,哪有不吃腥的?尤其是麵對秦玉梅這樣,外表清純柔弱,內心卻狂野如火的女人。剛才的鏖戰,都是她占據主導地位,著實讓楚凡享受了一把帝王般的待遇。
果然是經驗豐富,妙不可言。
秦玉梅伏在楚凡胸口,臉上的緋紅還沒有完全消褪,嬌軀不時痙攣般的顫抖一下。終於如願以償了,做了他的女人,真是太幸福了。
“楚凡,我什麼都不奢求,也不會破壞你和蘇媛的感情。”秦玉梅勉強抬起頭,輕撫楚凡的臉頰,柔聲道,“我隻求你,不要讓我走,哪怕隻能時常看你一眼,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楚凡緊緊抱住秦玉梅,認真的道。
這句話,算是對她的承諾吧,雖然沒有給她實質性的名分,卻依然把秦玉梅感動的熱淚盈眶,差點哭出聲來。
經過短暫的休息,楚凡竟然又有些蠢蠢欲動,秦玉梅第一時間感覺到,剛剛褪掉的紅潤,再次湧上臉頰,坐直了身子,正要再來一場友誼賽,楚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兩人被嚇一跳,就好像被捉-奸在床了似的,迅速分開。
楚凡拿起電話,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是許君綽!”
秦玉梅也鬆了口氣,抓過衣服慢慢的穿了起來。而楚凡則迅速係上腰帶,從車上跳了下去。
“什麼?死了?”楚凡接通電話,頓時臉色大變,沉聲道,“好,我馬上過去。”
秦玉梅衣衫不整的從車上下來,緊張的問道:“誰死了?”
“沒事,就是被抓的那三個警察和被打一槍的大夫,在醫院被人給滅口了。”楚凡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安慰道,“放心吧,就算他們死了,我也能撬開他們的嘴。你快回去吧!”
“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也累一了,早點回去休息。”
楚凡把她送到大門口,眼看著秦懷亮從房子裏跑出來,打聲招呼,轉身上車離去。
等楚凡趕到醫院,整個住院部的樓層都被警察給包圍了,挨個房間調查,連醫院裏的醫生、護士都不許離開。
全都是馬後炮,人都死了,你們來勁了,早幹什麼了?
楚凡憋了一肚子氣,徑直來到樓上,就見許君綽和幾名老刑警正在案發現場,尋找一切可提供凶手信息的蛛絲馬跡。
“你來了。”見楚凡過來,許君綽訕訕的打聲招呼。
太丟人了,十幾個警察看守,竟然讓人大搖大擺的把嫌疑人給滅口了。之前,她還給楚凡打包票,保證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可現在呢?人被滅口,線索斷掉,還上哪兒查去?
楚凡沉聲問道:“什麼時間被殺的?”
人都死了,埋怨許君綽有什麼用?還是盡快弄清楚經過,把凶手抓住才是緊要的。
一到正事兒,許君綽馬上嚴肅的道:“根據看守的警察描述,兩個多時以前,有一名女護士進去過,可當時並沒有異常。直到一個多時之後,這四名嫌疑人才突然病發。根據法醫的鑒定,他們是中了慢性毒,毒發身亡的。”
女護士?
楚凡皺了皺眉,問道:“有監控錄像嗎?”
許君綽搖搖頭:“我查過了,女護士出了醫院大樓就消失了,而在醫院外麵的角落裏,我們發現了一套護士穿的白大褂。”
“醫院裏人來人往,誰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模樣?甚至,我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能確定。想把他找出來,太難了。”許君綽歎息一聲。
這個案子,真是讓她頭疼。
楚凡抬腳走進病房,房間裏有兩張病床,上麵各躺著一名死者。都是麵色青紫,兩眼凸出,七竅流血,死得極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