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也盯上了澳門的賭場生意,但以他們阮家的財力,根本就沒有那個實力。所以,阮飛龍找上我,要和我聯手,拿下金賭牌爭霸賽的冠軍。”
鄭君誠沒有再隱瞞,如實的把事情的經過了一遍。而這次,連鄭雪琪都被驚呆了,鬧了半,這裏邊還另有隱情。
阮家在港島根深蒂固,與國外的一些黑幫勢力都有些瓜葛,並保持密切的聯係。尤其是和倭國黑幫山口組的關係,非常好。曾有人猜測,阮家的洪興,其實就是山口組扶持起來的黑道勢力。
這次的金賭牌爭霸賽,阮家邀請到了世界排名第六的倭國賭王——宮本直男。有宮本直男出手,阮家的贏麵很大,但是,阮家拿不出那麼多錢來籌建賭場,所以,阮家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鄭君誠,希望兩家合作,共同經營賭場。
鄭君誠雖然想投資賭場,但也要分和誰合作,阮家狼子野心,他能看不出來?跟他們阮家人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弄不好會把他的家底吞個一幹二淨。
但是,他也不能拒絕得太幹脆,這樣顯得太不給麵子,會與阮家結怨的。雖然鄭君誠不怕阮家,但也不想和這樣一個黑幫勢力結仇。所以,鄭君誠並沒有給阮家明確的答複,隻會好好考慮一下。
其實明白人都知道,這就是在拒絕了,可沒想到,第二阮飛龍就帶著孫子阮鴻飛親自登門,要娶鄭君誠唯一的女兒——鄭雪琪。
當時,鄭雪琪也在場,阮家還請了幾位港島名流當客,鄭君誠根本就無法拒絕,但他也沒答應,算是把事情搪塞過去了。可緊接著,報紙上就刊登了鄭家與阮家要結親的消息,連定親的日期都的有鼻子有眼。
為此,鄭雪琪跑到父親房間大吵了一架,而鄭君誠也正憋了一肚子火,就訓斥了女兒兩句,結果,鄭雪琪一氣之下,跑了。
鄭君誠找阮家理論,阮家把這事兒推得幹幹淨淨,愣是無良記者幹的,鄭君誠去找記者,發現記者全家都搬走了,他連記者搬去了哪裏都不知道,怎麼追究?
“阮鴻飛是港島出了名的敗家子,隻知道仗著洪興的名頭裝-逼,其實什麼本事也沒有,我能把女兒嫁給他嗎?”鄭君誠鬱悶的道,“可這事兒現在鬧得人盡皆知,我要是站出來澄清,就是不給阮家麵子,阮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楚凡微微蹙眉,道:“他這是逼著你,要你和他們阮家合作呀。或者,他們這是準備假戲真做,娶了雪琪姐,從而謀奪你們鄭家的財產。”
“我死都不會嫁給阮鴻飛。”鄭雪琪氣鼓鼓的道。
楚凡搖搖頭,淡淡笑道:“真要走到那一步,可就由不得你了。比如……找人把你綁架,再由阮鴻飛出麵把你救出來……”
“你當我傻呀?這麼低級的招數能騙得了我?”鄭雪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楚凡樂了:“是騙不了你,可假如在他救你的時候,你恰好又被人喂了某種藥,你怎麼辦?”
“藥?什麼藥?”鄭雪琪聽不明白了。
可鄭君誠卻是臉色大變,如果真像楚凡的那樣,恐怕他真的會為了保全鄭家的名聲,把女兒嫁給阮鴻飛。而這種手段雖然卑劣,效果卻最好,以阮家人不擇手段的行事作風來看,這種事真做得出來。
沉吟了半晌,鄭君誠眼神一厲,狠聲道:“既然他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了。楚凡,這事兒還得麻煩你,隻要你能鏟平洪興,我再給你加5%的股份。”
這麼算起來,楚凡能拿到手的股份就有15%了,而鄭君誠手裏的股份,估計比楚凡也多不了多少。可見,為了女兒,他這次算豁出去了,真金白銀的一下子就拿出十幾個億,還是美金。
可是,為了一己私利,公然對阮家出手,恐怕會授人把柄。尤其是楚凡此時的身份,一旦被某些人挖掘出來,他很有可能因此被告上軍事法庭。
沉吟半晌,楚凡搖搖頭:“對不起,這事兒我幫不了你。”
“不怪你,是我太唐突了。”
鄭君誠強打精神,笑道:“不這些了,我叫人準備了一些翡翠玉石,等東西都備足了,我們就出發去澳門。”
對此,楚凡也深表讚同,鄭君誠相信他,可何家人不可能相信楚凡,尤其是楚凡張口就要用價值數億的翡翠玉石,就更像騙子了。
可現在,鄭君誠把這一切都準備好了,何家還能有什麼可懷疑的?等楚凡把賭神的病治好,買翡翠玉石的錢會成倍的拿回來,還能獲得何家人的友誼。
而直到此時楚凡才知道,鄭君誠最大的生意就是珠寶、翡翠等名貴首飾,君誠珠寶連鎖,在國內至少能排進前三。也正是因為常年來往雲南采購翡翠原石,鄭君誠才結識了餘儉秋,並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