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有一棟古老的歐式別墅,仿佛燈塔一般,孤零零的矗立在海岸邊。下方就是不斷衝擊別墅底座巨岩的海浪,方圓十幾裏之內,沒有一戶人家,連條船都沒有。但此時,這貌似被荒廢的歐式別墅內,卻有一道微弱的亮光,透著一絲絲詭異。
主臥室內,放著一張巧低矮的木桌,木桌上放著燭台,上麵插著一隻紅色的蠟燭,而那微弱的光亮,就是從這支蠟燭上散發出來的。木桌上,放著精致的倭國美食,旁邊,放著一壇清酒,和一隻巧的陶瓷酒盅。
風魔次郎,就盤膝坐在木桌的一側,而此時,他身上的五把刀,已經被他掛在了牆壁上,他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寬大的白色和服,腳上穿著白色棉襪,就連頭發,都梳成一個發髻,像獨角一般,在頭頂中央,斜斜朝後。
一旁的老式唱機上,播放著上個世紀才有的弦樂,和藝伎清脆的歌聲。如果閉上眼睛,好像麵前正有一名濃妝豔抹的藝伎,抱著弦琴彈唱,還有一名藝伎手持扇麵,跳著舞蹈。
而這種場景,一般隻有在上個世紀,戰功赫赫的武士將軍,才有資格享受到。如果隻看屋內的擺設,和此時風魔次郎的造型,任誰都會以為自己穿越,回到了上個世紀。
在木桌對麵的牆壁上,鑲嵌著四隻銅環,而此時,銅環像鐐銬一般,鎖住一個人的手腕和腳踝。讓她呈大字型,緊緊貼在牆上,絲毫動彈不得。
從被鎖之人的白皙皮膚,如雲秀發、以及曼妙的體型上不難看出,這是一個女人,而且年紀不大,隻是她此時耷拉著腦袋,頭發把臉擋住,看不清她的相貌。
風魔次郎也不著急,閉著眼睛,陶醉的聽著藝伎的歌聲,手在腿上合著拍子,偶爾來了興致,還會端起酒盅,喝上一杯。
二十多分鍾後,被鎖之人終於醒了,猛地抬起頭,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鎖住,根本無法掙脫。女人放棄了掙紮,抬起頭,露出她清麗脫俗的容顏,赫然是倭國劍道第一高手——葉隱劍心,可惜,她此時已經成了階下之囚。
“醒了,要不要喝一杯?”風魔次郎睜開眼睛,笑吟吟的看著牆壁上的葉隱劍心。
葉隱劍心像一頭憤怒的雌獅,拚命的掙紮,銅環和牆壁撞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她的手腕都磨破皮、出血了,卻無濟於事,根本無法掙脫。
她的嘴裏還被塞了毛巾,否則,她可能在醒過來的之後就咬舌自盡了。可惜,她現在不但成了階下囚,還成了砧板上的肉,隻能任人宰割了。
“沒用的!”風魔次郎喝了口酒,笑道,“這麵牆壁,還有這銅環,都是我精心打造的,就算是一頭大象被拴在上麵,也無法掙脫。嗬嗬,你很榮幸,因為這麵牆壁,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這種姿勢你喜不喜歡?無所謂了,反正我喜歡就行了。”
如果眼睛可以殺人,風魔次郎肯定已經被千刀萬剮了,隻可惜,葉隱劍心的眼神再鋒利,也無法傷到他一根毫毛。倒是她的恨意和絕望,讓風魔次郎越來越興奮,幹脆抓著酒壇,站起身來。
樂曲繼續,風魔次郎緩步來到葉隱劍心麵前,把酒壇高高舉起,從她的頭頂慢慢倒下去。清涼的酒水,順著她的發絲流淌下來,浸透了她身上的白色長裙,順著腿流淌下來。
在葉隱劍心充滿屈辱和憤怒的目光注視下,風魔次郎慢慢蹲下身子,湊到她的腿上,吮-吸她身上流淌下來的酒液。那種陶醉的樣子,讓葉隱劍心惡心得想吐。
“嗤啦”一聲,她的裙擺被撕去一截,露出裏麵白花花的大腿,白色的底褲都清晰可見。
風魔次郎眼神灼熱,沿著她的腿逐寸舔舐往上,葉隱劍心感覺好像有條醜陋的毒蛇,正沿著她的腿往上爬。惡心、恐懼等等負麵感覺一起湧上心頭,讓她想要躲避,卻無處可躲,渾身痙攣般的顫抖著,卻無計可施。
又是‘嗤啦’一聲,葉隱劍心身穿的白裙襟口被扯開,像大門一般,左右敞開,她的完美身材,登時暴露在燭光之下,反射出象牙般白皙的光暈。
她高聳的胸脯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文胸,在文胸的襯托下,她的胸部顯得更加挺拔,中間那一道鴻溝,也更加深邃、誘人。
“上完美的傑作,完美到我都不忍傷害了。”風魔次郎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上上下下把葉隱劍心看了個遍。隨後,在她憤怒的目光注視下,風魔次郎竟然從旁邊的桌案上拿了根鞭子,甩手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