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淡淡笑道:“大叔,這事兒您就別管了,我找人給你問問,盡量要出點錢來,你們生活也寬裕一些。”
完,楚凡拿著電話走了出去,到外麵打了個電話,把這邊的事情,直接一五一十的上報給李老。事兒?這是楚凡碰上了,沒碰上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如果百姓對政府失去信心,後果不敢設想。
而接到楚凡的回報 ,李老也非常關注,答應楚凡,會馬上派遣調研組過去核實情況,一旦查實,絕不姑息。
打完電話,楚凡回頭問眼巴巴瞅著他的卞輕舟,道:“走吧,帶我去找你姐姐。哦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她到底犯了什麼錯,村民竟然要殺了她?”
“他們姐姐是……是吸血鬼。”卞輕舟抹著眼淚,委屈的道。
楚凡大吃一驚:“吸血鬼?你仔細跟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經過卞輕舟到底講述,楚凡終於知道,自己走後這段日子,卞輕舞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在她醒來之後的當夜裏,她就把家裏唯一的一隻老母雞給咬死了,血喝了個一幹二淨。但是,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沒懷疑到她身上。
可從那以後,村裏的家禽、家畜就遭了秧,幾乎每晚都會有雞鴨、貓狗等動物離奇死亡,而無一例外,它們都是被咬斷喉嚨,吸幹血液而死。
慢慢的,動物越來越少,開始有牛羊被咬死了。因為誰也沒發現,是什麼東西咬死了這些牲畜,所以,大家都以為村子裏鬧鬼,出了僵屍。有膽的,甚至全家都搬走了。
終於,就在前晚上,卞輕舞偷偷捕殺獵物吸血的時候,被一個半夜鬧肚子的人給撞見了。他的尖叫聲,把附近的村民引來,追到卞輕舞的家,把她給抓住了。
她的手上,嘴角還有鮮血,兩顆犬齒吐出唇外,和電影裏演的吸血鬼一模一樣。當下,她就被人綁上,關進了村口的祠堂裏,準備在今中午,把她燒死。
真沒想到,她隻是被血族咬了一口,竟然蛻變成了血族。真不知道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
楚凡在卞輕舟的帶領下,一路無驚無險的來到村口祠堂外。祠堂的門緊閉著,卞輕舟聲道:“大哥,我姐姐就被關在這裏,裏麵還有人看守,你可得心點,別被人發現了?”
“放心吧,你找個地方藏起來,我去去就回。”楚凡拍了拍卞輕舟的肩膀,縱身竄上兩米多高的圍牆,四下瞅瞅,悄無聲息的跳了進去。
祠堂並不大,大約有八十多平米左右,裏麵擺放著村內逝去之人的骨灰,相當於一個骨灰存放處。在祠堂左右,各有一間廂房,東側廂房住著一個打更的老頭,他無兒無女還沒住處,又瘸了條腿,所以村民讓他住在了祠堂,每月給他點生活費,倒也夠他吃喝用度了。
西側廂房是倉庫,裏麵存放一些新的骨灰壇、黃紙等物品,而卞輕舞就被關在這裏。
楚凡跳下去,正準備去祠堂裏看看,突然,東廂房的門開了,楚凡馬上閃身多到園中的一棵大樹後。隻見一個六十多歲,跛著腳的老人走出來,他左手拿著兩個饅頭,右手拎著瓶酒,一步一挪的朝西廂房走去。
“吱呀”一聲,西廂房的門開了,老人走了進去,卻又關上門。楚凡如狸貓一般,幾個閃身就來到門外,輕輕把門推開個縫隙,看了過去。
“輕舞,餓了吧?爺爺給你拿了點吃的,還有瓶酒,吃飽喝足了,省得路上餓。”
“鄭爺爺,您放了我好不好?我不能死,我要是死了,我爸媽怎麼辦?我弟弟怎麼辦?”
卞輕舞被綁在一隻椅子上,絲毫動彈不得。而有些日子沒見,她的皮膚越來越白了,而且,身材好像也發育了不少,被繩子勒的,胸前竟然顯出了兩座山丘的輪廓。
“鄭爺爺你放了我,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您,我求求您了。”
“哎,別哭別哭,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老頭為難的想了想,道:“真要放了你也行,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卞輕舞頓時激動的道:“你,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答應你。”
“其實,這件事對你而言很簡單,隻要你陪我睡一覺,我就放你走。”
“什麼?”
卞輕舞又羞又怒,臉漲得通紅,要是平時,她早就破口大罵了,可現在,她成了階下囚,不答應行嗎?